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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回作死(1 / 2)

將門虎妻寵夫日常!

“皇帝進來”太後見三公主謝恩,麵色立時陰沉下來,她向東側高喊一聲,昭明帝便黑沉著臉大步走了進來。

“父皇?”三公主見她父皇麵色陰沉的嚇人,喏喏的叫了一聲,心中很是發毛。她剛才一時激動,就將劉逸妃叮囑她的話給忘記了,劉逸妃再三對她說,先破壞了大公主的婚事再說,至於讓公孫元青做三駙馬,這事得徐徐圖之,千萬不能著急!

“皇帝,你養了個好女兒啊!”太後怒極,向昭明帝冷冷譏諷。

昭明帝被臊的無言以對,隻抓起手邊的茶盞向三公主扔去,怒罵道“混帳糊塗東西!”

到底是疼了十幾年的寶貝女兒,昭明帝再生氣也不會真傷了三公主,那隻茶盞砸在距離三公主兩三步處的地麵上,隻有少許碎瓷片並幾點茶水濺在了三公主的裙子上。饒是如此,三公主還是被嚇的驚聲尖叫,尖利的聲音直剌人的耳膜。

“住口,你還有臉叫!”昭明帝怒叱一聲,臉色越發的黑沉。他想起自己剛才口口聲聲說公孫元青人品不好,立逼著皇後毀婚,這會兒真是活活打了自己的臉,昭明帝恨的直咬牙,瞪向三公主的眼神也越發的淩厲。

“齊靜芳,你小小年紀如何有這般歹毒的心思,不惜陪上自己的清白名聲也要誣陷公孫元青,你難道不知性命事小失節事大?你母妃和教養嬤嬤就這麼這教你的?”太後皺眉責問三公主,驚的昭明帝一顆心砰砰直跳,太後這話是要問罪劉逸妃的意思。

“不不,皇祖母容稟,不是孫女兒的主意”三公主一聽太後之言,嚇的立刻拚命搖頭否認。

“芳兒,不許胡說!”在緊急當口,昭明帝一聲斷喝,驚的三公主再也說不下去,她心裡又委屈,隻伏地嗚嗚哭了起來。

太後掃了昭明帝一眼,昭明帝本就心虛,被太後這麼一看,越發不自在了。他四下亂瞟以回避太後的眼神,乾乾的說道“母後,您看芳兒年紀一時糊塗才會”

“她才幾歲?縱是再一時糊塗,也想不出這樣歹毒的點子,皇帝,你要寵著誰是你的事,可是再寵也不能亂了祖宗家法三綱五常。”太後冷冷的說道。

就在昭明帝心中著急之時,外麵傳來一道“啟稟太後娘娘,公孫大公子在殿外候旨”通稟之聲,無異於給昭明帝解了圍。

太後看了昭明帝一眼,故意冷聲問道“皇帝還要當麵對質麼?”

昭明帝恨恨的瞪了三公主一眼,趕緊躬身陪笑道“不用不用,母後聖明燭照,再是英明不過的。回頭兒皇送幾樣玩器過來,算母後賞他的,行麼?”

“哼,哀家這裡就缺幾件玩器?罷了,你隻帶你的寶貝女兒與哀家快快出去。哀家老了,也管不起這些事,隻一條,你答應過哀家的事情,一定得信守承諾。其他的,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隻好歹記著皇家體麵,彆叫人戳咱們皇家的脊梁骨,更要記得森嚴宮規,彆不把規矩當回事。”太後對昭明帝再沒有半點好聲氣,卻也沒有直接說出如何處置三公主。

昭明帝聽了太後之言,心中不由犯愁,若是太後明明白白的說出來,他倒也好辦了,偏太後不給個明白話,昭明帝就拿不住這懲處的尺度。若是懲處的輕了,太後必定不答應。若是認真追究下去,隻怕頭一個要問罪的不是三公主齊靜芳,而是逸妃劉氏。劉氏如今懷著身孕,正是昭明帝的心尖子,他怎麼舍得處置劉氏。

