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撕戰,小巫女再次慘敗_軍王教官之貪財女相師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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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撕戰,小巫女再次慘敗(1 / 2)

軍王教官之貪財女相師!

小妹妹,你自求多福吧。

狄朝海坐進駕駛室裡,從後望視看一眼首長,一顆心像十五隻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首長臉黑了,但願彆將怒火丟他頭上才好。

懷揣著不安,眼睜睜的看著男青年將小姑娘扶進車子揚長而去,見首長沒有其他吩咐,他才敢發動車子離開。

施華榕繃著臉,周身氣息寒涼,什麼也沒說,神容蕭瑟,如誰欠他幾千萬似的,不見半分緩和的跡像。

他不說在哪用餐,狄警衛也不敢擅自作主,一路緩行,直接開進守衛森嚴的某部,到達辦公樓,施大教官頂著張萬年冰山臉下車上樓,那冷森森的眼神讓警衛們懷疑六月飛雪來臨。

狄朝海將首長送進辦公室,趕緊溜去買外賣,更重要的當然是找機會打電話搬救兵,這情形若不搬個人來救場,明天小妹妹就得遭殃,連帶的他也要活在水深火深裡不得輕鬆。

曲七月自然不知自個已被施大教官記了一筆黑帳,坐在小顧先生的車裡頭枕著後座,閉目養神,哪怕從訓練場到宿舍並不太遠,能休息一下也是好的。

顧君旭穩穩的將車開到宿舍樓大門前,彬彬有禮的將精神不濟的小姑娘扶出來,再取出一隻食盒,四方形共三層的造形,做工精美,古色古香,鏤雕著“全聚德”字樣。

小妖怪探頭一眼,又哧溜吸了一口口水。

看到美食,半死不活的曲七月,立馬精神了一點,眨巴眨巴著眼睛瞅著帥哥,滿眼星光“小顧先生,這怎麼好意思?”

小顧先生啊,你這麼體貼,本小巫女怕受不住誘惑會沒節操的賴上你把你當免費長期飯票哪。

“你不嫌棄就好,我中午看見你買了碗筷,所以沒帶碗,盒子下次再拿,上去吧。”看到小女生眼神發光的樣子,顧君旭知道自己第一棋走對了,越發的溫柔。

欲圖之,故先縱之寵之疼之寬容之,久而久之自然水到渠成,然後手到擒來,曰欲擒故縱。

他已做好長期作戰的準備,必定要跟小妹妹建立起深厚的友誼,雖然以吃收買人心這種方法不太厚道,有道是兵不厭詐,甭管什麼招,奏效就是好招。

君子一笑,灼灼其華。

帥哥的笑容明媚,曲七月那慘淡的心空劃過一絲亮光,心情霍然開朗了幾分,也更加覺得饑腸漉漉,卻之不恭的提著食盒上樓。

回到臨時的宿舍小窩,兩小童小妖怪手腳麻利的準備晚餐所需碗筷,中午才出去買回幾隻碗,想不到第一頓飯便是名樓飯菜,真可謂開張大喜。

飯菜擺好,四菜一湯,色味俱全。

一屋子的生物排排坐好,兩小式神,屋簷童子,小妖怪,集齊了人、鬼、神、妖四種生物,若是有同行看到必定會嚇掉眼珠子。

小妖怪太小,他不用坐板凳,直接蹦上桌趴在碗邊上大吃特吃,那模樣說有多滑稽就多滑稽。

飽餐一頓,小妖怪洗碗,他入夥最晚,理所當然的是小弟級的,跑腿乾活由他承包,他又強不過兩小鬼頭,隻有被奴伇的份。

晚上聽課,曲小巫女仍在距上課不到五分鐘才到,坐在大家最後一排最靠邊的一個座位。

待休息時間到,同屆的另兩朵未來軍花-袁玫、李瑤玲一溜兒的躥至曲七月身旁,袁同學短發,英姿颯爽,性格外向;李同學跟她修的專業一樣,文科語言學,文靜麵腆。

兩女生身超一米七,高挑秀麗,身材也不錯,前凸後翹,每每看到那倆,曲小巫女就會深受打擊一次,脆弱的小心靈破碎一次,平板身材遇著火辣女,傷不起。

兩同學湊近,一臉八卦相。

“唉,曲七月,傍晚那帥哥誰呀?是富二代不?”

