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回雙喜_將門虎妻寵夫日常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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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回雙喜(1 / 2)

將門虎妻寵夫日常!

見樂親王太妃和樂親王爺親迎,皇甫敬德等人立刻俯身下拜,隻聽得一道略顯低啞的女聲響起“皇甫元帥公孫將軍,杜老先生,諸位小將軍免禮請起。”這顯然就是樂親王太妃開口了。

眾人行罷禮起身,樂親王太妃頜首微笑說道“前日小兒得皇甫小將軍和杜老先生相救,本宮不勝感激,今日略備薄酒以表感激之心,還望諸位莫要嫌棄簡薄,皇甫元帥,公孫將軍,杜老先生,諸位小將軍先請至殿內用茶。”

皇甫敬德等人躬身道謝,謝罷,皇甫永寧皺眉看著齊景煥問道“王爺,你臉色怎麼這樣差?昨天見你還不這樣的。”

樂親王太妃眸色一沉,到底念著說話之人是兒子的救命恩人,才沒有立刻發作。可是扶著齊景煥的添福添壽卻都撅著嘴滿臉的不高興,偷偷朝皇甫永寧甩眼刀子。他們就沒見過比這皇甫小將軍還不會說話的人,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齊景煥卻不在意,隻好脾氣的含笑應道“許是前兩日有些累了,歇幾日就行了,多謝靖邊小將軍關心。”

皇甫敬德真是拿女兒沒有辦法,隻能低聲斥道“靖邊,不許亂說話。”

皇甫永寧悶悶的哦了一聲,癟了嘴閃到一旁悶悶不樂。自打進了燕京城,她爹斥責她的次數越來越多了,這才三日不到她就被訓了十幾回,真是憋屈死了,早知道會這樣,她說啥也不跟來京城了,在邊關多自在啊,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從不會有人訓她。

齊景煥雖然看不到皇甫永寧麵上有什麼表情,隻是看她皺起的眉頭和微微耷拉的嘴角,他突然也覺得心裡不舒服起來。“靖邊小將軍已經很好了,皇甫元帥莫要苛責於他。”一句護著皇甫永寧的話衝口而出,說完之後,齊景煥才發覺這話說的太唐突了,人家父子如何相處,實在不是他個外人可以置喙的。

樂親王太妃驚訝的看了兒子一眼,她深知自己的兒子不是那種愛管事兒的人,怎麼突然轉了性子?樂親王太妃疑惑的看了兒子一眼,又向皇甫永寧看去。已經做好充分心理準備的樂親王太妃正視看到那猙獰的麵具,心頭還是突的一跳,原來剛才樂親王太妃硬是沒敢正眼瞧皇甫永寧,隻飛快掃了一眼就看公孫兄弟和薑不仁四個了。

仔細看了一回,樂親王太妃心中暗道“這孩子眉眼兒口唇生的倒英氣俊朗,想來也不是個難看的。可憐他小小年紀就征戰疆場,真是難為他啦!唉,若是我煥兒也能有那他這麼好的身體,就是叫我立時死了我也心甘情願!”齊景煥病弱不堪的身體是樂親王太妃最大的心病,她不論看到什麼都會聯想到她兒子的身體。

眾人進了銀安殿,分賓主落座,丫鬟們再次送上香茶,樂親王太妃等不及眾人用茶,便急切問道“杜老先生,前日您也曾為我兒把脈,不知我兒的身體……”

杜老大夫早就想到樂親王太妃請自己過府飲宴的目的就是讓自己給樂親王診脈的。其實樂親王太妃就算是不請他,他都想找機會再診一診樂親王的脈象,前日在正陽門下他雖然沒有很仔細的給齊景煥診脈,卻也發覺了細微的可疑之處。

“太妃容稟,前日時間太短,老朽來不及細細察看王爺的脈象,若是太妃和王爺願意,老朽願意仔細再診一回。”杜老大夫捋著胡須慢悠悠的說道。

樂親王太妃拚命點頭道“好好,有勞杜老先生。杜老先生,您看是在此處診脈還是?”杜老大夫微笑應道“哪裡可以,但憑王爺方便。”