三公主聽太後不處置自己,不由暗暗鬆了一口氣,她父皇一向疼她,想來必會高高舉起輕輕放下,再不會認真罰她的。放鬆心神的三公主,滿腔心思又移到了公孫元青的身上,她暗自偷想,若是真與公孫元青發生些什麼,那他一定能成為自己的駙馬。

“還不走,等著哀家傳公孫元青進來對質麼?”太後見兒子和孫女兒都沒有動靜,不由揚聲怒問。

“是,兒皇孫女兒告退。”昭明帝與三公主趕緊行禮告退,匆匆退了出去。

看著那父女二人走遠了,太後長長歎了口氣,她不由想到,若是當初繼承帝位的是她的小兒子,她應該不會這樣煩心了吧。

“皇後,你出來吧。”太後緩緩說道。

片刻之後,眼圈兒發紅的皇後快步走了出來。太後見皇後眼圈兒發紅,便緩聲說道“皇後,哀家知道你委屈”

“母後,兒媳倒沒什麼,隻是替芸兒難受,芸兒雖是公主之尊,可如今剛要過上舒心日子,卻又兒媳身為人母,卻不能保護兒女,兒媳心中愧疚。”皇後含淚低聲訴說,說的太後眼圈兒也紅了。

“皇後啊,芸兒和小五受的委屈哀家心裡都有數。日後會補償他們的。芸兒出閣之時,哀家會要皇帝下旨冊封她為嘉柔大長公主,往後憑哪一個公主也越不過她去。內府那邊哀家也吩咐過了,你親自給芸兒選人。有了自己的家,芸兒的日子一定會過的很好。你也能放一半的心了。”太後輕輕拍著兒媳婦的手柔聲安撫。

“謝母後恩典!”皇後一聽太後讓自己親自給女兒挑選陪嫁之人,不由喜出望外,立刻跪下謝恩。若是沒有太後的話,她就不能光明正大的為女兒挑選陪嫁,如此一來,其他人想往公主府安插奸細就太容易了。

“起來,快去淨個麵,你女婿還在外頭呢,往後要少喚他進宮了,今兒見一見,有些事也得點一點才是。孩子年紀小沒經過什麼事,可得多提醒著,免得真著了算計。”太後是真心向著皇後和大公主五皇子,否則不也會說出這樣掏心窩子的話。

“是,兒媳全聽母後的。”皇後心中充滿了對太後的感激,她趕緊退下淨麵,回頭好見女婿。

少時,一頭霧水的公孫元青走了進來,這不年不節的,太後突然傳他進宮,公孫元青心裡多少有些不安。

“臣公孫元青叩見太後娘娘,皇後娘娘。”公孫元青跪下磕頭,態度很是恭敬。

“元青啊,快起來吧,是哀家閒極無聊,便傳你進宮陪哀家聊天,你不會不願意陪哀家這個老太婆吧?”太後完全用閒話家常的輕鬆語氣與公孫元青說話,讓公孫元青緊張的情緒立刻緩解了許多。

“能陪太後娘娘說話,是臣的福份。”公孫元青淺笑說道。

皇後並沒說話,隻是滿眼慈愛的看著公孫元青,果然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歡喜。皇後雖沒開口,可眼中的滿意歡喜都快溢出來了,看的公孫元青心裡直發毛。

太後與公孫元青聊了幾句,問候了他的祖母母親,又問了問公孫元紫和公孫元娘兄妹二人,提到公孫元娘,太後笑著問道“元娘開始相看人家了麼?有沒有合適的,若是有相中的,哀家下旨賜婚。”

