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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回病重(1 / 2)

將門虎妻寵夫日常!

沒有人知道雲鄉侯單獨與樂親王太妃說了些什麼,高嬤嬤等人再進去服侍的時候,隻見雲鄉侯麵色微沉,樂親王太妃雙眉緊蹙眼圈兒發紅,倒象是受了委屈的樣子。可是這裡是樂親王府,太妃唯二的主人,就算雲鄉侯是她親哥哥,應該也不敢讓樂親王太妃受委屈呀。

“娘娘,時候不早了,我便先回去了。”雲鄉侯語氣略顯生硬的說了一句,便站了起來。

樂親王太妃淡淡嗯一聲,說道“高嬤嬤,替本宮送大舅老爺出澤芝園,傳餘管家送大舅爺出府。”樂親王府新上任的大管家是跟隨先樂親王爺多年的太監餘柱,之前因為太妃一心提拔宋錦輝,餘柱便很識趣的讓出了王府大管家之位,如今宋錦輝已經被下了大獄,讓出大管家之位的餘柱又官複原職,重新當上了王府大管家。

高嬤嬤低眉順眼的應了一聲,跟在宋詩禮身後送他,宋詩禮認得高嬤嬤,知道她是當初陪嫁到王府的嬤嬤,便問了她幾句。

高嬤嬤自做為陪嫁嬤嬤進了王府,基本上與雲鄉侯府那邊斷了關係,宋詩禮有心問幾句話,可是因為不清楚高嬤嬤的底細而不能問,隻默默走出了澤芝園。

大管家餘柱已經在澤芝園外候著了。他不卑不亢的躬身站在門外,看到雲鄉候就上前行了個禮,態度恭敬而疏離。他原本好好的做著王府大管家,卻被宋錦輝頂了差使,餘柱豈能不與懷恨在心,麵對宋錦輝的親爹,他保持恭敬而疏離的態度,已經算是大度了。

宋詩禮壓根兒就沒想起他的庶子曾經頂了餘柱的差使,隻板著臉背著手,擺足了侯爺派頭。他卻不想餘柱是服侍皇子王爺的太監,豈會將他這個區區侯爺放在眼中。

一路無言走到了中庭,宋詩禮見餘柱將自己往西側門引去,心中很是不快,自來以東為尊,走東側門自然比西側門更體麵。他可是樂親王的親舅舅,怎麼能走西側門呢。其實以雲鄉侯的身份,本就應該走西側。從前不過是看著太妃的麵子,沒有人認真與他計較罷了。

“哼!”宋詩禮一甩袖子,臉色越發陰沉了。餘柱也不在意,隻站在西側門門口淡淡說道“大舅老爺慢走。”

宋詩禮冷哼一聲,大步走出樂親王府西側門,他的轎子已然在此候著了,宋詩陰著臉坐進轎子,徑直回府了,在回府的路上,宋詩禮暗自想著,必得讓他的夫人與妹妹好好說道說道,這般沒有規矩的大管家,還是趁早換掉為好。

將大舅老爺送出澤芝園,高嬤嬤立刻回到上房,用剛剛汲上來的井水投了帕子,送到正在發呆的樂親王太妃麵前,輕聲說道“娘娘請用。”

樂親王太妃接過冰涼的帕子放到眼睛上敷了片刻,她的眼睛看上去就沒有剛才那麼紅了。高嬤嬤接過帕子放回盆中,命小丫鬟端了出去,又將一盞冰荷香露放到樂親王太妃的手中,低聲喚道“娘娘,喝點子香露吧。”

樂親王太妃接過來喝了一口,便又放回桌上,此時她心頭沉的很,喝什麼都是澀的。

“娘娘?”高嬤嬤試探的叫了一聲,樂親王太妃卻擺擺手道“你們都退下吧,本宮想靜一靜。”高嬤嬤隻得同其他的下人一起退下,她心中隱隱有些不安,畢竟從前崔嬤嬤還在的時候,太妃就算是屏退身邊的下人,崔嬤嬤也是能留下來服侍太妃的,可是她卻不能。

