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回永寧有喜_將門虎妻寵夫日常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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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回永寧有喜(2 / 2)

皇甫永寧站起身來,她哥哥皇甫永安偷偷向她擠了擠眼睛,做了個鬼臉兒。皇甫永寧抿嘴一笑,趕緊低下頭,免得她爹說她軍前失儀。

十名副將上前參拜元帥,大家見皇甫敬德麵色臘黃形容消瘦,心中都是一驚,趕緊上前問安。

皇甫敬德擺手道“本帥無礙,不過是前陣子受了些風寒,已經好了。眾將辛苦了,此時已晚,今夜便不再趕路,立刻安營紮寨,明日寅時撥營趕路前往渤山。”

眾將應聲稱喏,各自散去安排。張打鐵此番並未帶兵,便來到皇甫敬德的麵前,抓著他的手驚道“元帥,你怎麼瘦成這樣,燕京城是什麼鬼地方你和靖邊可受苦了”

皇甫敬德握住張打鐵的手,笑著說道“打鐵大哥,我好的很,來,見見我的兒子,永安,快來拜見打鐵伯伯,他可是你爹剛從軍時的火長”

皇甫永安立刻上前大禮拜見,口稱“小侄皇甫永安拜見打鐵伯伯。”

張打鐵趕緊扶起皇甫永安,口叫囔道“不拜,不拜,拜我個糟老頭子做甚,嗯真是個齊整的好孩子,怎麼,你這孩子竟不曾習武”

剛那麼一扶,張打鐵就發覺皇甫永安身上沒有一點功夫,不免驚訝的問道。

皇甫敬德笑著說道“這孩子身子骨也不適合學武,被他師傅救了之後,就跟著他師傅學醫,他師傅是老杜的師兄。”

“哦,學醫好學醫好,老杜的師兄啊,那可不得比老杜還厲害我們定北軍真有福氣啊好孩子,打鐵伯伯也不知道你在這裡,也沒給你準備見麵禮你說說”張打鐵樂嗬嗬的叫道。

皇甫敬德笑道“打鐵大哥,說這話就見外了,咱們之間還用這些個虛禮,對了,這孩子已經定了親,是公孫家的姑娘,打鐵大哥你見過的。”

“哦,好好好,上回沒喝成少將軍的喜酒,這回這喜酒再不能落下了。元帥,我早就說過了,你有後福”張打鐵高興的滿麵漲紅,直比他自己有喜事還興奮。

“啪臭阿黑,又想偷我的酒”阿打鐵說著說著,突然伸手往腰間一拍,正拍在阿黑偷偷伸過來的爪子上。

阿黑偷襲不成,便乾脆將張打鐵撲倒,與他鬨騰起來。從前在定北軍中,除了皇甫敬德和皇甫永寧之外,張打鐵是阿黑最喜歡的人,阿黑最愛鬨張打鐵了。

“哎喲不行了不行了我說臭阿黑,怎麼元帥和少將軍都瘦了,隻有你這家夥胖了許多是不是你把好吃的都給偷吃了。”張打鐵費力的將阿黑推開,笑著問道。

“可不是,這家夥仗著我們大家都疼它,見天到處騙吃騙喝的,它不胖才怪。”皇甫敬德指著阿黑笑罵,語氣中滿是寵溺。

定北軍將士訓練有素,不過小半個時辰,便已經紮好營帳,各夥的火長也都架起鍋灶,為夥伴們準備一頓熱飯熱菜,也好讓大家略做休整,以應付明日的急行軍。

暮色四合之時,皇甫永寧安排了明暗兩哨,又向前派出了數組斥候,然後才回到中軍帳,與父兄並張打鐵一起用晚飯。

看到妹妹胃口大開,吃又急又快,好似餓了幾天似的,飯量足足比平日裡多一倍,皇甫永安不由皺起了眉頭,心中略有所動。

眾人吃過晚飯,各自回營休息,皇甫永寧見自家哥哥跟進了自己的營帳,便笑著問道“阿安,你有事”