公孫元青喜出望外,立刻跪下替妹妹謝恩,將來無論他妹妹嫁入哪一家,有太後賜婚詔書護身,她的妹妹都會更多了幾分底氣。

“母後,臣妾有個不情之請,不知母後可否允準?”皇後聽公孫元青提到公孫元娘,心下一動,便向太後笑著說了起來。

“哦,你有何不情之請,且說來聽聽?”太後笑著問道。

“臣妾想請平戎郡主和公孫元娘進宮陪芸兒住一陣子。”皇後笑著說道。

太後立刻明了皇後的用意,讓皇甫永寧進宮,是想讓她貼身保護大公主,而公孫元娘是大公主唯一的小姑子,大公主若想與婆家相處的和睦,這小姑子可是會起到極大作用的。

“嗯,元娘進宮自是沒有問題,可是寧丫頭那裡”太後猶豫起來。

“母後,煥兒的大婚之期也隻不過半年了,臣妾雖不才,自認還是能教教永寧的,讓她和芸兒一起學,說不定還能學的更快些。”皇後對太後低聲說道。

太後眼睛一亮,對啊,她怎麼將這一茬給忘記了,對皇甫永寧來說,比起追查刺客之事,學會做一個稱職的樂親王妃,這個更重要。

“好,就依你之言。”太後立刻拍了板。

公孫元青聽太後和皇後提起皇甫永寧,不由的心頭一跳。他已經在強迫自己徹底放下對皇甫永寧的心思,可是皇甫永寧是第一個讓他動心之人,又豈是說放下就能徹底放下的。

“太後娘娘,皇後娘娘,隻怕舍妹愚鈍,萬一請娘娘收回成命。”公孫元青知道不論是皇甫永寧還是他的妹妹,都極不願意進宮的,便趕緊跪下推辭。

“元青,你不必擔心,她們進宮之後與芸兒一處居於本宮的風儀宮中,本宮會親自教導她們,將來於元娘的婚事也是有益處的。”皇後當然知道公孫元青擔憂的是什麼,她也沒將公孫元青當外人,所以說的儘是實話。

“這舍妹性子直,若是還求娘娘不要”公孫元青不好直接說出自己的想法,可是又不想什麼都不說,聲音難免猶豫糾結。

“元青你多慮了,元娘是個好孩子,本宮很喜歡她,她和芸兒也是相熟的,芸兒也不是個要人強的,不會讓元娘受委屈的。”皇後索性將話說的再明白不過,倒讓公孫元青不好意思的紅了臉。

太後笑著說道“元青果然有長兄風範,很是疼愛嗬護弟妹,這一點和芸兒很象,芸兒對弟弟妹妹們也是極好的。”

公孫元青聽太後刻意提到大公主,隻能低頭淺笑。自訂婚之後,他與大公主見過兩三次,知道那是個美麗溫柔,眉宇之間籠著輕愁的姑娘,讓人瞧著有些心疼,可是他卻沒有對皇甫永寧那樣的心動感覺。

歎隻歎造化弄人,就算是再沒有心動的感覺,他也得和這個尊貴的公主共度一生。公孫元青已然暗自打定了主意,既然不能夫妻相得,那便相敬如賓吧。

皇後一直非常關注公孫元青的神色,見太後提到女兒之時,公孫元青臉上隻有淺笑卻沒有少年心動的歡喜,皇後心頭一沉,不免開始為女兒擔心。

“明兒哀家就派車將她們接進宮來。元青,難為你陪哀家這個老人家聊天,真是個好孩子,來人,將前兒皇帝送來的那對血參拿來,元青啊,你祖母也有了春秋,拿回去給她補補身子。我們這一輩的人,不多嘍”太後回宮之後也沒有得到休息,此時已經很累了,因此也不與公孫元青多聊什麼,賞了東西好打發他出宮。

公孫元青趕緊推辭,可太後賞賜他推也推不掉,隻得跪領賞賜,告退出宮。帶著那對血參匆匆回府,家中親人都在惦記著他。

皇後見太後麵有倦色,便也不再多說什麼,隻親自服侍太後歇下,才回了鳳儀宮。

皇後走後,太後並沒有睡的太久,隻是小憩片刻便坐了起來,她叫過自己的心腹嬤嬤,對她吩咐一番,那個嬤嬤退下之後,太後才又躺下了。

莫約過了兩刻鐘,那個嬤嬤便進來回話,太後聽她說公孫元青每回進宮都絕不會一個人獨處,前次他奉詔進宮,為他引路的小太監一時內急跑去如廁,那公孫元青居然追到茅廁外麵,在眾目睽睽之下,硬是在外麵等那小太監出來再一同往永福宮走去。

也就在是那一次,有人看見三公主獨自一人往通向永福宮的必經之路而去。根據好幾個人的證辭,太後基本上推測出事實的真相。那三公主還真是惦記上了自己的姐夫,可是公孫元青處處小心,根本沒給三公主接近自己的機會,更不要說什麼調戲了。

