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成想這一“莫名其妙”的人居然會是白知柒。
看著膩在一塊兒的兩人,蘇瑾的臉黑了幾個度。
蘇瑾咬牙切齒的看著吃頓飯都要讓人喂的白知柒,沒好氣道“手長來做什麼的?”
“揍你。”白知柒回答的擲地有聲,絲毫不覺得讓彆人喂自己吃飯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白琳琅責備的看了一眼蘇瑾,心疼的捧起白知柒的左手。
“柒兒好端端的怎地會與賊人打上了,還傷了一隻手,現在還疼嗎?”
蘇瑾語塞,如果沒記錯的話白知柒是慣用右手的,怎地左手傷了右手就拿不起筷子了?!
分明就是想要氣他,故意而為之!
白知柒衝他翻了個白眼,乾脆把頭埋進自家二姐姐懷裡,委委屈屈的像個小媳婦。
“這人好凶嗚嗚,他瞪我!”
白琳琅不滿道“言澤!”
看著白知柒那張和自己長相極為相似的臉,蘇瑾真的仰天長嘯的心都有了,這鎮國公府已經沒有他的立足之地了,一點也沒有了!
秋泯樓那夜發生的事沒有傳出半點風聲,就算隱約有要傳出的苗頭,也會被一股莫名的勢力打壓下去,那些天不怕地不怕的紈絝也不知是經曆了些什麼,從秋泯樓出來時個個鼻青臉腫,神情惶恐。
他們把口頭閉的很緊,一星半點的細節也不願意透露,像是生怕得罪了什麼人似的。
容語岑氣的夠嗆,她為此花了不少銀兩,結果什麼都沒做成不說,還險些因此丟了梁王妃的位置。
若不是她恰好在這時被查出有了身孕,恐怕梁王真的會直接將與她的婚事作廢。
梁王此人雖不近女色,但對於自己的子嗣一向十分看重,不然他府上那個本來身為洗腳婢的通房,也不會憑著兒子上位到側妃的位置。
若她這一胎是個兒子。
容語岑笑著撫上了自己的肚子,完全忘了自己如今還未完全嫁進梁王府,變數太多。
“容語岑!你這還沒嫁進梁王府呢,就開始連我的話也不聽了?!”容初瑤帶著一乾婢女闖進容語岑屋內,不屑的看著滿臉笑意的女子。
“賤人果然都是打一胎裡出來的,你那早死的妹妹同我搶柳相不成,反搭了一條命進去,如今你勾引世子爺不成便同我大姐姐搶梁王,該說你是犯賤呢,還是下賤呢?”
一旁的婢女巴結道“奴婢看她是嫌命長才對。”
容初瑤大笑出聲,“你說得對,賞!”
容語岑早已習慣了她們這麼多年的羞辱謾罵,隻像以往一般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一聲不吭的任由她們肆意謾罵,在她的屋內胡作非為。
等發泄完了,容初瑤才走上前狠狠捏住了容語岑的下巴,看著麵前這張皎若秋月的容顏,容初瑤眼裡的嫉妒與羨慕一閃而過,隨即便被濃濃的厭惡取代。
“以色侍人得來的寵愛能長久到哪裡去?容語岑,看看你那下賤的爬床娘吧,不要偷雞不成蝕把米,把自己這條賤命都搭了進去,你說是不是?”
容語岑依舊平靜的笑著,藏於袖中的手掌已被指甲劃破。
“四姐姐教訓的是,語岑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