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鬥法_軍王教官之貪財女相師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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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鬥法(1 / 2)

軍王教官之貪財女相師!

穿過霧霾的太陽光懶懶的照灑大地,無風,三兩聲蟲鳴也軟綿無力,午時的世界顯得很安寧,施教官家的客廳靜悄悄的,靜得能聽到微微的心跳和呼吸聲。

煞星如睡著了般安靜,他長相俊美,當被點上一點血印,令他分外妖豔,讓人不太敢直視;小姑娘以當肉盾的保護姿勢趴在他懷裡,頭擱他在右肩上,麵孔幾乎埋進他頸窩裡。

赫藍之定定的站著,想上前去看看,又生怕打亂法事步驟,路躕良久,見小姑娘沒動靜,輕手輕腳的走近蹲下,拿起小丫頭的手看,小家夥自個咬破手指滴血後自己捏指按住傷口,也成功的止了血。

他把她的手拿平,按腕診脈,小豆芽菜無事,隻是太耗心力給累得虛脫了;再診發少的脈博,亦是無尚,脈跳正常。

確認兩人無事,也鬆了口氣,正想去一邊坐等,想起小九那些人說小豆芽菜做完法事會把撒的符紙撿起來燒掉,他不聲不響的幫撿符,把散落的皆撿回來,放在乾淨的地方。

他沒敢搬動小姑娘,任小丫頭撲在冰山身上,自個搬個凳子,當保鏢兼圍觀,一顆心如十五隻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非常不安。

小榕究竟有沒事?

他記得小豆芽菜說“暫時安全了”,這暫時是什麼意思?

醫生越想越不安,心越來越亂。

等,等了足足有十來分鐘,煞星那兩道寬窄勻稱如劍身似的美形眉毛輕輕的蹙了幾下,眉端幾近要擠到一塊兒去。

“哼。”似乎有些不舒服,嗌出一聲細哼。

“小榕!”

赫藍之驚得一彈而起,張目一看,發現冰山發少擰眉毛的動作,喜上眉梢,試著輕喚“小榕,快醒醒,小榕,快醒醒!”

煞星擰動幾下眉,眼皮先是顫動兩下,濃黑的眼睫毛也微微的顫了兩顫,隨之,他“謔”的睜眼。

鳳眸睜,如天地初開,神光照人。

也在睜開眼的瞬間,他的視線從望天花板的角度投向壓在他身上的人,兩手也向懷裡趴著的小身軀伸去。

“哎喲!”

他乍然睜目,赫藍之嚇了一跳,小榕在每次初醒睜眼時目光特嚇人,清亮的如刀映日光一樣冷凜,怪嚇人的。

“是小丫頭,不要扔!”驚叫未了,他忙忙大叫。

小榕是個特沒愛心的,不喜歡雌性生物,警覺性又高,誰在他不清醒時敢接近,他立即會把人給扔飛,如果想乘他暈迷趴他懷裡去,待他清醒時被發現下場會很慘。

醫生怕冷麵發少才睜眼還不知發生了什麼,會習慣性的把趴他懷裡的小丫頭給扔飛,急急提醒。

有點重。

剛睜眼,施華榕的大腦思維還呈空白狀態,好在感知沒有麻木,感覺胸口上有點沉,鼻子裡嗅到一絲清淡的馨香,還有一絲汗味兒。

他的兩手本是下意識的向懷裡收,待聽到醫生的大叫,原本混沌的頭腦瞬間清醒,手也抱緊了懷裡的人。

不是扔,是摟緊,像晚上睡覺那樣把小丫頭抱在懷裡。

當雙手摟住溫軟的身軀,視野裡也出現女孩子削瘦的肩膀,再側麵,臉頰與一張溫熱的小臉相貼。

冷麵神很自覺的放低呼吸,人未動,大腦飛速旋轉,搜索發生了什麼事,忽然中斷的記憶在回想裡複活,一點點的漫上腦海,他記得回家,吃飯……

“沒扔就好,沒扔就好!”

見冰山沒將小丫頭給扔飛,赫藍之倍感慶幸,好在沒扔呀,小榕如若像以前一樣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把趴他身上的小家夥給扔飛了,後果很嚴重。

回憶如潮水漫上頭腦,施華榕也理清前原後果,他記起吃完飯想洗碗,猛然頭痛,之後記憶斷鏈,小丫頭怎會在他懷裡,他不知道。

目光從小丫頭身上移動,儘量四巡,看到天花板上的老式吊扇,窗子等,如果沒錯,這該是客廳;憑感覺,他應該躺在地板麵上,從餐廳到客廳,從坐著到躺地麵,中間發生了什麼?