齊景煥麵上倒是有些意興闌珊的表情,這十多年以來,他見的最多的外人就是大夫,毫不誇張的說,大陳但凡有些名氣的大夫,他見了沒有九成也有八成。隻是看了這麼多的大夫,他的身子卻是越看越差,讓這齊景煥暗暗灰了心,已經不願意再讓任何大夫給自己瞧病了。

“煥兒……”樂親王太妃知道兒子的心思,不免紅了眼圈懇求的叫了一聲。齊景煥抬頭看向娘親,隻得無奈的說道“娘,過會兒請杜老先生去偏殿給兒子診脈還不行麼?”樂親王太妃這才轉憂為喜,連連的點頭。

不願意讓娘親在客人麵前再說些什麼,齊景煥便和聲細氣的提醒道“娘親,您還不曾接見公孫夫人和公孫小姐呢。”

樂親王太妃忙點頭道“對對,公孫將軍請見諒,我們王府實在是……煥兒,娘這就過去,這裡……”

“姑姑放心,這裡有侄兒呢,侄兒會幫著表弟招呼客人的。”一直敬陪末座的宋錦輝突然開口,讓皇甫敬德等人有些意外,這宋錦輝是太把自己當盤菜了還是不把他們這些客人看在眼中?

齊景煥倒是神色如常,麵上並沒有什麼喜怒之色,他也沒理會宋錦輝,隻是向皇甫敬德輕聲問道“皇甫元帥,您額頭的傷可好些了?”

皇甫敬德今日身穿長袍頭戴一頂絞銀絲烏紗翼善冠,正好遮住包紮額頭傷處的絹帕。若是不很認真的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

皇甫敬德微笑頜首道“有勞王爺記掛,已經好多了。”

他這賓主二人一應一和的,無形中將宋錦輝乾晾在一旁,宋錦輝低頭暗暗咬牙,眼中閃過一抹惱羞之意。當他再抬起頭的時候,眼中便滿是恭順的笑意了。他向門外招了招手,一個管事打扮的年男子小跑進來,宋錦輝對他低聲吩咐幾句,那管事便又跑了出去。

皇甫永寧有些無聊的四下打量著銀安殿,齊景煥似是隨時都將注意力放到皇甫永寧身上一般,他明明在與皇甫敬德和公孫勝說話,卻突然說道“添福備轎,本王陪客人去東園走走。”

添福不敢不應聲,可是臉上卻滿是不情願,皇甫敬德與公孫勝知道齊景煥身體不好,自然不敢累著他,兩人趕緊擺手道“我們就在這裡與王爺說話就好,改日來觀賞園子不遲。”

這時宋錦輝又開口了,“表弟身子不好,可不敢勞動著,不如由我代表弟陪皇甫元帥公孫將軍去東園逛逛?”

齊景煥聽了這話,方才抬眼看了宋錦輝一回,淡淡說道“皇甫元帥公孫將軍杜老先生還有諸位小將軍是本王的貴客,本王豈有不親自相陪之理?”宋錦輝被刺的麵皮發燙,訥訥應了一聲是,心中卻是越發的惱恨了。

皇甫敬德見齊景煥執意要陪自己一行人去逛園子,趕緊拒絕道“王爺的好意下官心領了,隻是下官等人都是粗人,再美的景我們也欣賞不了,倒不如就在這裡坐著說話。或者請杜大夫為王爺診脈?”

宋錦輝聽到這裡,忍不住又開口道“偏殿已經收拾好了,表弟和杜老先生正可移步過去。”

齊景煥還有些猶豫,他是主人家,總不好把客人丟在一旁自己去瞧病。公孫勝很會察顏觀色,便笑著說道“王爺請自便,我們在此等候王爺也就是了。聽皇甫兄言道杜老先生醫術極好,若是能為王爺調理好身子,下官等也能沾些個舉薦之功,王爺,杜老先生快請吧。”

自打見到齊景煥之後就不錯眼珠子的盯著他的薑不仁最想聽的就是這句話,他立刻叫道“對對,我們快過去瞧病吧。”

“阿仁!”杜老大夫低聲輕斥了一句,薑不仁癟了癟嘴不敢再說什麼,齊景煥突然覺得他剛才癟嘴那個動作與皇甫靖邊竟是一模一樣,都透著敢怒不敢言的小委屈,他不由輕聲笑了起來。

“這位是?”齊景煥鳳眼微彎的笑著相問。

公孫元紫搶著說道“回王爺的話,他叫薑不仁,是杜老先生的師侄,前天晚上才到京城的。”

公孫勝瞪了兒子一眼,嗔罵道“多嘴,有你說話的份?”

