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七月看呆了。
姐姐又犯花癡了,
掛在廚房牆壁上享受美食氣味的金童玉童,脫牆飛起,趴上主人的肩。
肩上多出兩小式神,曲小巫女瞅一眼沒理會,繼續貪婪的看帥哥,眼神閃亮閃亮的,唔,帥哥好美!帥哥好俊,帥哥好溫暖,帥哥是個好男人!
咕咕-
香氣嫋繞裡,小巫女的肚子非常不合時宜的叫鬨。
小顧先生聞聲扭麵,一眼瞧見扒著牆探出半個小身子的小佳人,笑容層層綻放“小七月醒啦,先去小廳等一小會兒,馬上就可以開飯。”
帥哥一笑,風華濯濯,若梨花朵朵,清雅無塵。
好帥好帥……
“小顧先生,你想誘我犯罪麼?”曲七月狂吞口水,不行了,不行了,小顧先生太誘人,好想咬幾口,腫麼辦?
男色誘人啊,不能怪小巫女沒節操。
節操誠可貴,錢財價更高,若為帥哥顧,節操也可拋。
此刻,男色誘人,曲小巫女早把那些節操啊,堅持啊給甩瓜哇國去了。
小七月說他在色誘麼?
顧君旭眸底閃過一絲驚愕,瞬間笑得更加迷人,小七月有沒想對他犯罪?如若小七月想對他犯罪,他會乖乖聽話,讓躺著絕不站著,讓站著絕不歪著。
這是不是就是喜歡?
喜歡一個人,無論她做什麼都覺得很可愛很迷人,哪怕罵人也覺得順耳;喜歡一個人,自然而然的想挨近,想見她,想聽她說話。
如果,那是喜歡,那麼,他,應該喜歡上了小七月,因為,當想到小七月說的犯罪時,他腦子裡那一刹想的是希望她撲過來,把自個撲倒,做羞羞的事。
“小七月想犯罪的話,我會乖乖的不做反抗。”顧君旭偏頭,看著睜著大眼睛盯著自己的小姑娘,心蕩漾了起來。
要死了要死了,小顧先生這是要害人噴鼻血的節奏!
帥哥如此迷人,曲七月抵不住,撒腿就跑“小顧先生,說謊是不對的,欺騙小姑娘是不道德的。”
害羞了?
小姑娘落荒而逃,顧君旭笑容擴大,笑容布滿滿臉,小七月還沒滿十八周歲,誘人犯罪確實不對。
呃,他若敢引誘小七月做壞事,她的小鬼頭會不會打爆他的頭?
當然,他是不會乾那種缺德事的,引誘未成年人太不道德,想做點什麼也得等小佳人年滿十八周歲,而且必須以她心甘情願為前提。
小顧先生失笑,自個亂想什麼亂七八糟的?還沒討得小七月歡心就想到那些方麵去了,心術不正哪。
曲小巫女撒開腳丫子,蹬蹬幾步逃離廚房,一口氣奔到小廳坐著一個勁兒的拍胸口,好險啊,差點就忍不住撲上去了!
丟臉哪,竟然想啃小顧先生,唔,一定是好久沒啃榮榮,所以看到可愛漂亮的臉蛋就心癢癢,總想撲過去啃幾口解饞。
摸摸亂跳的小心臟,曲七月無比慶幸自個沒噴鼻血,如果當著小顧先生流鼻血,那就太掉節操了,以後沒臉見人喲。
姐姐喜歡小顧先生,這個…這個怎麼辦?
姐姐表情變幻莫測,兩小童飛快的對望一眼,一臉糾結,但凡想引誘姐姐的一律該拍死,可是小顧先生好帥好溫暖,拍飛太可惜,拍死舍不得,腫麼辦?
小朋友還沒糾結清楚,小顧先生做好晚餐,一一搬上桌,三菜一湯,簡易,營養。
“好好吃的樣子。”
曲小巫女看到吃的,兩眼放光,形如餓狼見到小羊,饞得差點流口水。
形像形像,姐姐注意形像哪!
