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用這麼客氣。”樸南也是很客氣的說道;“想說什麼就說什麼,說之前,麻煩你先說一下你叫什麼,做什麼工作,因為什麼和李麗豔見麵。”樸南會這樣誰,也是想省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煩而已,免得跟上一個一樣,浪費太多的時間。
因為樸南很清楚,要讓他說的話,一定也是千石萬那一套。等真的要帶他回去的時候,這人肯定是會和千石萬一樣,說出他的理由。理由也隻是理由而已,樸南並不認為理由真的是他心裡所想的那樣。
樸南的直接倒是這人很是詫異,這便點點頭說道;“都利安,自己經營一家小餐館,因為是還未婚想尋求一點刺激就找到李麗豔。我承認,我招妓是不對的。隻是,不能因為這個事情就把我給關在這個地方把?當然,我也清楚一件事,那個李麗豔好像就是跟這起案件有關。實話實說,我和那裡李麗豔也算是老關係,點她也不是一次、兩次。可是,因為這點事,也不至於扣留我吧?”
都利安的話和千石萬的話一模一樣,簡直就是如出一撤。
還是和上次一樣,樸南沒有發表什麼意見,反而是看向千大左說道;“你相不相信?”
“你這不是廢話嗎?”千大左心裡是這樣想,嘴上卻是不能這樣說。反而是換句話說道;“我是不相信。”和上次的答案一樣,千大左沒有相信的理由。
“你們不相信我所說的這些?”都利安眼神看向兩人。
“你所說的這些……”
“你先彆說話。”打斷千大左,不讓千大左繼續說下去,樸南反倒是對都利安說道;“你要想清楚一點,若是不肯配合的話,那麼也隻能先委屈你在這幾天。”和上次一樣,說完這句話,樸南有補充一句;“不好意思,你看我這張嘴。不是留宿幾天,有可能是十天半個月,也有可能是個把月,等你想好要怎麼說的時候,就是你應該離開這裡的時候。”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都利安可不想離開這個地方,“該說的我都已經說過,你們還想要我說一些什麼?”此時,都利安的表情很無辜。
真的是這樣,還是在演戲?
無論是那種,樸南都不想繼續聽下去,直接對千大左點頭說道;“帶下去吧。”
“走吧。”千大左隻是按照樸南意思辦事而已。
“樸偵探,你們可不能這樣。”都利安說著更是看向千大左。看向千大左的都利安還沒說話,千大左還是用上次一樣的話說道;“你這樣看我也沒用,走吧。”千大左一如既往的直爽,很是直接的說道;“你最好彆大吵大鬨,大吵大鬨的話,有可能也會斷水。”
“你也不用這樣瞪著我,我是一個說得出就做得到的人,你要是不相信的會可以試一試,試一試我所說的真實性。”千大左是一個很真誠的人,都利安也能從千大左那雙真誠的眼神中看得出真誠。
“你們不怕這樣做,會玩死人嗎?”都利安也是這樣問一句。
這些人的所作所為簡直就是肆意妄為,都利安很想聽聽這些人怎麼回答。
千大左還是一副不好回答的狀態,隨後看向樸南。對上千大左看來的求助眼神,樸南直接給出一個說法;“誰想死的話,我們也不反對。就算是死一兩個人也沒事,對我們這些做偵探的人來說,有的是方法掩飾過去。你若是不相信的話,你可以試試看。”
試試看什麼?試試去死嗎?對樸南所說的這些,都利安也是無語到極點。
“走吧。”千大左催促都利安一句。
臨出門是,樸南也不忘對千大左說一句;“這兩人都已經說過該說的話,相信那三人之中的那個女人也會有話說,順便也把她帶過來。”
真的是會像樸南說的這樣嗎?千大左很是好奇。
好奇的時間也不是很長,等一會的時間就已經得到驗證。等千大左帶人又回到這裡是,樸南投給千大左一個笑臉,“看吧,我早就跟你說過。”對樸南所說的這些,千大左也說不出什麼,隻能佩服道;“你厲害。”
直到現在,千大左才總算是明白一件事!
怪不得,怪不得陳偵探會這麼看重樸南,隻能說樸南是有真材實料的那麼一個人。
等這人來到樸南地麵坐好,樸南這才說一句;“怎麼稱呼?”
這女人看上去也就是三十歲左右的年紀,和李麗豔的年曆差不多,長相也算是一般般。看到這人,樸南甚至有想到一種可能,“或許,這人和李麗豔一樣,都是做那行,和李麗豔是同事關係。”這種事情也隻能想想而已,樸南並沒有直接說。
這些話也算是上不得台麵的話,要是這樣說的話,跟直接說這人是個送快餐的沒有什麼差彆。當然,前提是樸南並不想多說一些什麼。
樸南都已經那樣問,這人也隻能說道;“河麗豔。”
“河麗豔?”樸南有些詫異,“你和李麗豔一樣都是麗豔,隻是不同姓。”
樸南這樣說,河麗豔也不知道該怎麼接樸南的話茬,隻是點頭說一句;“我們雖然是同名不同姓,性格卻是差不多。”
“是嗎?那你們是什麼關係。”
“非要說是什麼關係的話,我們的關係也不是很好,隻能被定義為同事關係。”這麼一說就算是承認自身的職業。樸南和千大左兩人都能聽懂。讓千大左有些想不通的一個問題是樸南的態度轉變。
“無論是在什麼地方,什麼場合,女人和男人的待遇總會不一樣啊。”這話也隻能是心裡想想,嘴上千大左是不會說出這些話來。現在這個時候,基本上沒有千大左插話的份,他要做的就是看著、聽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