“藍之,發生了什麼事?小丫頭怎麼了?”他仍安靜的躺地不動。

“小榕,剛才嚇死我啦,你好端端的暈倒,我以為你舊病複發,診脈沒異常,小豆芽菜說有人偷你的魂魄,立即做法,然後說你暫時安全了然後她睡著了,你沒醒,我也不敢動你們。”

赫藍之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口,靈異事件最可怕了,令人防不勝防,好在有個術法高強的小豆芽菜在這裡,要不然他也會認為小榕是睡著了。

“小丫頭沒事吧?”施華榕的呼吸猛的窒停,停了足足五秒之久才再次正常,大手微微用力,把懷裡的小丫頭摟得更緊。

“沒事,我摸了脈,沒什麼損傷,就是累得虛脫了。”

“嗯。”

施華榕嗯一句示意懂了,一手托抱住懷裡的小丫頭,一手撐地,小心的坐起來,抱好小家夥起身坐回沙發上,把人調整個位置才仔細觀察,小丫頭睡容與往時睡覺差不多,臉色黯淡,輕抿的雙唇蒼白無血色,臉上還殘留著道道汗痕。

雖然沒看到做法現場,他也猜到小丫頭跟人鬥法一定非常驚險,他的胸口一抽一抽的疼了好幾下,手自然收緊,把軟軟的小東西摟得更貼近自己些。

“丫頭真沒事?”這樣子真不像沒事的樣子。

“除了還沒全愈的內傷和沒消散的淤血,沒其他大毛病。”

赫藍之摸出錢夾子打開,把裡麵的小鏡子對準冰山發少,笑得桃花眼眯成一條縫“小榕,小丫頭咬披手指在你額心畫一點血印,她沒來得及說什麼,你最好彆擦臉。你看,血印像朱砂記,好漂亮好帥氣!”

“藍之,你什麼時候正經點?”

施華榕無奈的丟個白眼,不由自主的看向鏡子,待看到額心的血印,鳳眸微凝,滴血破邪,北宮也曾用過,那也是最傷心神的一種破邪術之法。

低眸,快速拿小丫頭的手看,看左手沒有傷口,再把右手拿起來,見小家夥食指和大拇指仍捏在一起,指間血跡已乾。

“我什麼時候不正經了?是真的很好看啦,臉長得這好,再畫點朱砂美呆了,我要是畫朱砂有這麼好看,我天天畫朱砂妝去招搖過市賺回頭率,算了算了,我去洗碗,你送小豆芽菜樓上睡覺去吧。”

看在小榕剛受驚的份上,他大方的幫去洗碗吧。

“我在書房,一會上來幫忙。”冷麵神第一次沒凶醫生,抱起小丫頭上樓。

“懂啦。”

醫生頭也不回的進餐廳,收拾碗筷,清洗乾淨,掩上大門,蹬蹬上二樓書房。

苗疆

吊腳樓內的房間窗子被厚厚的布簾遮住,透不進一絲光,屋內四周點蠟燭,中間的厚木板地麵上躺一個穿衣服的草人,周邊圍繞十二盞油燈,燈與草人之間的空檔四方皆有法器。

諸青山披法衣,坐在草人腳頭一方,一手拿銅鈴,一下一下的搖動,一手捏訣,口中念念有詞;駱重山坐在師父右手邊,懷抱一柄木劍,當捧劍童子;齊雲坐在老友左手邊幫他護法。

銅鈴聲催,草人沒有任何動靜,諸青山老臉上微微見汗,奈何無論如何的心急如焚也無濟於事,當做完最後一步,收鈴化符。

駱重山把木劍放歸原位;齊雲也放下法寶。

三人一起退出,到外麵花廳喝茶。

“師父,我看剛才草人好像動了,後來怎麼又不動了呢。”駱重山虛心求教。

“剛才確實快成功了,大約那人身邊忽然有貴人駕臨,隔斷了我的引魂燈。”

“諸兄,你這場法事已進行幾天?”

“今天第二十天,我那位仇家法力高強,一時半會也奈何不得,隻怕這場法事要做滿四十九天才能封他一魂一魄。”

“如此看確實很厲害。諸兄自個小心,老道我也不打撓你,一會率劣徒告辭。”

“齊兄這麼快就要走?”

