來人探訪,安西林也不能不允許探訪,這便揮手道;“讓人進來吧。”
前來通告的警員這才剛走,安西林就對錢穀吉說道;“我們有時間再聊。”隻是臨走時,安西林鬼使神差的對錢穀吉又說一句;“我相信錢偵探你是無辜的,希望我們都合作一點,儘快想到一個解決的辦法。”
想不到解決的辦法,後麵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錢穀吉自然很清楚。
“解決的辦法一定會有,我相信他能辦到。”
錢穀吉說這話,正好被剛來到門外的陳坑給聽個正著,嘴角勾起一抹無奈,陳坑也隻能推門說道;“你倒是很信任我!不知到這我的不幸,還是悲哀。”
“你們慢聊。”安西林隨口說上這麼一句。
隻是臨走的時候,安西林有多看陳坑一眼。
“你沒事吧?”趙玲慌忙走到錢穀吉身邊。當看到臉上的淤青,趙玲自然是臉色難看,“他們怎麼能打人!”臉上都有淤青,身上自然是可想而知。趙玲正想掀錢穀吉的衣服查看。錢穀吉就無奈說道;“這都是小事,不要緊,你先坐到對麵去,這裡不是自己家,不能這樣。”
視線看向陳坑和米萊爾那裡,對兩人點點頭。隨後。錢穀吉就說道;“我是真沒想到我還有這樣的一天,麻煩你了。”錢穀吉顯得很客氣,非常客氣!換成任何人是現在的錢穀吉,怕是都會和錢穀吉一樣客氣。
“這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我們的關係也算不錯。你這樣說,就顯得有些見外。”嘴上說這麼一句,陳坑就已經坐在錢穀吉的對立麵。
這是一張小桌,兩邊都有三個座位,一邊中間坐著的是錢穀吉。對麵三人坐著的陳坑、米萊爾、趙玲。米萊爾和趙玲一左一右。陳坑坐中間。
房間的結構就是那種小型的審訊室,門旁邊有一個窗戶大小的鏡子,這種鏡子是那種雙麵鏡,從房間裡麵看是一張鏡子,從外麵看卻不是這樣。現在安西林和千大左兩人都在那裡站著,眼神看著這裡麵的一舉一動。
“你這傷是怎麼回事?”
陳坑問這個,錢穀吉自然是實話實說;“說實話,我這傷也是該揍。這話要從事發那天說起……”錢穀吉的這段話很長。聽完錢穀吉的講述,陳坑是臉色微變。連帶著趙玲和米萊爾都是臉色變化。
“你確定你和那個安麗娜沒有一點關係?”
“我發誓。真的是一點關係也沒有。”錢穀吉是實話實說;“那天,我隻是碰巧借宿在那個旅館。而安麗娜碰巧也住在那個旅館,而我們所住的房間的是挨著的,我坐在201,安麗娜最在202。
巧句巧在,那天安在雅正好被人殘忍的殺害!而我也是厚唻才發現。我們的房間是連著的。牆壁之間有一口用畫紙遮掩的缺口。更巧合的是,旅館也有攝像頭,攝像頭記錄著當晚發生的所有事。
當晚,沒有一個人經過那個走廊。安麗娜也沒有踏出房間一步。湊巧的是我也沒有踏出房間一步!安麗娜所住的房間因為和我的房間通著,我是發現這個秘密後。進去那個房間去就看在安麗娜倒在血泊中。而就在這裡時候,服務生正好路過這裡,後麵的事情,大概就是這個樣子,我是怎麼解釋都解釋不清楚。
我身上的傷是被安麗娜的哥哥揍的,他原來是這裡的一位警員。因為打人關係被暫時停職!說實話,我被揍也是活該!隻是我想不通,想不通我為何要去安麗娜的房間?”
錢穀吉隻是大概說一下,陳坑明白錢穀吉並沒有說完。
後麵這一大段話是對前麵那一小段話的補充,陳坑最疑惑的地方是錢穀吉所說的那一句話,他說他自己都想不通為何要去安麗娜的房間?這句話其實還有更深一層的意思,可以理解為錢穀吉身體不受控製的去到安麗娜所在的房間!
“你們兩個先出去,我有點事情想單獨和他聊聊。”陳坑是直言不諱。
有大事的情況下,米萊爾一向不會和陳坑對著乾。米萊爾起身要走,趙玲自然也是跟著米萊爾一同往外走去。
兩女出門就看到安西林和千大左站在那裡看著裡麵談話的兩人,點頭算是打招呼。兩女也站在這裡看著裡麵的情況!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兩女也沒有什麼彆的地方好去,還不如站在這裡看著。
錢穀吉之前所說的話,米萊爾也能聽出一些漏洞。而且還是一個很簡單的漏洞,那就是錢穀吉的話並沒有說完,其中還有什麼是不想趙玲聽到的話!這其中的意思,米萊爾能夠猜到。陳坑說要和錢穀吉單獨談話,其實也就是想讓趙玲回避一下而已,不好意思直接讓趙玲回避,陳坑這才讓兩人都回避。
這就是說話的藝術,能讓趙玲不尷尬,更是不讓趙玲多想一些什麼。
兩女都已經離開這裡,陳坑這才看向錢穀吉說道;“說說吧,現在就我們兩個,你也不用藏著掖著,有什麼就說什麼吧。我能聽出你的話裡有話!如果單純是你先前所說的那樣,那位安麗娜的哥哥也不可能會直接動手將你揍成這個熊樣。”
被陳坑說這個熊樣,錢穀吉隻是無奈一笑道;“你猜測的很對,這裡麵還有很多的彎彎道道。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說清楚的!總而言之,現在所有證據能證明我是凶手,我自己是一點辦法也沒有,更是沒有絲毫狡辯的借口。
雖然我很清楚我是無辜的,但是知道是一回事,無能為力又是一回事!監控錄像可以保證所有人都沒有進過出入過安在哪的房間。而連通的房間也能證明,我是唯一有可能進入安在雅房間的人。
這些還不算什麼,最讓想不通的就是我自己都不明白,我為何會進入安在雅的房間,還有就是……”話說到這,錢穀吉這才一頓,衝陳坑笑笑說道;“大家都是男人,你也應該明白一些。”
對錢穀吉的這句話,陳坑還真是不明白,隻能無奈搖頭道;“你有什麼就直接說,我是真聽不懂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看到陳坑嘴角的笑容,錢穀吉就知道陳坑是故意的。
該說清楚的還是要說清楚的,錢穀吉還是實話實說道;“進入她房間的前段時間,我房間內有一個女人。打電話叫來的一個工作者,你應該明白!完事之後,還顧得清理,就聽見隔壁房間有響動。
聽到有響動,自然要湊近一些去聽聽看。誰知道這一湊近,那堵牆就跟紙糊的一樣直接被撞開!幾乎是鬼使神差,我自己都不清楚當時具體發生過什麼事,反正我就那樣赤著身體走到安在哪的屍體旁邊。”
“你確定,你當時是什麼都不清楚,就那樣直接走過去?”陳坑認為這個是最關鍵的問題,若是錢穀吉的身體不受控製往那邊走去,這個是最大的問題所在,也是最致命的關鍵所在。
“我可以確定,當時是什麼也不清楚!我有確定過時間,也就時短短一分鐘不到的時間,那段時間裡我的什麼也不清楚,什麼也不記得。等我睜眼能看清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就已經站在安麗娜屍體旁邊,而這個時候的房門也被打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