“王爺,大舅老爺走了。”添壽從外麵跑進來,氣喘籲籲的稟報。

“哦,這麼快就走了?”齊景煥挑眉說了一句,他原以為大舅舅會多留一陣子的。

“是,王爺,聽說大舅老爺走的時候有些不高興,娘娘好象也哭過了。這會子娘娘也不讓人在身邊服侍,一個人悶坐房中呢。”添壽是王爺身邊的貼身太監,又從不仗勢欺人,看到誰有難處總會儘力幫一把,而且他生了一張極討喜的娃娃臉,所以王府中發生了什麼,添壽總能在第一時間得到消息。

“是麼?知道了,備轎。”齊景煥自小沒了爹,和他娘親相依為命,如今娘親心情不好,他這個做兒子當然得過去陪伴。

“娘,兒子能進來麼?”齊景煥輕輕扣門,低聲問了起來。樂親王太妃緊皺的眉頭略略舒展一些,開口道“煥兒進來吧。”

齊景煥推門進房,看到娘親雙眉輕蹙,便快步走過去問道“娘,您怎麼了,是身子不舒服還是心裡不痛快?”

樂親王太妃低低歎了口氣,無奈的說道“煥兒,你真是讓娘親好為難啊!從前不敢給你定下親事,如何又……娘親真是想不明白,燕京城中的閨秀那麼多,你看上哪上不行?怎麼就獨獨看上一個完全不象姑娘家的姑娘呢?”

齊景煥一聽娘親又是為了這事,眉頭也皺了起來,他也想不明白,象皇甫永寧那麼出色的姑娘,怎麼他娘親就看不上呢?難道隻有那些假模假勢的名門閨秀才是好姑娘?有一半時間皇宮度過的齊景煥看過太多妃嬪們為了爭寵無所不用其極的醜陋嘴臉,他早就對那些所謂的名門閨秀心存忌憚,隻想敬而遠之,再再不肯娶回王府給他自己添堵的。

事實上,若是沒有皇甫永寧的出現,齊景煥壓根兒就沒想過成親這件事情。正是因為有了皇甫永寧的出現,齊景煥才感受到那強烈的神秘吸引力,起了成親的念頭。

“娘,那些女人都是兩麵三刀表麵不一的人,她們怎麼能比的上永寧,永寧性情率真,襟懷坦蕩,她從來不會當麵一套背後一套,兒子就是喜歡這樣的性子。”因著剛才皇甫永安的警告,齊景煥便耐著性子勸解他的娘親,以求和娘親真心接納皇甫永寧。

“煥兒,也不能一概而論,還是有好姑娘的。”樂親王太妃用沒有什麼底氣的語氣說道。樂親王太妃也曾經是京城貴女,她知道這些人從小看的學的都是什麼,論生活環境,的確是皇甫永寧的更單純一些,軍營中連個女人都沒有,自然也不會有爭風吃醋勾心鬥角之事。不過就是因為軍營中都是男人,皇甫永寧又是個女兒家,這話,若是往歪裡傳,可就太不堪不堪了。

“煥兒,永寧她一個姑娘家長年在軍中,難保不會與什麼人有……”當著兒子,樂親王太妃可說不出“私情”二字。

齊景煥聽話聽音兒,立刻明白了他娘親的意思,氣的滿麵通紅,惱道“娘您想什麼,永寧豈是那種人!永寧是兒子見過的,最乾淨純粹的人。”

樂親王太妃見兒子死死護著皇甫永寧,氣的紅頭漲臉的,她還真不敢往下說了,免得將兒子氣出個好歹,她也又一次更加明白兒子對皇甫永寧有多麼的用心。她知道,不論彆人說什麼,皇甫永寧這個媳婦兒,她的兒子是要定了。樂親王太妃隻能選擇將她大哥剛才說的那一番話拋到腦後,免得氣壞了兒子,她這輩子可就再沒有指望了。

