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本質是什麼呢？
這個問題，就要問神奇的黑禮服。
但它不在，白靈兒隻能作罷，等到時候見了麵再問個清楚。
現在，還是以林帆的滅城夢為重。
它伸起第一根手指，開始說道
“第一條路，去九幽蛇趾，那裡有口井，可供你擺渡黃泉。”
“第二條路，去閻王殿，那裡有個老太婆，它可幫助太多詭異上了滅城，它手中就有通泉木筏。”
“而第三條……就是永夜。”
除了永夜有聽過，而且還體驗過一次以外，其餘兩條路，皆是毫無印象。
九幽蛇趾和閻王殿，聽上去都不似好惹的主，尤其是閻王殿，從描述上可知，對方絕對是活了很久，那麼對契約詭異踏入滅城，多半也有偏見。
能不招惹，就不要招惹。
倒是永夜……
林帆摸索著下巴說道
“傳聞隻要進了永夜，就跟從未存在於這個世間一樣，那就算我在永夜踏上滅城，又有何用。”
白靈兒倒是知道一些，磕磕巴巴的回憶著說道
“有入自然有出，月狐一族，曾仿製過永夜這個詭技，其效果也讓大家知曉，就是一旦發聲，就會被抹除，也就是說，隻要進入裡麵，不要吭聲即可。”
“而在永夜裡麵，無論是匣盒還是百詭菇，都能得到應有養分，是個絕佳地。”
“養分？”
林帆略帶困惑，這接下來的一步，要的不僅是能容納這些道具施展的地方，還需要相對應的養分，著實有點難以理解。
“嗯，你想往上走，就必須得付出對應的代價，這代價可以是其它滅城的隕落，亦可是一處地方的積攢。”
“……”
這話，林帆算是聽明白了。
相當於吸乾一處地方，足以培養滅城的“養分”。
這麼想來，無論這三條選哪條，對方都不會允許他在那裡踏入滅城才是。
因為他這跟搶奪其它詭異的東西，沒有區彆。
“為什麼一定要挑地兒，直接在江海市不行？”
伊乞乞聽了半天，發現自己插不上話，可又聽得雲裡霧裡的，很不理解。
不應該是百詭菇一吃，然後靈魂往匣盒裡一塞，片刻功夫，滅城了。
這麼簡單的事兒嘛。
“不行，因為去的地方，魄散的魂體得足夠多，我目前知曉的，隻有這個三處地方。”
白靈兒這一否決，讓林帆陷入三難境地。
無論去哪邊，危險都不亞於單挑滅城。
在其它詭異的地盤戰鬥，白靈兒護不住。
找酒仙看看？
又或者，找少女詭異幫忙。
但究竟找誰，又該去哪裡。
林帆也決定，問一下神奇的黑禮服。
這一路上，林帆算是明白了，它聽說的事情，是白靈兒的好幾倍。
甚至說，當時要踏上滅城，都沒必要找白靈兒，問它即可。
但話又說回來。
它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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