小式神狂抹汗,姐姐見到帥哥挪不開眼,見到吃的流口水,淑女形像蕩然無存,太丟臉了。
“我不太善廚藝,做的菜隻能勉強入口。”顧君旭很體貼,很細心,把裝飯等小事一律承包。
饑腸轆轆的曲七月,風卷殘雲似的開吃,事實證明小顧先生太謙虛,他做的飯菜或許不能跟大廚比,但絕對比小巫女做的好吃n倍。
小顧先生笑意盈盈陪小姑娘大剁快剁,一陣掃蕩,兩人將菜吃得精光。
主人拒絕客人幫忙,自個收拾桌子,洗碗;曲小巫女臉不紅氣不喘的享受客人待遇,心安理得的窩在沙發上,打開電視看新聞。
洗刷完畢,顧君旭回到小廳陪小佳人。
“小顧先生,我睡著了,你怎麼背我上樓的?”
看完新聞天氣預報,對肥皂劇之類的不感興趣,曲七月想打眯的當兒才想起最重要的環節。
“不是我背你上來的,是你自個走上來的。”小顧先生笑得風流婉轉“小七月好有才,一路上睡得香噴噴的,到了樓下,我本來想喚醒你,哪知你自個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跟著我上樓,到了地頭兒一聲不吭倒頭大睡,一覺睡到現在。”
呃!
曲七月默默的抹冷汗,不是她有才,也不是她自個走上來的,是小可愛們附身“幫”她走上來的吧。
兩小童抿著嘴笑。
曲小巫女有傷在身,睡足半天也無濟於事,有帥哥相陪也沒坐兩小時抵不住犯睏了,洗好澡,乖乖滾去睡覺,至於煞星會不會因自己沒回去著急,她壓根沒想。
顧君旭心中有疑,也不多嘴問原因,照顧小姑娘去睡下,自個再衝涼,人逢喜事精神爽,小佳人近在咫尺,他心情非常好,原本以為睡不著,誰知爬上床沒多久便酣然入夢。
有人歡喜有人愁。
小顧先生心情愉悅,美美入夢,而仍奮戰不息的狄朝海則憂愁無比,愁得腸子打結。
打從傍晚起首長一直魂不守舍,這才剛開始就這樣子,若小妹妹真失蹤幾天,首長還能正常工作麼?
狄大警衛生怕首長弄出笑話來,對所批的每份文件都細心檢查,心情那叫苦不堪言,淚流滿麵,小妹妹,你回來吧,如果揍首長不解氣,俺送給你揍著出氣行不?
冷麵神頂著死氣沉沉的臉,以自認為專心致意的態度工作,不時的失神發怔,常常因中途中斷思維不得不從頭看文件,一份文件看上三兩遍,工作效率低得慘不忍睹。
兩人熬到十二點,下班,衝回軍區大院的小家,迎接是客廳節能小台燈的柔和光芒。
施華榕上樓,走到臥室門口情不自禁的放輕腳步,輕輕擰門開燈,臥室內清清冷冷,寬寬的床上毛毯疊得方方正正,枕頭擺得整整齊齊,小床也一絲不亂。
小丫頭沒回來。
原本抱著一絲希望,希望等回來時便見小丫頭毫無形像的占著他的床,如今希望破滅,失望忽忽的兒占滿整個頭腦。
輕輕的掩上門,摘掉軍帽放桌上,到床邊脫鞋,關燈,沒換睡衣,跟昨晚一樣和衣仰躺下去,翻個身側躺,手忽然不知該放哪。
昨晚抱著軟軟香香的小丫頭,一手圈攬著她的肩,一手攬著小家夥的腰,現在懷裡什麼也沒有,手也沒了著落,忍不住把手機拿起來看看,沒有來電沒有信息。
究竟去了哪?
冷麵神毫無睡意,睜著鷹眼還銳利的眸子定定的瞪著黑色,黯然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