“好好,依你依你,娘不說了。煥兒,你彆生氣,永寧是個直率的好姑娘。”樂親王太妃飛快的說道。

“娘,您真的這麼認為?”劉景煥卻是不依不饒的追問。

“是是,娘真的認為永寧是個好姑娘,不過她自小長在軍營之中,想來也沒有機會學習管家理事的,娘覺得應該好好教導她,煥兒,你說對不對?”樂親王太妃知道皇甫永寧一定會成為自己的兒媳婦,便開始動腦子,怎麼樣才能將皇甫永寧打造成一個合格的,理想的樂親王妃,這條路可不是一般的艱難漫長,她得先和兒子達成一致意見,日後才能按著她的想法著手改造皇甫永寧。

齊景煥低頭憋住笑,然後才抬頭說道“娘親,咱們王府攏共不過百十號人,加上莊子上的莊頭和鋪子裡的掌櫃,怎麼也不會超過三百人,而永寧手中管著成千上萬的士兵,若說起管家理事,總不會比管軍隊更難吧?您就放心吧。您看這十多年以來,您也沒太管事,我們王府不也好好的麼。”

樂親王太妃是雲鄉侯老夫人的小女兒,自小極為嬌生慣養,她出嫁之前倒是學了如何管家,可是王府的大小管事都是內府派出來的太監,根本不用樂親王太妃費什麼心思,便將王府打理的井井有條。後來樂親王太妃雖然提拔宋錦輝做大管事,可是宋錦輝的心思全在帳房上,一門心思想著怎麼往自己荷包裡撈錢,其他地方還都是原來的老人有管理,樂親王府的下人自有一套運行規矩,根本不需要主子費太多心思。這也是齊景煥暗自憋笑的原因。他娘親自己都不會個多會管家的人,如何能挑剔皇甫永寧呢。

太後心疼兒媳婦和孫子,命內府給樂親王府挑的都是最頂好的管事。這些管事或許貪財,可也都是有職業道德之人,貪好處是有的,但是絕不會玩忽職守。所以眾管事雖然知道宋錦輝撈好處,但是在不影響王府運轉的情況下,大家都保持了沉默。在這樣的局麵之下,樂親王府的管事們雖然沒少撈好處,卻也將王府打理的很好,沒讓樂親王太妃費什麼心思。

太妃不明白這裡麵的內情,可是齊景煥心裡卻清楚,隻不過這娃兒從小對錢沒有概念,他從來不曾匱乏過,太後皇帝一年當中至少有半年時間都要打賞樂親王府,所以被管家占點兒小便宜對齊景煥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在這種主子默許,下人知道分寸的怪異情況之下,樂親王府十多年都平平穩穩的過來了。

“管家和管士兵怎麼能一樣?”樂親王太妃強自說道。隻是她兩頰微微泛紅,想來也是知道這話說的有些虧心。

“娘……”齊景煥也不說破,隻是不高興的叫了一聲,瞧著兒子沉了臉,樂親王太妃趕緊說道“好好,娘不說了,煥兒你彆生氣,都依著你還不成麼?”

齊景煥這才挨著他娘親坐下,歪頭靠在他娘親的肩頭,緩緩的說道“娘,您看,自從認識了嶽父一家,兒子就得了好大夫,身子骨一天好過一天,兒子也動了成家立室的念頭,皇伯父也賜了婚,您看,咱們王府冷清了十多年,如今可算是要熱鬨起來了,將來兒子和永寧成了親,再給您生幾個大胖孫子孫女兒,您天天都能含飴弄孫,這該有多好啊!所以說嶽父一家是兒子的福星呢,您說是不是?”

