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聽說覃天有件寶甲,一杆好槊,看看能不能弄到手,
存了吃絕戶的心思。
“劉師兄,蔣名那臭小子昨天竟敢和我翻臉,我看他是活膩了!”
陳傳穩邊走邊拱火,他還記得自己輸給了對方兩顆氣還丹,心疼的很。
劉雷聽得這話,便自冷笑。
蔣鳴昨天定要出手相助覃天,下礦作業,還是被自己以武力阻攔下來的,
這就等於撕破臉了。
劉雷打算,等覃天一死,他就著手整治蔣鳴,定不會讓他好過。
二人入得礦區,趾高氣昂,
卻見礦區似乎又恢複了生機,雖無監工執勤,雜役們卻乾的熱火朝天,
臉上滿是如釋重負表情。
不由奇怪。
“劉師兄,這些雜役們怎麼還如此有乾勁?他們不知自己大難臨頭了麼?”
陳傳穩斜睨礦上忙碌雜役,眼中滿是輕蔑。
他自己也是雜役出身,現在最看不起的,也是這些雜役。
劉雷卻覺出了不對勁,隱隱生出不妙預感,
正想喚個雜役來問詢,
卻聽得有人正竊竊私語,言語之中滿是興奮。
他向陳傳穩使了個眼色,朝那兩名交談雜役走去,對方說話聲音,便徐徐傳來。
“這次可真是大難不死啊!沒想到紫銅礦任務竟超額完成了!”
“可不是,覃監工因此心情大好,今天都能勉強下床了!”
“你說這次是誰出手幫的忙?能用一天時間挖出三十餘斤紫銅礦,那位大人怕不是宗內精英弟子?”
“哪有精英弟子願意出手!挖礦可是賤業,那些老爺們誰會下礦!”
“那是誰出手相助的?”
“我和你說,那人據說也是個雜役,你還記得,上次來礦區要鏽斑蟲的少年麼?”
其中一人聲音漸小,半捂著嘴,像極了村裡家長裡短的婦人。
“你說的是……蘇瑾?怎麼可能?他隻是個雜役,怎會有這般本事?!”
“你愛信不信,那天在礦洞裡,有人認出蘇瑾了!”
……
劉雷和陳傳穩聽到這裡,相視無言,滿臉愕然。
好心情一時涼了大半!
他倆是來看笑話的,是來吃絕戶的,而不是來聽神話故事的。
紫銅礦任務完成了?是蘇瑾做的?
這特麼怎麼可能?!
陳傳穩下意識摳了摳人中那顆大黑痣,卻不敢多說話,
劉雷前幾天心情不好,可是賞了他一個大嘴巴子,他有些學乖了。
劉雷卻未理他,他朝著礦區任務榜走去,
上麵會定時更換公文,更新此區任務進度。
匆忙來到榜前,一份公文赫然粘貼在最顯眼位置,蓋著修羅宗雜部印章。
紫銅礦任務,竟真的完成了,
還超了五斤!
“是蘇瑾乾的嗎?不可能啊,這事連我都做不到!”
劉雷麵色越發難看,吃屎了一般,
儘管心中不信,可直覺又告訴他,或許真是蘇瑾乾的!
“真是他乾的?那可就真該死!他是怎麼做到的?!”
“如果當初我幫他說了話,他就不會前往礦區,更不會與覃天扯上關係!
那覃天這次就死定了!絕不會有人出手救他!”
劉雷心中在咆哮。
仔細算來,他和蘇瑾其實沒有太大仇怨,
可覃天,卻是令他恨之入骨的人。
若覃天能死,劉雷做夢都會笑醒,可現在,這必死的局麵又被化解了!
“陳傳穩!都是這王八蛋害的!若不是他,老子也不會和蘇瑾鬨翻!”
這一刻,劉雷心中氣的滴血!一股子怒火找不到地方發泄。
“劉師兄,那公文上寫的什麼?紫銅礦任務真完成了?”
陳傳穩不識字,好巧不巧湊到了劉雷身邊,小心的問著,
臉上還掛著諂媚的笑。
卻覺耳畔有風響起,呼呼作響!
“啪———!”
陳傳穩腦子嗡嗡的,隻覺一記耳光落在臉上,火辣辣的疼,
這次,牙都掉了一顆,打的好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