“賤人生的賤胚子,到底上不得高台盤。”太後恨恨說了一句,對三公主齊靜芳的印象更差了。

且說昭明帝帶著三公主出了永福宮,便撂下一句“去你母妃宮中!”然後就獨自登輦而去,扔下三公主一個人,著實非常尷尬。

劉逸妃自打聽說女兒被太後傳詔,心中便一直忐忑不安。她進宮小二十年,對昭明帝自是不一般的了解,若是太後逼問,昭明帝隻怕會將實話說出來。所以劉逸妃一直很焦慮的等待著。

“娘娘,皇上來了,已經到了宮門外。”小太監跑來稟報,劉逸妃趕緊打起精神趕去迎駕。

昭明帝見劉逸妃挺著肚子,看在皇嗣的份上,到底沒當麵給她難看,隻沉著臉往裡走。劉逸妃心知不妙,立刻示意一眾宮人在外麵候著,她一個人跟著昭明帝走了進去。

“皇上”劉逸妃滿懷柔情蜜意的輕聲喚著。

“哼,你做的好事!不隻累及芳兒的名節,還讓朕你說你怎麼能編出那樣的事情,真真是死氣朕了!芳兒是你的親生女兒,你怎麼能置她的名節於不顧!你讓芳兒以後還怎麼做人!”昭明帝餘怒未消,自然不會有好聲氣。

“皇上,妾身知錯,請皇上責罰,無論您怎麼罰妾身,妾身都無怨言。”劉逸妃倒也光棍,她立刻跪倒在昭明帝的腳旁,仰著著眼巴巴的望著昭明帝,看上去很是惹人憐愛。

“你你懷著身孕,起來回話!”昭明帝見劉逸妃捧著肚子,到底是心軟了,伸手將她拽了起來,粗聲說道。

“謝皇上。”劉逸妃就勢站起來,伸勢偎入昭明帝的懷中,嬌聲說道“皇上,您若是對芳兒的終身大事上心,妾身也不能不瞞您說,臣妾早就為芳兒相中了公孫元青,隻是三皇兒的婚事還沒有著落,臣妾才沒有提芳兒的婚事,哪裡想到竟有人生生搶人再者說,皇上,芳兒也大了,姑娘家有心上人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情,當初妾身不也”

劉逸妃挺起自己的豐盈碰了碰昭明帝,語氣含羞和嬌,神情嫵媚撩人,讓昭明帝一下子就想起了當年他們的第一次見麵。

“你啊,那能一樣麼?芳兒今年才多大?再者,你相中了公孫元青,怎麼不早與朕說,若是早說了,朕早就下旨賜婚,何至於鬨到這般田地!”昭明帝是天下頭一等耳根子軟的,劉逸妃撩撥幾下,他的怒氣就飛到爪窪國去了。

“臣妾哪裡能想到皇後娘娘能說動太後給大公主賜婚哪,當初您明明說過讓大公主在宮中守節的!臣妾想著先辦了三皇兒的婚事,再議芳兒的婚事也不遲的。”劉逸妃嘟著殷紅的雙唇,嬌嗔的抱怨。此時的劉逸妃和昭明帝全都忽略了,就算沒有大公主,宮裡還有個待嫁的二公主。

“對啊,朕怎麼忘記了!當初朕是讓她守節的。”昭明帝是真沒把大公主視為親生女兒,這種無良之言他也說的出來。

“就是啊皇上,您看,現在怎麼辦?芳兒隨妾身,是個死心眼兒,妾身愛慕皇上,這一輩子心裡隻有您一個,芳兒如今心裡有了公孫元青,可讓她往後怎麼辦啊?難道隻能眼睜睜看著她的姐姐搶了她的心上人?搶走她的幸福?”劉逸妃真真信口雌黃,將事實扭曲的不能再扭曲了。

“這賜婚詔書早就頒下了,還有一個多月就是大婚之事,朕縱是九五之君,也不能出爾反爾。愛妃,公孫元青之事休在提起,否則太後必定饒不了你。”昭明帝想起太後的怒火,皺眉對劉逸妃說道。