樂親王太妃順著兒子的話細細一想,還真是這麼回事,隻不過她不知道薑小神醫就是皇甫敬德的親生兒子皇甫永安,否則會更加確認皇甫一家是自家的福星。再加上齊景煥所描述的大胖子孫子實在太過誘人,樂親王太妃從不知道兒子還能活幾日一躍而至將要抱上大胖孫子,她怎麼能不歡喜的糊塗了。

“煥兒,娘知道了,你放心吧,等永寧過了門,娘一定好好待她,隻要她給娘生個大胖孫子,娘願意天天把她當菩薩供著。”樂親王太妃被兒子畫出的大餅迷了心神,頭一回吐口要好好對皇甫永寧,齊景煥得了這個保證,心裡才踏實多了。

在此之前,齊景煥一直擔心大舅舅說些什麼動搖他娘親的心思。他知道皇甫永寧絕對不符合他大舅舅所認定的好姑娘的標準。而大舅舅對他娘親的影響力又特彆大,所以齊景煥擔心他娘親又改了主意。現在得了娘親的承諾,齊景煥才略略鬆了一口氣。

樂親王太妃瞧著兒子明顯鬆了一口氣的表情,心中真是說不出是個什麼滋味兒,她青春守寡,熬什麼似的熬了十多年,兒子熬過了一關又一關,雖然是有驚有險,可他總算是長大了。如今兒子要娶媳婦了,她這個做娘親忽然不知道該如何自處了。一種兒子被搶走了的委屈和失落襲上樂親王太妃心頭,她眼圈兒一紅,抱著兒子哭了起來。齊景煥嚇了一大跳,剛才明明說的挺好的,他娘親怎麼又哭了?

“娘,您怎麼了?”齊景煥急急問道。

樂親王太妃坐直身子,搖搖頭道“娘沒事兒,煥兒,你回去歇著吧,快些養好身子要緊。”邊說,樂親王太妃便往外推齊景煥。齊景煥自是不肯走了,可是樂親王太妃卻起身走進內室,齊景煥便不好追進去了。臥室是最私密之處,就算齊景煥是兒子,可他已經成丁,也不好往母親臥房裡鑽了。

“娘……”齊景煥向著臥室方向叫了一聲,片刻之後,樂親王太妃的聲音傳了出來,“娘要歇一會兒,煥兒,你快回去吧。”

齊景煥眉頭蹙起,將服侍他娘親的下人們叫過來叮囑一回,這才回了瑞鬆園。他剛打算歇一會兒,就聽到有人稟報,說是公孫將軍家的二公子前來求見薑小神醫。

齊景煥知道自家嶽父與公孫將軍是過命的交情,因此便立刻命人將公孫二公子請到瑞鬆園。沒過多一會兒,公孫元紫便快步走了進來,他看到齊景炮,冷著臉隨隨便便行了個禮,便對一旁的皇甫永安說道“阿仁,我有要緊事找你,哪裡說話方便?”

齊景煥見公孫元紫態度很是惡劣,不免皺起了眉頭,上回他與公孫元紫見麵之時,公孫元紫還有說有笑的,怎麼隻是十來日不見,公孫元紫的態度就發生了如此大的變化呢?心中雖存了疑惑,可是齊景煥沒有表現出什麼,還很大方的說道“阿仁,你們談。”說罷便走了出去。

齊景煥走了,公孫元紫還向他的背景重重哼了一聲,然後一把抓住皇甫永安的手,急急叫道“阿仁,你快跟我走,去救救我哥吧,他快不行了……”

“什麼?”皇甫永安大驚,立刻動手收拾藥箱,邊收拾邊問道“元紫你彆急,慢慢說,元青大哥到底怎麼了?”

公孫元紫心中又急又痛,眼淚都滾了出來,“我哥四天水米沒粘牙,我娘逼他吃,他一吃就吐一吃就吐,已經……阿仁,你快去救救他吧。”

皇甫永安更加震驚,他立刻說道“元紫你彆急,我立刻同你一起去,來人,去和王爺說一聲,我去公孫將軍府上,晚上不一定能回來,晚上的藥請師叔配。”說罷,皇甫永安跟著公孫元紫急匆匆走了出去。

出了王府,兩人翻身上馬,一路狂奔至公孫府。

“哥,阿仁來了……”公孫元紫大叫著將皇甫永安拽進了他哥哥的青鋒居。

就在公孫元紫趕往樂親王府求醫的時候,公孫元娘已經坐在皇甫敬德的中軍帳裡了。她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小臉抹的象小花貓似的。“皇甫伯伯,元娘求您了,讓永寧姐姐去看看我大哥吧,我大哥他快不行了……”

皇甫敬德震驚極了,他騰的站了起來,大步走到公孫元娘的麵前,握住她的雙肩喝道“元娘,你胡說什麼?元青怎麼會不行了?”