“曲七月同學喲,老實交待,今天那哥們是不是你男朋友?”

兩女生都不帶拐彎磨角的單刀直入,大膽直白,小眼神裡閃著叫猥瑣的東西。

……

曲七月驚悚了,她跟小顧先生有那麼親密嗎?緋聞啊,毫無依據性的緋聞竟在不到一小時內已新鮮出爐,流言猛如虎也。

“不是男朋友,是合作夥伴,帥哥乃清大學生,馬上讀碩,有機會介紹你們認識。”

曲小巫女不是聖母,偶爾也小心眼的,大家無聊捕風捉影造她的緋聞,有機會拉人下水一定要拉上一二個共趟渾水。

在無人留意時,監督學生的教官們明顯鬆了口氣,不是戀愛關係就好哇,要不,明天新生們會全體遭殃,十有會被訓得躺下一大半。

“好呀好呀,帥哥人人愛嘛。”

“說話算話喲。”

兩女同學興奮的亮起星星眼,立馬巴啦巴啦的yy帥哥,直到下課還意猶未儘。

第二日,軍訓內容沒變,熬完半天,餓得饑腸漉漉的一幫新生作鳥獸散。

潛溜成功,曲七月遠離了大叔,卻在半路被袁、李兩女生截住,三人一起走,兩女生嘰嘰喳喳的繼續昨晚的帥哥問題,並遠遠的看見了訓練場出口停著的白色轎車。

袁玫、李瑤玲快到出口時一哄而散,溜到一邊犯花癡。

曲七月看到以無比帥氣姿勢依車等候的帥哥,眉角跳了三跳,小顧先生這樣頻繁露麵,很容易造成誤會的呀。

還沒等她走近,溫潤的青年迎上前搶前接過遮陽傘幫撐著“小七月,我來拿食盒,順便幫你打包份外賣。你臉色比昨天還差,是不是中暑?”

“沒,訓練任務重而已。”曲七月搖頭,她能說大姨媽來了不舒服麼?可想而知當然不能的。

太陽底下,一男一女合撐著一把傘並排走,一個迷彩,一個白襯衣,看著感覺有些怪異。

快到訓練場出口的冷麵神,冷眼斜眺幾十米遠的一男一女眼,寒眸掃向八大教官,目光冷冽,不是說是普通朋友?這樣親密真沒問題?

排成串的眾教官和狄大警衛被殺氣騰騰一眼看得心頭發悸,有苦不敢言,首長大人,小姑娘親口說是普通朋友啊!

顧君旭並不介意彆人的目光,優雅的拉開車門,將一身香汗的小姑娘請上車,留下空間任人自由發揮。

小顧先生一直是紳士的,不說感激話,也不問不該問的,他好似真的是純粹送份外賣,大方而坦誠,讓人討厭不起來。

曲七月欣然接受小顧先生的好意,軍訓期每天的體力消耗巨大,需要補充營養才能撐得住,有人送來愛心餐點,還猶豫啥?吃了唄。

上午的訓練大家還算能挺住,到下午,天氣更加酷熱,甭說女生,連男生也累得有氣沒力,每到休息時像死狗一樣趴著起不來,在經曆三個半小時的殘酷磨練,大家期待以久的哨聲吹響。

解散後,曲小巫女跑了趟廁所,也被落在最後,本來挺開心的,然而好景不長,當一步三挪的快挪到每天停著的那輛悍馬旁,看到那擋在路上的兩大雄偉身姿,心裡“咯噔”直響。

人已走光光了,不等自個還能等誰?

靠之!

曲七月想罵娘,大叔兩天沒找自己麻煩,還以為他改邪歸正,沒想到這麼快又按耐不住的蹦出來半道攔截,他究竟想咋的?