公孫元紫倒是不怕他爹,笑嘻嘻的應了一聲是,然後向齊景煥皇甫永寧他們吐吐舌頭做了個鬼臉兒,惹得齊景煥與皇甫永寧都笑了起來。公孫元青瞪了弟弟一眼也笑了。公孫元紫本就是個自來熟的性子,而且與齊景煥也算是有過數麵之緣,從前相處的也很愉快。他挺喜歡這個柔弱的王爺,打從心眼裡願意親近他,所以說起話來也隨性許多。

薑不仁上前單獨給齊景煥見禮,齊景煥這見少年相貌雖然普通,一雙眼睛卻極為有神,而且他對這雙眼睛總有異樣的熟悉之感,齊景煥突然扭著看了皇甫永寧一眼,這才知道為何有那樣的感覺了。原來這薑不仁與皇甫靖邊兩人的眼睛極為相似,都是那種並不很典型的細長鳳眼,瞳仁極為黑亮,眼尾微微上挑,讓人怎麼瞧怎麼精神。他們的眉型亦有幾分相似之處,都是濃密的劍眉,看上去英氣逼人。

皇甫永寧被齊景煥看的一挑眉頭,立刻回瞪齊景煥,齊景煥微微一笑,他的笑容仿佛有種春風化雨的神奇魔力,憑誰看了都覺得如沐暖陽如浴春風。本來想說什麼的皇甫永寧一時忘了原本要說的話,隻看著齊景煥很直白的誇讚道“你真好看!”

皇甫敬德一聽這話臉都綠了,這是他閨女調戲樂親王的節奏麼?公孫勝心中也不痛快,他已經將皇甫永寧當成二兒媳婦了,自然不願意看到皇甫永寧誇讚任何與公孫元紫不相乾的人,隻是這種不感覺他還不能宣之於口,畢竟皇甫靖邊是姑娘家這事兒還得保密。

“靖邊,不得無禮!”皇甫敬德不得不又斥責一聲,皇甫永寧心中更加不高興了,怎麼進了燕京城連實話都不能說了。齊景煥見那雙漂亮的鳳眼中盈滿憤憤之意,不由溫柔的開口說道“靖邊小將軍一派天然純真,本王很喜歡,皇甫元帥就不要苛責於他了。”

齊景煥不說這話倒也罷了,他一說這話,皇甫敬德與公孫勝齊齊冷哼一聲,皇甫敬德更是黑沉著臉的撂出一句“犬子福薄,不敢當王爺錯愛。”

銀安殿中的幾個少年都驚呆了,這話是怎麼說的,爹(皇甫伯伯,皇甫元帥)好奇怪啊,人樂親王說句客套話,用的著有這麼大的反應麼。基本沒有什麼女性意識的皇甫永寧完全沒有想到他爹生氣的真正原因。而齊景煥則是納悶的很緊,好歹他也是一府親王,又極得聖寵,燕京城中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得到他的青眼而不難,怎麼這皇甫元帥卻是生怕自己對皇甫靖邊有好印象呢,真是個怪人!

杜老大夫最明了之人,他打著哈哈笑道“不是說偏殿已經收拾好了麼,王爺請移步,讓老朽為王爺仔細診脈。”

宋錦輝忙站了起來,帶笑說道“我這便引表弟和杜老先生過去。”

齊景煥微微皺眉淡淡說道“不用了,表哥還是去張羅酒宴之事吧,皇甫元帥,公孫將軍,諸位小將軍請在此用茶稍等,小王很快回來。”

宋錦輝白淨的麵皮泛起紅意,再次被齊景煥當眾打臉,他心中豈能不恨。再者,診脈之時他怎麼可以不在場,這樣豈不是讓他無法掌控情況了麼。

“酒宴早就安排好了,我還是陪表弟去偏殿吧。”宋錦輝可不是個輕易放棄的人,他看著齊景煥執拗的要求著。

杜老大夫打從一見到宋錦輝,心中便有淡淡的厭惡,又見宋錦輝這般無禮,那厭惡之感又添了幾分,隻聽他沉聲說道“老夫診脈不喜外人在場。”

齊景煥立刻說道“就依老先生的規矩,杜老先生請。”

杜老大夫一動腳,薑不仁立刻跟了上去,宋錦輝正覺得丟了麵子想找回場子,立刻指著薑不仁叫道“他又不是大夫,如何也要跟去?”