公孫元娘哭道“真的,皇甫伯伯,我哥好幾天不吃不喝,我娘逼他吃,他一吃就吐,皇甫伯伯,您就讓永寧姐姐去勸勸我哥吧……”

皇甫敬德重重歎了口氣,說道“元娘彆哭,伯伯這就帶你永寧姐姐去看你大哥。”

公孫元娘得了皇甫敬德的承諾,心中一塊大石總算是落了地,她白眼一翻就暈了過去。剛才她不要命的打馬飛奔,趕到十裡坡之時,那匹胭脂桃花馬已經累的直吐白沫,公孫元娘也是累極了,隻不過救哥哥的心思占了上風,她才硬撐到現在,如今心裡一鬆,可不就暈過去了。

皇甫敬德立刻叫來軍醫為公孫元娘診脈,聽軍醫說公孫元娘隻是累脫力了,歇一歇就好,他這才放了心。命人傳來皇甫永寧,又著親兵備車,讓皇甫永寧將公孫元娘抱入車上安頓好,父女二人便帶著公孫元娘匆匆趕往京城了。

公孫元青是皇甫永寧進入燕京城後認識的第一個朋友,聽說他得了重病快不行了,皇甫永寧很是揪心,隻叫道“爹,您先去看元青,我去樂親王府找阿仁。”

皇甫敬德沉聲道“不必,爹會派親兵去找他,你和爹趕往你公孫叔叔的府上。”皇甫永寧自然沒有異議,父女二人命親兵護衛著公孫元娘的車子在後麵慢慢走,他們兩人則打馬如飛,直奔公孫府。

奔雷的腳程更快,所以皇甫永寧比她爹更快到達公孫府,當日公孫元青求親之事,公孫府中知道的人很少,門子當然也不可能知道,所以他們看到了前陣了住在府中的皇甫少將軍來了,都圍上來迎接,皇甫永寧將馬韁交給門子,對奔雷說道“聽話,不許鬨脾氣,我回頭再來安置你。”奔雷呼哧打了個響鼻,雖然是不太情願,卻也沒有嚇唬接過馬韁的門子。

皇甫永寧對公孫府的地形相當熟悉,她飛也似的向青鋒居衝去。

剛衝進青鋒居的院子,皇甫永寧與就從房中走出來的公孫老夫人和公孫夫人打了個招麵。公孫夫人一看到皇甫永寧,一雙哭的通紅的眼睛立時瞪圓了,她厲聲尖叫一句“賤人,還我兒子……”便低頭撞向皇甫永寧。看她那勢頭,若是皇甫永寧是個普通人,必得被她撞斷幾根肋骨。

可皇甫永寧不是一般人,她身形微閃,右手在公孫夫人的左肩上輕輕一拍,公孫夫人就覺得全身酸麻,身上再沒有一絲力氣。

此時公孫老夫人也大怒暴喝“放肆,來人,夫人又犯了病,趕緊送她回房。”兩個看上去挺壯實的婆子大聲應了,飛快衝到公孫夫人的麵前,架起公孫夫人便往外飛奔,等公孫夫人緩過勁兒,她已經被關了起來,麵對著空空如也的屋子,公孫夫人悲從中來,放聲號淘大哭。這間屋子是公孫老夫人特彆命人收拾出來了,專做關押公孫夫人之用,自從出了公孫元青向皇甫永寧求親之事,公孫夫人就象是變一個人,瘋狂的讓人恐懼。

“永寧,你怎麼來了?”公孫老夫人慈祥的問道。她也心疼孫子,可是她心裡清楚,這事兒半點兒也怪不著皇甫永寧,若沒有她那個糟心的兒媳婦橫插一杠子,這皇甫永寧已然是她的孫子媳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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