心中有氣,直接無視之,走自己的路,讓他們站著吧。

狄大警衛看著低眉垂眼繞到邊上去的小姑娘,默默的抽嘴角。

頂著一張黑臉,雄姿英發的高大男人長腿一邁,嗖的擋在小姑娘麵前,小丫頭還想溜?

小家夥明目張膽的跟男青年拉拉扯扯,率先開了與男生交往的先河,帶壞了風氣,他還沒給她上“思想”課,也沒給她顏色看,小丫頭還不知足,太不好識好歹了。

施華榕特想狠訓小丫頭一頓,微微眯眼,考慮是不是直接將人扛走算了,先禮後兵多麻煩。

一抬頭,迎上兩道冷厲的視線和一張臭臉,曲七月又火了,明明是大叔欠著她錢錢,她沒一哭二鬨三上吊的找他算帳,憑什麼還要看他臉色?簡直太沒天理。

“大叔,你又想乾嗎?”

想打架就來吧,撕就撕,誰怕誰?大叔不知哪根神經搭錯,一整天動不動甩人冷眼,她裝聾作啞不計較是因為沒精力,可不代表真怕了他。

生理期的女性脾氣易爆燥,曲小巫女壓抑了兩天的烈性被一刺激,就如爆竹遇上了明火,真的是點火就著,怒火一下子冒了出來。

怒。

大怒。

爆怒。

那怒氣值“噌噌”的自動往上升,不到一秒,高得快爆表。

怒火燒心之下,仰著頭,怒騰騰的狠瞪著巨人般的男人,眼刀子嗖嗖的往人身上招呼,眼神凶狠,像狼一樣的暴戾。

“姐姐,不氣不氣,咱們不跟小人一般見識。”

“姐姐,小草人快紮好了,完成了咱們狠狠的刺他出氣。”

兩小童見姐姐一秒變噴火龍,嚇得趕緊抱住她的胳膊,以防姐姐大人氣狠了一口氣喘不過來暈倒。

此刻,金童玉童恨不得拍死煞神,那家夥狼心狗肺,一次又一次惹姐姐生氣,早知如此,他們當初在救他的那天就該掐死他的,一時心軟千古恨啊!

恨,兩小朋友恨得咬牙切齒,下次有機會絕對不會手軟,一定要掐死煞神。

曲七月怒火正盛,早將自個累得手腳發軟的現況給拋去了腦後,滿眼憤眼的剜著煞星大叔,用眼刀子戳他,淩遲他。

呃,小妹妹又生氣了。

站一邊的狄朝海,默默的歎氣,首長,你老是欺負小妹妹,拿眼神嚇她,這下好了吧,小妹妹爆發了,您自個慢慢哄吧。

好好的又怎麼了?

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小丫頭,施華榕見小家夥像刺蝟一樣張開了滿身的刺,橫眉冷對,怒目相視,不禁滿心不解,他什麼都沒說,什麼也沒做,小丫頭好好的生什麼氣?

心底疑惑,麵上卻是雷打不動的僵屍樣,忽略小丫頭的怒火,慢騰騰的開口“小丫頭,聽說你這兩天都沒去食堂吃飯?”

誒?!

金童玉童愣住了,煞星思維轉得太快,恕他們有點跟不上來。

什麼意思?

滿身火氣的曲七月,腦子一時沒轉過彎來,就像你積蓄了所有的力量一拳打出卻打在了棉花上,軟綿綿的,那感覺太空茫。

“你管我!”微微愣神之後一昂頭,鼓著腮幫子繞開,繼續走自己的路,管他什麼意思,被大叔掂記準沒好事。

頎長偉岸的身形一錯步,行如脫兔,蹬蹬兩步又搶到了前麵,他的速度太快,曲七月又沒準備,差一丁點兒撞上去,猛然收足,又向後倒蹬了兩步,一個腳軟,打了個踉蹌,幸虧兩小童在旁扶著,否則百分百分摔倒。

曲七月嚇得唰的冒出一層冷汗,一仰頭,眼中幾乎噴出火來,恨聲低吼“大叔,我今天沒帶錢,你劫錯對像了。”

她氣急了,完全是口不擇言,有啥說啥。

狄朝海呆住了,小妹妹啥意思?罵首長搶…搶劫?

