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王教官之貪財女相師!
屋外雨線急急,宿舍腳步聲急。
先一步躥出宿舍的狄朝海,拿起依牆而放的長柄雨傘,等候首長。
疾疾快走到門口,施華榕原本還想磨蹭一下,瞧小丫頭俏臉緊繃,兩眸含火,隨時有爆走的趨勢,又見小丫頭一個冷眼掃來,生怕小丫頭爆怒,飛快的向後一閃,把自己關在門外。
小家夥生氣了,不能惹。
第一次被掃地出門的兩大英武青年無奈的互視一眼,達成共識,默默下樓而去。
“哇,瘟神走了!”
藏在床底下的小妖怪飛掠鑽出,坐在寫字台上噓氣;
掛陽台上的屋簷童子,一溜兒鑽進門,滿眼熱切的看著小姑娘,屋主不在家,好寂寞!
“姐姐,不生氣,生氣對身體不好。”
兩小童弱弱的幫姐姐揉肩。
“誰說我在生氣?”曲七月笑吟吟的晃晃脖子,快手快腳溜出屋,藏陽台上觀看。
四隻異界生物麵麵相覷,姐姐裝的?
冷麵神和警衛頂著冷臉下樓,開門出去,外麵兩部車已開走一部,兩人穿過雨幕登上悍馬。
“首長,怎麼辦?”
“明天再來。先回軍部大樓,你跟進一下和軍幾人,今年燕大清大民大和航大國防生中有幾個小子底子不錯,看看他們有沒興趣擰去當接班人。”
施華榕無力的揉太陽穴,小丫頭連離京的心思都有了還能怎麼辦,隻好由她鬨,鬨得氣消為止。
“是!”
狄朝海默默開車,心裡苦苦的,工作方麵沒啥好糾心的,現在讓人揪心的是小姑娘的事,小妹妹不肯妥協,首長帶不回小閨女,他家老娘會不會真的離家出走?
曲七月藏在陽台上,看悍馬遠去,笑咪咪的溜回宿舍,毫無形像的倒在床上打滾,啦啦啦,煞星終於走啦,自由嘍!
“姐姐,你剛才真沒生氣?”
四隻小家夥愣愣的看著打滾玩兒的姐姐,姐姐剛才明明像很生氣的樣子,他們都嚇了一小跳。
“沒有,我不裝生氣的話,他們哪肯走。”
曲小巫女興奮的打滾,上有政策下有對策,煞星需要她乾活,她奈何不了他們,乾脆拿自個作賭注,這一招走對了,證明她對煞大叔來說目前應該比較重要,極可能需要她做某些不宜公布於眾的事,所以才會遷就她。
哼哼,找不到煞星的弱點,好歹知曉了自個是煞大叔的軟肋,以後再敢欺負,她就拿自個要脅他們。
由此證明,以後仍然可以愉快的賺錢錢。
曲七月抱著包包傻笑。
“姐姐萬歲!”
四隻小朋友撲過去,撓姐姐的癢癢,煞星走了,大家可以愉快的玩耍了。
滬城
牆上的掛鐘指到十一半,商場裡的收銀小妹輪流去午餐,項青悠送走最後兩位顧客,收拾好櫃麵,擰著小包包愉快的走人。
外麵晴日朗朗,天空地闊。
終於結束嘍!
這一刻,項大小姐笑彎了眉,上午是一個月打工生涯的最後一個班,明天去學校報到。
最慶幸的是這幾天富二代嚴少一直沒出現,她覺得很開心,其他收銀小妹們並不太開心,認為是她不識好歹落了嚴少的麵子才讓他不再光臨,對她頗有微詞。
那些與她無關,小巫婆說了過自己的日子,讓彆人糾結去吧,她堅持自己的原則有什麼錯呢?
再見了!
項青悠朝商場大樓揮揮手,愉快的去搭公交車,才走了沒多遠,聽到手機鈴響,摸出來查看發現是銀行短信,不覺綻開一抹微笑,必定是小巫婆存錢了,那家夥說開學報名前一天彙錢給她。
有基友就是好!
想到自個的好基友,心情更加美麗,慢悠悠的點開一看不由愣住,一字後麵五個零,整整十萬?那家夥將錢全給她,她自己用什麼?
項大小姐正想打電話問問卻忍住了,現在街上人多,好基友說財不外露,這種私密事還是留到晚上回到吳哥家再說。
想到馬上有事要去辦,連每日必吃的創冰也不嘗了,疾步跑向公交車站點。
天高日晴,街上車很多,候士林歪在轎裡,斜眼看著身邊的老頭,心情老鬱悶了,這老頭究竟要跟他到幾時?
他真懷疑老家夥是屬狗的,當初不過就是在追惡靈時有過一麵之緣,老家夥不知哪根神經搭錯了地方,竟一路追著他不放,原以為擺脫了,誰知老貨竟在茅山山下守株待兔,他還沒把師父交待的事情辦完就被追蹤到了蹤跡。
跟著他乾嗎?
他不是漂亮小姑娘,死追不放有啥意思,他都說了對他勞什子的地方不感興趣,還巴著乾麼?
無聊,太無聊了。
就因為老家夥跟著不放,害他不太好跟小曲子小夥伴聯係,天天跟個糟老頭呆一起,好無趣。
候士林很煩,煩得要命。
“小子,是不是覺得我老人家很帥?嗯嗯,你小子有眼光,老人家我就是越看越中看的類型,當年也是儀表堂堂,風度翩翩,人稱京南一枝花……”穿天青色唐裝的胖老摸摸八字須,搖頭晃腦的誇誇其談。
“就你還一枝花,一枝草還差不多,一棵狗尾巴草。”就那樣也稱一枝花,全眼瞎!
“……”洋洋自得中的胖老語結。
他正想反駁,車子嘎的停止,停在一棟豪華大酒店前,兩人各自下車,當司機的嚴煜微笑詢問兩位的意思“候師傅,胖老,這是下榻處,二位看看可還滿意?”
一老一青年點點頭,不錯,評有星級的酒店高端大氣上檔次,證明有點誠意。
嚴煜陪同客人進酒店歇息,這兩位祖宗挺能折騰,從江南到滬城幾個小時可到,一老一少玩山遊水,愣是花去三幾天。
項青悠趕到火車站已過一點半,還在站外便聽到廣播聲,提示某某列車和某高鐵進站出發,她急急趕到出站廳口,等待不足五分鐘,手裡的爪機響起,忙忙接聽,一邊講話一邊張望。
很快,一大波人湧出,人頭攢動,也很難認出誰是誰。
隨著人流移動的項青峰,遠遠的便見了自家姐姐,滬城的水養人,才離家一個多月,姐姐竟然胖了點,膚色紅潤,比在家更靚麗。
他擠出人群,提著小行包,擠到還在張望的姐姐身邊,伸手拍了拍老姐的肩“姐!”
“青峰!哇,你又長高了。”項青悠嚇了一跳,猛然摶身看到弟弟近在身側,又驚又喜,弟弟又長高了一點,她得仰望了。
“姐,你更漂亮了喲。”
姐弟倆親親密密的擁抱了一下,相互讚美一句才分開,那親親密密的樣子讓不清楚內情的還以為是情侶。
“貧嘴。坐車累了,東西給我來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