杜老大夫看都不看宋錦輝,更加不愛答他的話,這人真是不知趣到了,他就沒見過這等不長心的東西。

皇甫永寧見宋錦輝拿薑不仁說事,心中沒有由來的生出一股子怒氣,她狠狠瞪了宋錦輝一眼,眼中的煞氣嚇的宋錦輝雙股顫顫,若非他用手撐著椅子扶手,鐵定會跌坐在地上。“阿仁是杜伯伯的師侄,他憑什麼不能進去?你這人東扯西拉的亂叫,難道是不想讓我杜伯伯給王爺診脈?”皇甫永寧沒好氣的吼了一句,又福靈心至的補上一刀,補的眾人暗暗叫好,皇甫敬德等人就沒一個瞧著宋錦輝順眼的。

宋錦輝趕緊拚命搖頭,無限委屈的說道“我對表弟一片真心,皇甫小將軍怎能如何曲解我的好意,我真是……”

“你對王爺一片真心?你……你……你竟然……天啊……”唯恐天下不亂的公孫元紫立刻跟進補刀,捅的宋錦輝臉都綠了,綠過之後就是紫漲,他死死瞪著公孫元紫,已經不知道應該怎樣辯白解釋了,這種事情本來就是越描越黑的,他……他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齊景煥心裡如明鏡一般,卻故意沉了臉冷哼一聲,命添福添壽扶自己往偏殿走去。

公孫勝這才得機會狠狠瞪了二兒子一眼,心道“回家後看老子怎麼收拾你這個口沒遮攔的小兔崽子!”皇甫敬德也同樣瞪了女兒一眼,心中有了決定,再不能讓女兒繼續扮禿小子,要不這輩子她真的嫁不出去了。

即將倒黴的皇甫永寧和公孫元紫還不自知,兩人對視一回,小眼神兒彆提多得意了。公孫元青卻是微微搖了搖頭,他這兩個作死的弟弟哦!但願祖母今日就能到京城,要不這兩個家夥鐵定要吃大苦頭了。

來到偏殿坐定,不等杜老大夫開口,齊景煥便先說道“添福添壽,你們到殿外候著,不經傳喚不許進來。”添福添壽行禮退下。杜老大夫看著齊景煥笑咪咪的說道“其實他們兩個可以留下的。”

齊景煥淡淡一笑,沒有開口說什麼,隻是將手脈放到了薑不仁設好的小脈枕上。杜老大夫點頭微笑,在齊景煥對麵坐下,開始為他診脈。

薑不仁站在杜老大夫身側,不錯眼珠子的盯著齊景煥,齊景煥向他微微一笑,薑不仁眼中竟然浮現出一抹羞赧之色,立刻不好意思的移開目光。齊景煥見此情形,臉上的笑容越發真切了幾分。他看的出來薑不仁眼中沒有絲毫的邪念,有的隻是純淬的對美的欣賞。

認真給齊景煥診脈的杜老大夫麵色漸漸凝重起來,換過一隻手再診了一回,杜老大夫站起來說道“阿仁,你也來聽聽脈。”

薑不仁立刻坐下來,伸手搭上齊景煥的手腕,他自打進了樂親王府就盼著給這一刻呢。薑不仁是個醫癡,他對一切疑難雜症充滿了興趣。早在山中之時,他就回師門給師父請安的師兄們提過樂親王重病纏身,看了多少大夫都沒有用,所以一進了京城,他就想怎麼樣才能去給齊景煥診脈,果然機會就來了。

薑不仁一進入診脈狀態,整個人的氣勢立時變了,齊景煥驚訝的看著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少年身上竟然散發著一種大醫之氣。看過的大夫多了,齊景煥如今辨識大夫的眼力可是獨到的很,誰有真本事誰是騙人混飯的,他認真一看便知分曉。

薑不仁診過脈,移開手後看向他的師叔,眼神亮的嚇人。“師叔,這脈相真特彆,太有挑戰性了!”薑不仁衝著杜老大夫興奮的囔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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