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老兄,沒啥大礙吧?”
見他臉色唰一下白的可怕,失神的雙眸仿佛丟失了靈魂,正在台下叫好的雷諾趕忙跳上來噓寒問暖。
剛剛那一番挑戰,任誰都知道項元借助了某種外力,但看狐狸頭奶媽隨隨便便就給他治好了,也就沒太在意。
但如今看來,似乎反噬的副作用並不像他們想的那麼簡單?
“還好……”
項元用力搖了搖頭,儘力保持精神上的清醒。
san值低成這個吊樣,他還沒嘴硬到強撐著說自己沒事。
“幫你們試了,這玩意兒強歸強,但不能隨便用!”
“稍有不慎,保不準就要理解一切,仰頭麵見不可名狀的古神了……”
在眾人好奇的注視下,他從兜裡把死怨瞳掏出來,光明正大的展現在他們眼前。
“邪物!”
一看見他手中乾癟的慘白眼球,不少選手紛紛驚呼起來,五大天宗的弟子更是眉宇緊鎖,算是明白了先前那番恐怖反噬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在他們眼中,項元手裡的邪物可謂是詭異到了極點,那恐怖的邪性,比許多邪道大魔頭用人命祭煉的邪物還要凶上萬倍!
看著就頭皮發麻!
“項師弟,此等邪物出自何處,你怎可隨意亂用?!”
說話之人乃是萬象法天宗的一位核心弟子,語氣滿是責怪之意。
身懷此等邪物,真不怕沾染不祥,身受死亡反噬啊?
毫不誇張的說,就算是癲到不成樣子的邪道魔頭,動用此物前也得掂量掂量自己能否承擔得起代價!
當真是不要命了!逞強也不是這麼逞的!
“此物乃妖邪之物,是老陸他借給我們用的,至於反噬……誰能想到用多了還有精神汙染。”
項元苦笑連連,陸安隻說了副作用會萎縮血肉臟器,可從未說過用多了會受到精神汙染。
早知道這樣,他說什麼都不耍這個帥。
好在也就一點點,多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妖魔?
聽到這個關鍵詞,天宗弟子先是眉頭一皺,而後轉瞬舒展開來。
老陸?陸道傳?那沒事了。
項元跟陸道傳關係好他們是知道的,如果這妖魔之物出自陸道傳之手,倒也說得過去。
畢竟也隻有他,能拿出這種大凶之物。
不管怎麼說,這場鬨劇算是暫且告一段落了,從結果上看來,是他們精靈聖域一方大獲全勝。
急匆匆與一眾選手告辭,眾人便迫切地踏上返回天景大玉苑之路,就連雷諾在後頭喊自己,翠碧絲也全當沒聽見。
她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辦。
天景大玉苑·風景湖畔。
“回來這麼早?看來結果不錯。”
正在釣魚的某人遠遠看見一行人直奔自己而來,臉上浮現淡然的輕笑。
無需多言,定是大勝而歸。
他自信在天景區這一畝三分地,前來挑事的深淵天驕掀不起什麼風浪。
且不說一眾選手之中臥龍藏虎的一大堆,何況他還借給了翠碧絲一個極其強大的惡咒之源。
就算絞儘腦汁,他也想象不到任何一種精靈聖域會吃癟的可能性。
“嘿!”
一道白影如鬼魅般自遠處疾馳而來,快若閃電,眨眼間便出現在陸安身後,雙手猶如靈蛇般纏上他的脖頸,抬手就是一招裸絞鎖喉。
霎時,某人就像一隻被大手掐住脖子的鴨子,嘎地一聲怪叫,身子不由微微後仰,重心全靠在對方懷裡。
“哎哎哎!乾啥?你想乾什麼!”
好好釣著魚呢,突然被白毛娘一個裸絞鎖喉,儘管沒啥實質性傷害,卻嚴重影響了他手中正平穩垂釣的魚竿。
手一抖,湖麵水波蕩漾,原本在魚鉤附近遊動的魚全部嚇跑了。
影響如此之大,陸某人怎可能不急,明明他馬上就可以擺脫空軍佬這個稱號了!
必須狠狠法克白毛娘!
“還我乾什麼,親愛的你可真行,老實交代!你手裡還有多少我們不知道的神奇道具!”
薩米莎裸絞鎖喉的同時,還不忘在他頭頂猛搓幾下。
一聲不響的拿出這種驚世駭俗的東西,要不是遇到這檔子事,天知道這家夥能藏多久。
粉毛狐狸說的還真沒錯,這家夥真是哆啦a夢成精,兜裡不知道有多少好東西。
時不時就能給他人一個大驚喜。
簡單嬉鬨了一番,薩米莎便鬆開了他。
“也就這幾個啦!真當我是哆啦a夢啊?”
揉了揉自己的喉嚨,陸安從項元手裡接過死怨瞳,瞅了幾眼頓覺他臉色不太對勁。
“我說……你不會用了這東西吧?”
“可不是咋地,老陸我跟你講,這東西的副作用可不止你說的那麼簡單!”
項元一股腦的把試用感想反饋給他,眼神頗有些幽怨,似在埋怨他沒把副作用說明白。
“還有這事?!”陸安著實沒想到,短時間內連續使用還會導致精神汙染。
不過轉念一想也就釋然了。
不管怎麼說,這些惡咒之源都是邪神死後汙染化的異常產物,會對理智造成影響也在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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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好端端的你用它乾啥玩意啊,作死也不是這麼作的啊。”
借給翠碧絲的時候,他是說讓其隨便找個愛裝逼的家夥當小白鼠,誰曾想這大老粗竟然半道截胡了。
還連續使用了這麼多次,實在不行換個駕駛員也成啊。
“好奇嘛。”
“好奇害死貓沒聽過啊。”見他一臉憨厚的撓了撓頭,陸安忍不住無語吐槽,旋即無奈搖了搖頭:“以後沒啥事彆隨便亂用了,這玩意不是啥好東西。”
好在隻是一些精神汙染,如果繼續使用,天知道會不會產生什麼無法逆轉的畸形變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