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麼,看來我們在場的話還是太影響他們發揮了!”
薩米莎聞言哈哈一笑,明明都是同齡人,奈何身份差距太大,自己往那一站,一幫小兔崽子乖巧的像個鵪鶉,一個兩個都放不開。
這不,沒了她們鎮場子,立馬就暴露本性了,聽起來比撒歡的二哈還要跳脫。
“很正常,就像麵對自己的師長領導一樣,天生的血脈壓製。”陸安莞爾淡笑,表示理解。
就像上學時沒人敢在老師麵前撒野一樣,哪怕在外麵遇到,大多都會低頭裝作不認識,生怕被喊過去問話。
源自血脈的上位壓製莫過於此。
“真的假的,我好像沒那麼可怕吧……”
白毛娘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回憶自己與武峰弟子們相處的畫麵,自認還算和藹可親。
和一言不合就揍人的鷹妖比起來,她至少算個白臉!至今沒體罰過任何弟子!
“嗨!我家莎莎又美又颯,怎麼可能跟可怕這個詞掛鉤啊,這種就屬於咱們自帶的氣場光環,對他們具有本能的震懾效果。”
說到底還是差距太大,雖是同齡人,但一個是弟子一個掌脈首座,很多話題都極難聊到一塊去。
人家拘謹放不開實屬正常。
“又美又颯?哈!這句話我愛聽!”捕捉到關鍵詞,白毛娘頓時被誇的心花怒放。
把懷裡打哈欠的狗子放到地上,湊到陸安身邊環住他的脖子獎勵幾個吐氣如蘭的親親。
一番濕吻過後,陸安無奈看向跨坐在自己腿上的女流氓。
“這下舒服了吧?”
略顯無奈的語氣頗有一種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意味。
“親愛的滋味真不錯啊~真是百嘗不厭!”
薩米莎用手背擦了擦濕潤的唇瓣,低頭看了看攀上自己蠻腰兩側的一雙罪惡之爪,嘴角不由上揚起一抹動人的弧度。
“走吧親愛的,回房睡覺!”
說罷,白毛娘從他身上下來,穿上拖鞋拉住他的手往二樓主臥走去。
幾個親親而已,這才哪到哪啊。
好不容易把這家夥單獨騙回來,她怎麼會白白浪費如此絕佳的天賜良機。
必須儘興才是。
“汪嗚~”
眼瞅兩人走上二樓,不一會便傳來主臥的鎖門聲,客廳裡的狗子百無聊賴打了個哈欠,邁開四條腿慢悠悠溜進廚房。
等它再次出來,嘴裡已是叼著一袋烤鴨腿,直立起身關上家裡的一切燈源,輕盈躍起從窗戶跳出去,身影漸漸消失在庭院之中。
它要湖泊邊上找小魚享受月光浴了,就著烤鴨腿,日子美滴很呐!
……
仙陽東升,高照天穹。
臨近中午,翻雲覆雨了一晚上的某人方才悠悠轉醒,懶洋洋的學著小貓伸懶腰。
“醒了親愛的?”
側頭望去,薩米莎不知何時早已換好了衣裝,正神清氣爽的轉動胳膊。
“馬上快中午了,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朝武堂?”
“我就不去了,有你帶他們足夠了。”陸安果斷拒絕。
讓他一個懶癌晚期的懶狗起個大早去帶人?簡直不要太荒謬!
有這閒工夫,他睡個回籠覺不香嗎。
“我就知道。”薩米莎無奈一笑,對此並不意外。
兩步走到床邊,俯身捧住他的臉頰輕輕一吻。
“午餐給你做好了親愛的,等會記得起來吃。”
叮囑他記得按時吃午餐,白毛娘便轉身走出臥室。
不一會,便能察覺到她已離開彆墅,通過傳送陣動身前往武峰。
“嗯~”
確認她離開後,陸安翻個身重新蓋上被子,蒙住頭繼續躺屍。
爽了一個晚上,他現在感覺一切都索然無味,隻想躺屍躺到發臭,等薩米莎回來。
然後就可以啟程返回棘金星艦了。
……
武峰·朝武堂。
雖還沒到集合的時間點,但薑靈兒十人卻已先一步早早在此等候。
值得一提的是,她是最晚到的一個。
“我說你們都沒休息的嗎?”
見風揚卿靠在李二牛身上打盹,周爽連連打著哈欠眼角溢出淚花,薑靈兒不由詫異。
“就眯了幾個小時,怕睡過頭就一直沒敢放鬆睡……”
風揚有氣無力的翻了個身,枕在李二牛結實的大腿上。
雖說條件差了點,硬得跟塊石頭似的,但也能湊合用一下。
沒辦法,畢竟且不說人家女孩子不願意讓他枕,就算願意,他自己也不敢去。
母胎單身二十年,在武當山乾了一輩子道士,一個年輕女孩的手都沒碰過。
當然,昨天乾仗那種不算。
一念至此,風揚卿又打了兩個哈欠。
這位來自武當的年輕道士本就是個常年熬到半夜才睡的夜貓子,加上昨天勞累一天才睡了不到四個小時,本就發黑的眼窩肉眼可見又加重不少。
頂著一雙熊貓眼,黑眼圈極其明顯。
他艱難地睜開熊貓眼,無精打采的樣子很難和昨天那個在風雷台上意氣風發的青年道長聯係到一起。
仿佛一晚上獎勵了自己幾十次,一股子撲麵而來的頹廢與虛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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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姐氣色很不錯呀,真羨慕你的睡眠質量……”他無不羨慕的歎口氣。
要不怎麼說大師姐是第一自己老二呢。
就這顆大心臟,夠他學好久的了。
“要不要來一瓶療傷藥劑?”
瞅他這副病癆鬼的樣子,薑靈兒很怕他突然猝死過去。
保險起見,還是灌一瓶療傷藥劑吊著小命吧?
“不用不用~小道我隻是體質異於常人,黑眼圈重了一點,實際沒什麼大礙。”
風揚卿擺了擺手,他要真這麼脆弱,也不能年紀輕輕就成為武當山的“守夜人”了。
“你還是少說兩句吧,趁峰主還沒來多眯一秒是一秒。”李二牛把寬大的手掌放在風揚卿的胸口上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