“……”施華榕的臉忽的黑了黑,小丫頭還記恨著他呢,無力的抬手揉揉太陽穴,行軍作戰不難,哄小丫頭這種事太難。

“小丫頭,垃圾食品吃多了不好,彆縮在宿舍吃泡麵吃零食,要去食堂吃飯。還有,丫頭啊,國防生畢業進部隊前不能結婚,以後彆跟那些富二代權三代之類的公子哥走太近,那些花花公子滿肚子的花花腸子,沒什麼好心思,他們……”

男人苦口婆心的說教,聲線冷冽,聲音極好聽,然而,每說一句,仰著頭的小姑娘眼裡的怒火便濃一分,還沒容他說完便被一聲咆哮打斷“大叔,你丫挺的有完沒完?”

曲七月真的快氣炸了,大叔憑什麼對她的私生活指手畫腳?她不就是認識了個朋友,帥哥關心了她點兒麼,礙著他什麼事兒?老這麼看她不順眼,連雞毛蒜皮的小事也搬出來說教,那還不如乾脆一腳將她踹出去,大家彼此清淨。

大叔管天管地還管到彆人私事上來了,這手伸得夠長!

曲小巫女原本已夠惱火的了,這一下無疑是火上澆油,當即直接爆走,騰的抬腳,狠狠踢向巴啦巴啦說了一大通話的煞星大叔。

既然低眉順眼,忍聲吞聲無用,那就該出手時就出手,該出腳時就出腳。

小姑娘在秒速內爆走,那腳踹得又快又疾,挺拔的男人意識反應快如閃電,嗖嗖的向後退走。

狄朝海眼角驟跳,唯一感覺慶幸的是學生們已散場,並沒人圍觀,至少不會太落首長的麵子。

至於小姑娘落首長麵子的事,反正不是第一回,他選擇性的忽略。

曲七月本已累得筋疲力儘,連踹兩腳落空,再無力踹第三腳,收腿站住,一手插腰,一手揉胸口,呼哧呼哧的喘粗氣,瞪著氣得泛紅的眸子,凶狠的死瞪罪首。

六點多鐘的太陽已隻餘一小半掛在西方雲海中,光芒呈金,雲霞和夕陽的光輝落在小姑娘身上,渡上一層金光,也映得她的一張臉滿是霞色,小女生的眸子也微紅,整個人像要燒起來,如一抹火焰,美麗得絢麗。

退開數步的施華榕,眸子裡劃過一抹亮光,很快又沉靜如水,看著小丫頭氣得發抖的樣子,又一次抬手揉太陽穴,他有說錯什麼嗎?赫多嘴說隻要多多關心,就能哄得小丫頭服服帖帖,他表示關心了,怎麼不僅沒將小丫頭的毛捋順,反而再次將小家夥惹得發怒炸毛?

直覺告訴他,這次小丫頭的毛更難捋。

這不是好兆頭。

現在怎麼辦?

為難,施華榕頭一次感到束手無策,若換作是個男生該多好,直接拖一邊揍一頓,揍到他服為止,偏偏是小丫頭,揍,下不去手,罰,說不出口,逼得太狠怕她哭,不逼迫一下發揮不出潛力,這打不得說不得,罰不得迫不得,拿小丫頭怎麼辦才好?

“小丫頭,氣消了沒?吃飯去?”心思轉了數轉,硬是沒整出什麼良策,逼半晌才逼出一句,赫多嘴說女生氣愛狂吃東西,如果吃能讓小丫頭消氣,他樂意奉陪。

“吃你個頭!”曲七月氣得胸口一陣陣的發悸,吃飯吃飯,除了這個,大叔還能說點彆的什麼嗎?

每當大叔提到吃飯,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被坑的陳年舊事,大叔一定是故意的,故意揭她的傷疤,讓她想起損失一筆又一筆的毛爺爺,等於挖她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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