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上前一看,凝視了一會,說道”是蜈蚣觀,你看第二個是不是有一撇,應該是個蚣字嗎?”
阿九這麼一說,我再端詳一會,根據字體大小與相距的位置,第二個字應該就是個”蚣”字。
這山間荒廢的道觀,竟然是一座蜈蚣觀。
我心中暗想,出名的道觀,像三清觀,長春觀,老君觀這樣的名字,從來沒有聽過叫做蜈蚣觀。
”那更奇怪了,這世上怎麼有叫蜈蚣觀的道觀,難不成以前一隻蜈蚣在這裡修行嗎?”我搖搖頭,驚訝不已。
”這有什麼奇怪的。可能修行的人喜歡養蜈蚣,就取了這麼一個名字唄。”蕭關道,”咱們抓緊時間休息要緊。”
阿九說道”蕭寧,我看你一天晚上精神高度緊張,神神叨叨的,彆亂想了。”阿九拉著我進了觀內。
院子雜草叢生,還有幾塊大碾盤的石頭,院內有一棵枝乾粗壯的桃樹,隻是時節未到,除了幾片枯黃的葉子之外,看不出任何生命特征。
觀內的大殿也稱不上大殿,充其量是一個巴掌大的小殿,神龕上神像也被一塊黑布罩住。
黑布上麵堆滿了灰塵,黑布有些地方破了,依稀可以看到裡麵,像是一條長長的黑色腳丫。我不太確定,畢竟雙眼蒙著血色,看什麼都不太正常。道教神仙係統複雜,也不知道這黑布下的神像是哪一路神仙!
阿九撿了一些木柴,很快就燒起了起,將昨天的烤好的兔子熱了熱,三人分而食之。
之後三人又借著篝火烘乾了鞋襪,暖了暖身子。
我坐在地板上,看著神龕,心中嘀咕不已,說道”按理說觀裡的道士都跑了,又必要用厚厚的黑布蓋住神像嗎?難道蓋住了神像,蒙住神像的眼睛,那神仙就不知道這裡的道士不願意伺候自己逃之夭夭了嗎?”
我一躍而起,從火堆中抽出一根木棍,快速走到火邊,就在神龕下麵,有兩隻黑色的蜈蚣,爬了出來。
我將燃著的木棍伸到黑布上麵。
那黑布雖然厚實,但經過多年的風化,早已腐爛,用火棍一點,很快就燒了起來,冒出一陣火光。
火光快速蔓延,黑布在極端的時間之內被燒掉。我眼前一亮,連忙後退數步,咽下一口唾沫,整個人一半驚奇一半惶恐。
那神像先是露出密密的細腳,隨後又露出腹黑的胸前,等到黑布被完全燒光,神像的全部麵貌展現在我們三人麵前。豆剛匠技。
”看來這道觀叫蜈蚣觀的確是恰當不過!”阿九看著神像不由地說道。
”看來這人對蜈蚣的感情很深很深,要不然也不會專門做一隻大蜈蚣擺在神龕上,受香火祭拜。”蕭關也是驚訝不已。
神龕上被黑布蒙住的神像,竟然是一隻蜈蚣神像,個頭極大,整個身軀以一種傾斜的姿勢站立著,足足有兩米高。
蜈蚣的身體黝黑,整個形態栩栩如生,好像一隻活蜈蚣。不過從細節上來看,還是看得出是用石頭雕刻出來的。
它的一隻長腳斷開,從斷麵可以看出,是石頭的胎質。
我看了一會,驚訝之心稍微平靜一些,邁著步子又走了上去,用火棍敲了幾下,發嘭嘭嘭的聲音,的確是一隻死物,不是活的。
”噠噠噠!”
就當我確然蜈蚣神像是死物的時候。一股微弱的聲音從蜈蚣神像那邊傳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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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真的來了,然後天也快黑了。今天就更到這了,大家明天見。
s總感覺現在出門吃飯會遇到貓妖。不管了,吃飯要緊,萬一貓妖看上我了,我就把白師父的金鼠送給它!它總不至於不吃老鼠吃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