皇甫永安點點頭道“嗯,有事,阿寧,我出京之時走的急,也沒給你診個脈,來,現在補上。”

皇甫永寧奇道“我好好的要診什麼脈從前在京裡你也沒說過診脈呀”

“現在不一樣,等我先診了脈再說。”皇甫永安板起來說話,神情非常嚴肅。

“好吧好吧,由你診脈。”皇甫永寧沒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對勁兒,她哥要診就診唄,反正她也沒病,怕什麼診脈呢。

皇甫永安隻三指在妹妹腕上一搭,眉頭便緊緊皺了起來。唬的皇甫永寧小聲問道“阿安,我生病了”

皇甫永安撤回手,板著臉說道“你沒生病,隻不過是”

“我就說我沒生病,我這身子是鐵打的,除了受過幾次傷之外,再沒生過一次病的”不等皇甫永安將話說完,皇甫永寧就大大的鬆了一口氣,拍著胸口笑著說道。

“你你個傻子,都有了三個月的身孕,你自己不知道唔”皇甫永安氣急大吼,真恨不得把他妹妹的腦袋敲開,看看他爹這些年到底塞了些什麼進去,一個女人家連自己懷孕了都不知道,真是氣死他了

皇甫永寧不等她哥哥叫完,便搶先捂住他的口,不讓他再說出半句話。“阿安,你答應我不叫喚,我放開你,咱們有話好好說,行不”皇甫永寧壓低聲音說道。

狠狠的瞪著妹妹,皇甫永安想想他妹妹的天生神力,不得不點了點頭。

皇甫永寧放開手,拉著皇甫永安低聲說道“阿安你彆叫,我真的不知道肚子裡有娃娃了,我一點感覺都沒有。你得幫我保密,不許告訴爹,要不爹一定會趕我回京的。這一回來渤山,我總感覺不對勁兒,我若不在爹的身邊,爹一定會有危險,哥你相信我,我對危險有些不輸阿黑的警覺,有我在,爹的安全才多一份保證。”

“這爹身邊有我,你必須得回京,這不是你一個人的事”皇甫永安使勁搖頭,堅持不肯答應。

“阿安,若是這塊肉讓我不得不回京,那我不要他了”說罷,皇甫永寧將手掌放在小腹上,嚇的皇甫永安一把扯開她的手,氣急叫道“不許胡鬨這不是你一個人的,你沒有權利做決定”

“阿安,你是天下最厲害的大夫,對不對”皇甫永寧緊緊盯著皇甫永安,沉沉的問道。

皇甫永安咬牙點頭,他自問當得起這個“天下第一”,皇甫永寧笑了,“阿安,我的身體很好,沒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覺,你又是天下最好的大夫,隻要有你在身邊,我的孩子絕對不會有事,對不對”

皇甫永安雖然不情願,卻還是點了點頭,從方才的脈相上來看,皇甫永寧腹中的胎兒真是紮實的令人難以相信,若是這樣的胎象還會掉了,隻怕世間再沒那個婦人能懷的住胎兒。

“這就好,阿安,你得幫我瞞著爹,千萬不能讓爹知道,一切都等我們回京再說。”皇甫永寧低聲說道。

“這怎麼可能,如今你的肚子還小,能瞞的過去,可是等月份大了,肚子鼓起來,怎麼可能瞞住爹”皇甫永安連連搖頭。

皇甫永寧笑著說道“阿安你放心,我料定這場戰事會在三個月之內結束,最遲也不會拖過八月。”

皇甫永安奇道“你怎麼知道”

皇甫永寧胸有成竹的說道“自去年爹收到倭人進犯的消息,我便與阿煥一直研究海戰之道。倭人從海上東來,第一條件便是風向,而西海沿子隻春夏兩季才盛行東風,七八月間風向必轉為西南風,到了九月往後,便是西北風盛行。所以倭人進犯必須在春夏兩季,回國也得趕在七月之前,否則就難以生還。這是其一。”