劉逸妃撅著嘴不說話,在昭明帝懷中調了個身子,用後腦勺對著昭明帝。若是彆的妃嬪敢這麼做,昭明帝早就惱了,偏偏劉逸妃如此行事,昭明帝非但不惱,還會覺得她彆有風情。因此便攏過劉逸妃的身子哄她道“好了愛妃,天下好男兒多了,又不是隻有一個公孫元青,朕答應你,一定給芳兒尋個比公孫元青更好的駙馬。”

劉逸妃輕哼一聲,嘟囔道“您的女兒是個死心眼兒,妾身隻怕她轉不過這個彎兒。”

“哼,女兒家本當貞節自愛,豈由她胡作非為!”昭明帝想起在永福宮中他女兒向太後謝恩時的輕狂做派,心情又陰沉下來。

“皇上,芳兒是您的女兒,您怎麼能這樣說她您是怪妾身沒有教好芳兒麼?”劉逸妃仗著昭明帝寵自己,揪著他的袖子不依不饒的鬨騰起來。

“胡說,朕何曾怪你,不過是就事說事。”昭明帝還真吃劉逸妃這一套,竟然解釋起來。

劉逸妃也知道得見好就收,因此也沒再揪著不放,轉而柔聲問道“皇上,太後娘娘罰沒罰芳兒?”

“唉沒罰,太後讓朕自己罰!”昭明帝悶悶的說道。

劉逸妃聞言心中暗喜,忙說道“皇上,既然太後娘娘都沒罰芳兒,您也高抬貴手,饒了芳兒這一回吧,她還是孩子呢!誰家孩子沒個犯錯的時候,改了不就行了。”

昭明帝聽了劉逸妃的話,並沒有開口,反而沉思起來。過了好一會兒,昭明帝方才沉沉說道“愛妃,明日你帶芳兒去報恩寺祈福,讓芳兒在報恩寺跪經百日,好生淨心祈福。”

“什麼,皇上,您要攆我們母女出宮,還要芳兒跪經百日,皇上,您不要我們娘仨了麼?”劉逸妃一聽“跪經百日”四個字,就象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立時炸了。

“胡說,朕怎麼會不要你們!朕讓你送芳兒去報恩寺,陪她幾日就回來,讓芳兒自己在報恩寺跪經,百日時間很快過去,又不是再不讓她回宮。”昭明帝見劉逸妃不能領會自己的苦心,心中不免有些煩躁。

“芳兒正長身體,她怎麼受得了這樣的苦,皇上,您也太狠心了,當初大公主守節,您也沒讓她去跪經!”劉逸妃一想到女兒要過上百日青燈古佛的日子,心中就象是被滾油澆了一般,彆管昭明帝有什麼苦心,她都不能接受。

“你糊塗!朕不讓芳兒去跪經,惹怒了太後,芳兒往後還能有什麼好!芳兒跪經,一來能讓太後消氣,二來又添了好名聲,這是兩全豈美之事,愛妃,休得胡鬨!”昭明帝是真的信任劉逸妃,什麼話都與她直說。

“這太委屈芳兒了!皇上,妾身能給芳兒多留些服侍之人麼?”劉逸妃知道昭明帝心意已絕,隻得委委屈屈的嘀咕一句。

昭明帝無奈的點頭道“不要帶太多人,否則就不象跪經了。”

兩人也算是說定了,昭明帝抱著劉逸妃,不知怎麼的就起了欲念,擁著劉逸妃倒在牙床之上翻雲覆雨起來。每次在劉逸妃這裡,昭明帝總會覺得自己特彆有興致,每回也都挺彆儘興,劉逸妃身上有種特彆的魔力,總是讓昭明帝欲罷不能。

聽著裡麵傳出的糜糜之音,高三保輕輕搖了搖頭,眉頭緊緊皺了起來。做為昭明帝身邊最忠心的內侍,高三保對於昭明帝每回與劉逸妃在一起時特彆的亢奮很是憂心。他也曾暗中查過,隻是什麼都沒有查出,因此也無法向昭明帝進言,越是如此,高三保越是擔憂。