“諸兄,你師侄之事我無能為力,解鈴還需係鈴人,隻能找施法人才可解。本想多叨擾數日,奈何我應了另幾位道友所約,下月十五將在南嶽會友論道,時間有些緊張,今兒下午趕程,明天可至一位善信家幫看風水,後日起程趕去巴陵一趟。”

“如此我也不留你,待我解了心頭之憂,再去江南叨撓。”

“歡迎至極。”

方外之人不喜束縛,說走就走,齊雲領了茶,召回徒弟,辭行。

諸青山率徒弟送到鎮子裡的車站,目送齊雲師徒上了公交車才回轉。

齊雲與徒兒先乘公交車,再換出租車,一連換了好幾趟,最後走上一條小路。

“師父,你今天好神秘。”

沒了任何外人在旁,滿肚子疑惑的候士林才嘟嚷著表達驚訝,師父換車換來換去的換了好幾趟,好像是防人跟蹤似的,他的信使沒發現什麼異常。

“你小子懂什麼。”

“是是,徒兒不懂,師父啊,諸老究竟在做什麼大事兒,還需您護法?”

“他在做法引魂,對方身邊也有高人相護,兩兩鬥法,勝負難定。”

“抽生魂?師父,這種事不是違背天道的麼,他也敢做?”

“嗯。大約有隱情罷,有些事看破不要多嘴。走了,我帶你去一處看看,等幾時你跟你小夥伴來逛逛。”

“師父,是什麼好地方,古墓咩?”

“錯了,不是古墓,為師懷疑那是上古存留的一點遺跡,你那位有金童玉女守護的小夥伴或許有辦法找到一些線索,我先帶你去認認地方,等你跟你小夥伴有空再來研究。”

“師父……功德無量!”

候士林激動的差點喊萬歲,上古遺跡哇,必定珍寶無數,把它挖了,三輩子吃穿不愁,從此可以天天左手美女,右手鈔票。

時如沙漏裡的沙,沙沙滴落,轉眼即到黃昏,燕京的天空被霧霾所占,才五點已不見太陽,昏昏沉沉。

在書房呆了幾小時的冷麵神和醫生,掐著點兒暫時結束工作,下樓前先去主臥探望,瞧小家夥睡得安穩才輕手輕腳的離開。

曲七月醒來的時候就一個感覺——累!渾身無力,連呼吸都覺得費力,懶懶的仰望天花板,不想挪身。

“姐姐,該起來鬆鬆骨頭了。”

“姐姐,我們起床。”

守候一個下午的金童玉童,開燈,利索的把軟得像無骨人似的姐姐大人給挖起來,讓她背靠床坐好,一個幫梳頭,一個去拿毛巾幫洗臉。

小朋友一番忙碌,很快把他們的姐姐大人打扮得人模狗樣。

“萌噠噠的小正太小蘿莉,有沒找到什麼?”

享受自家小式神一頓侍候,曲七月伸懶腰伸胳膊,還是覺得沒多少力氣。

“沒有,對方法力太強,用了烏雲遮眼,找不到痕跡。”

“姐姐,估計是大宗師階的高人,要不,我們扯呼吧。”

小朋友弱弱的咬手指,姐姐,瘟神那麼可惡,我們不管了吧,任他自生自滅好了,要不等他沒事了,他好了傷疤忘記了疼,又會欺負你。

“扯呼什麼,事見不平有人管,路見不平有人鏟,咱們是鏟惡除奸,守正僻邪的巫師,遇上有人違背天道用邪法抽生魂,不管的話有損上天好生之德,再說,那殺千刀的敢當我們的麵乾這種無法無天的事,太不把我們放眼裡了,放任不管豈不是弱了我們的名頭。”

曲小巫女氣憤填膺,怒火中燒,去他爺爺的熊,敢當小巫女的麵動煞星,簡直吃了熊心豹子膽,不破他的法術,也太對不起巫族祖先對不起人民。

“嗯嗯,姐姐說的對,我們是該管,應當管。”

“姐姐,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們一定要反擊,讓那家夥被邪法反噬。”

兩小童立即響應,態度瞬間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姐姐的決定永遠是對的,姐姐的做法永遠是正確的,誰說不對,誰不服,揍死他!

瘟神欺負姐姐是事實,同樣,他是國之守護也是事實,幫煞星化解一次劫難等同於做十件善事,助人無報酬有功德,利大於弊。

有功德的事為嘛不乾?

為了積攢功德,他們當初努力的支持姐姐捉鬼除邪,如今攢功德的事就在眼前,姐姐大人自己也樂意辛苦,他們當然也樂於助人。

讓人反噬?

曲七月默,從煞星身上看不到施法者的任何痕跡,讓對方反噬就甭想了,破了他的法術就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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