“那其二呢”皇甫永安追問。

“其二是倭國總人口不足百萬,可以為兵者不足十萬,傾其國中戰船,不過數十隻,每船所載兵力,不可能超過千人,率軍遠征,所需糧草更是巨大,一艘戰船,至少要需要一艘補給船,如此算來,就算在海上沒有折損,倭兵總人數不會超過五萬,我們以五萬來算,每日所需糧草資費絕非小數,而我大軍已至,又在沿海設下重防,倭人不能從沿海得到補給,隻憑自帶供給,最多也隻能支撐兩個來月,所以戰事必定會在三個月之內結束。”皇甫永寧侃侃而談,已是勝算在握。

皇甫永安點了點頭,複又皺眉問道“既然對你戰局有如此把握,何必非要留在軍中,爹不一樣能指揮作戰麼”

皇甫永寧搖了搖頭,低聲道“我其實並不擔心進犯的倭人,我所顧慮的隻是那個刺殺了所有鎮東軍將領的刺客。倭人貴族喜歡養武士,其中有一種叫影武士,這影武士神出鬼沒,出沒處無跡可尋,我擔心他們來行刺爹。在整個定北軍中,我和阿黑,對是危險感覺最敏銳的兩個,阿黑有時還比不上我。這就是我不能離開爹身邊的原因所在。”

皇甫永安點了點頭,他徹底明白了妹妹的意思,隻正色道“好,阿寧,我答應你的要求,但是你也要答應我,每日讓我診一次脈,有任何不適,都要立刻告訴我。還有,我會私下給你進補,以保孩子萬無一失。阿寧,我告訴你,你腹中懷的,是兩個胎兒,所以,你要加倍小心,兩個胎兒的胎脈相當強盛,是我從未見過的。這兩個孩子現在很穩,所以你一定要保護好他們。”

皇甫永寧驚道“有兩個好,隻要你不告訴爹,不讓我離開軍中,我什麼都答應你。”

皇甫永安點點頭,兄妹倆算是達成了協議。

出了皇甫永寧的營帳,皇甫永安撮唇長嘯,沒過多一會兒,一隻金睛蒼鷹便落到他的肩上,輕輕撫了撫金睛蒼鷹的頭,將一隻小紙卷兒封入鷹腳的小銅管中,皇甫永安肩膀一抖,那隻金睛蒼鷹如利箭一般射入夜空之中。

“永安,在做什麼”剛剛放飛金睛蒼鷹,皇甫永安便聽到了他爹的聲音。

“爹,您還沒歇著啊方才我檢查藥箱,發覺有幾味藥不多了,便讓金子去取些回來,免得要用的時候不湊手。”皇甫永安笑著解釋,沒有一絲慌亂的神色。

“哦,是讓金子取藥啊,明天也來的及,金子縱然不怕在夜間飛行,可到底是違了本性,還是彆折騰它了。”皇甫敬德知道自家兒子養了一隻特彆的蒼鷹,這隻鷹在夜間照樣能視物如白晝。

“沒事兒,反正它閒著也是閒著,爹,您早些休息吧。身子才養的好了些,可不能再累狠了。”皇甫永安邊說邊扶著他爹往回走。

皇甫敬德口中說著“爹哪裡就老的要你扶著走路了”,臉上卻笑開了花兒,有個孝順體貼的兒子,真是比什麼都強。

皇甫永寧的帳中,她用手捂著小腹,驚喜的自言自語道“我有寶寶了,還是兩個真是神奇的很阿煥要是知道了,一定得樂瘋了,彆看他從來都不提,可看人家小娃娃的眼神,彆提多亮了阿煥,你等著,等我打完仗,就回家去生寶寶,到時母妃一個爹一個,誰都不用爭了阿煥我突然有些想你了你在京城,一切都還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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