房中的響動足足有小半個時辰才算消停。高三保在外都不知搖了多少回頭歎了多少回氣,其間還費了好大的口舌將趕來的三公主請回樂宜宮。聽到熟悉的鼾聲響起,高三保又歎了一口氣。這不晌不午的,昭明帝都累的睡著了,可見剛才折騰的不輕,若是這事兒讓史官知道記上一筆,昭明帝荒淫無道的名頭可就算是做實了。

昭明帝在劉逸妃宮中一睡便睡到紅日西斜,劉逸妃有的是手段,又勾著昭明帝在她宮中用晚膳,還叫來三兒一女陪著,他們一家人倒是樂樂嗬嗬的,其他宮中的妃嬪們可都恨的咬牙切齒滿眼噴火,若是怨念能殺人,劉逸妃母子們早不知道被殺死多少回了。

這一夜,昭明帝也沒老老實實的睡覺,還傳了兩次水,高三保又急又氣,卻又不能進去勸諫,著實急的不行,這一宿熬下來,眼睛都熬紅了。

次日清晨,高三保隔窗叫起,好半晌才聽到昭明帝很是疲憊的聲音,“叫大臣們散了,朕今日不上朝”高三保無聲歎息,然後低聲應是,趕緊前去金殿傳旨。

金殿之上,文武大臣早就分列兩班,今日是大朝會,就連平日裡並不用上朝的樂親王齊景煥都來了,他們等了許久,才等到高三保匆匆趕來。聽高三保說皇上頭疼不能上朝,一眾大臣都皺起眉頭,紛紛動起了小心思。

皇上不上朝,眾臣自然散去,齊景煥緊走幾步來到他嶽父的麵前,陪笑說道“嶽父大人,小婿府內正在重修演武場,您去看看唄!”

皇甫敬德聽說重修演武場,便知道這是為自家女兒準備的,自然不會不應允。這翁婿二人邊說話邊往外走,這一幕著實刺傷了不少大臣的眼睛。

“唷樂王爺還真是孝順啊!”一個頜下有三縷長須,相貌不俗的中年男子酸不溜丟的說道。

“劉侯爺膝下亦有千金,想來尋個孝順女婿並非難事,何必眼紅本王嶽父!”齊景煥再是不讓人的,何況這說話之人是劉逸妃的親哥哥,平恩侯劉承業,齊景煥與皇後一係走的近,與劉逸妃一係早已是死敵。他豈有不頂回去的道理。

“呃王爺說笑了。”平恩侯沒想到齊景煥公然不給自己麵子,卻又不敢往深裡得罪他,隻能乾笑一聲,著實好生尷尬。

“劉侯爺且慢,本王聽說貴府隻用承平銀號的銀票,不知道是也不是?”齊景煥見平恩侯要閃到一旁,便叫住他淡淡問道。

“啊這王爺說笑了,下官雖不比王爺家大業大,卻也有點子積蓄,確是存於承平銀號的。請王爺示下,不知道這有什麼問題?”平恩侯皺眉問道。

“哦,也沒什麼大事,昨兒本王見到一疊銀票,足足有十萬兩,正是承平銀號開出來的,巧的很,上麵還有貴府的印鑒,本王好奇,便隨口問上一句。”齊景煥輕描淡寫的說道。

“這這怎麼可能,下官並不曾動用大筆銀子,想必是彆人冒充下官的名號,王爺可不要被人蒙蔽了。”平恩侯心中暗驚,趕緊撇清自己。

齊景煥淡淡一笑道“哦,是麼,或許吧。嶽父,咱們走吧。小婿給您備了幾壇老酒,中午陪您好好喝一頓。”這翁婿二人邊說邊走,不多時便走遠了。

平恩侯望著齊景煥與皇甫敬德的背影,心裡似有百爪抓撓。他清楚的記得,五六日之前,劉逸妃派人秘密出宮,找他拿了整整十萬兩白銀。劉逸妃是平恩侯府的靠山,她要銀子平恩侯當然得給,隻是來人並不曾說清楚銀子的用項,平恩侯也不能問。如今齊景煥一提,平恩侯便覺的這筆銀子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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