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九宸來了_軍王教官之貪財女相師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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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九宸來了(1 / 2)

軍王教官之貪財女相師!

雪下了一天一夜,積雪幾寸厚,還時不時的飄灑著雪粒子,地上的白雪映著灰色的天空,濛濛的,迷離恾然。

衛戍燕京各大兵團駐地也被白色籠罩,軍人們並沒有因下雪而有所鬆懈,操練未歇,站崗的衛兵們更是站得如小白楊一樣挺直。

紛紛細灑的雪粒裡,一人披著軍大衣,披雪迎風而來,肩上和帽子上沾著些許雪珠子,駐軍辦公樓前的衛兵們瞧到來人,在一聲“敬禮”裡全部恭敬的立正舉手敬禮。

洪僥仕回敬一個軍禮,走進辦公樓。

衛戍京都的每一個駐軍地皆是重兵之地,守衛森嚴,即使部隊有隨軍家屬,家屬區與訓練場地也規劃有序,訓練場與之軍備防護區,辦公區皆是禁區,連軍人家屬也不得靠近。

辦公樓也是指揮中心,二十四小時重兵把守。

穿過哨崗,洪僥仕走到一間辦公室外,脫掉軍大衣掛在外麵,整好衣裝才敲門,喊報告,得到允許推門而進。

軍人時時以嚴律己,為時刻讓軍人保持謹慎與簡樸之風,辦公樓也沒有配裝暖氣,以防乾部們被享受迷花眼,忘記身上的職責。

沒有暖氣有空調,屋子裡尚稱暖和,厚重的黑色布簾遮住窗子,透不進一絲光,辦公室內隻有一人,一個約五十有餘的軍裝男人,他坐在辦公桌後麵,神色蕭穆。

奉令而來的洪僥仕,掩緊門,近前幾步再次立正敬禮“報告司令,洪僥仕請首長指示!”

似在沉思的男子,目光掠至一身冬軍裝的青年大校身上,眼神深邃,他沒有說話,好似又陷入思緒中去了。

司令沒有下達指示,洪僥仕安靜的站著等候命令。

日光燈照著屋內的兩人,安靜靜謐,好在空調運轉的聲音遮住兩人的呼吸聲,否則很容易讓人尷尬。

饒是如此,也讓人感覺壓抑。

過了好一會兒,司令員收回深思的目光,聲音低沉“有一個關於他的任務,你能勝任嗎?”

洪僥仕沉靜的麵色一凜,心裡一片苦澀,他知道司令說的“他”是指誰,那個人跟他淵源非淺,他狠不下心……。

司令員也看到他眼底的掙紮,聲音還是一往的深沉,聽不出喜怒“四年了,你還是沒下定決心。”

“……”洪僥仕呼吸微滯,身軀不由自主的繃緊。

“想想田美紫是怎麼沒了,想想誰害得洪小閨女小小年紀便沒了媽媽,你每天看見你閨女就不心痛嗎?唉,算了,你既然你下不了決心,回去吧。”司令瞥一眼青年大校,收回目光,說了一句便再不理他,淡然的低頭繼續看桌上的紙頁。

“嗡”,洪僥仕聽到從司令嘴裡吐出的“田美紫”三個字,不可抑自的顫抖,緊貼在身側的兩手攥得緊緊的,冷硬的麵孔一陣陣的抽搐。

太久太久沒人提及那個名字了,那是他心底的禁忌,提一次心痛一次,錐心的痛湧上心頭,心如被烙鐵烙到,每根神經都在痛,連呼吸都是痛。

田美紫,他閨女的媽媽!

田美紫,他的愛人!

那是個溫婉的女子,即有大家閨秀的風度,賢淑端莊,又是軍營裡的一朵紮手的玫瑰花,他榮幸的摘到了那朵軍花。

曾經他們是一對讓人羨慕的軍營夫妻,可她,他的愛人,紅顏薄命,死了,在生下閨女不到一年便死了。

想到心愛的人,想到她的容顏笑貌,洪僥仕的心被撕裂般疼痛,痛徹心菲,痛得四肢麻木,痛得心頭滴血。

司令沒有理他,青年大校的心如火煎,臉痛苦的痙攣,眼裡痛恨,悲痛、失望、悲涼、掙紮,一遍又一遍的沉浮不定。

心,飄搖不定。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眼裡的掙紮越來越淡,轉而浮現濃濃的嘰嘲,那一抹諷刺劃過,痛苦的閉上眸子。

垂頭置人不理的司令員,微微瞥一目,又視而不知般的低下頭。

洪僥仕閉著眼睛,僵硬的四腳卻慢慢有了知覺,心裡的痛在漫延,他當年為要狠心的除掉田美紫?

痛到極致即是清醒,良久,睜開眼,眼底隻餘一片沉痛,他當初對田美紫動手時,他們之間的過往種種皆成雲煙,而他這些年遲遲猶豫不決,所為何來?

“司令,我……”他張嘴,聲音乾澀。

司令招起頭,似乎現在才發現青年沒有走“噫,你還沒走啊?回去吧。”

“司令,洪僥仕請示任務!”青年站直,聲音冷澀,卻透著一往無前的決心,他昔年不仁,自己為何要講義?

“你決定了?開弓沒有回頭箭。”司令員看一眼四肢明顯還有些僵硬的青年大校,搖搖頭“算了吧,你不合適。”

“司令,我決定了!”有些事拖了幾年,也是時候做個了斷了。

“……”司令員沉默,暗晦的眸子凝視青年大校良久,微微歎口氣“好吧。再給你一次機會,你……”

走出辦公室時已是十點,外麵又下起大片大片的雪,洪僥仕裹緊軍大衣,走在雪裡有幾分迷茫,還有幾分痛苦。

他不知怎麼走到停車場的,坐進駕駛室發動車子,紛亂的思緒才被拉回來,看看方向盤,大手青筋鼓了鼓,終究一腳踏踩油門,發車,離開駐軍地。

燕京大道上的積雪已被來往不停的車輾軟成泥,因雪天易出交通事故,出行車輛車速不快,也各自保持著安全車距。

在路上誤近半小時,洪僥仕才趕到離軍區東區大院不遠的幼兒園,幼兒園是私人所辦,設施齊善,老師們也是受過嚴格教育的,執有資格證書,各方條件讓家長們很放心,軍區大院裡有好幾個孩子沒有送去公家幼兒園,反而送到就近的私家幼兒園。

因幼兒園離住區較近,方便接送孩子上下學,洪小四也把閨女送在幼兒園裡,他在門口停穩車,撐傘到門衛說明情況,便等著孩子。

門衛打個電話,過幾分鐘,幼兒園的老師抱著洪馨月出來。

年青的女老師看見洪小朋友的家長,臉上浮上一絲可疑的紅暈,眼裡流露出癡戀,洪小朋友的父親年青帥氣,才三十出頭已是大校,前途不可限量,哪個女青年不喜歡?

就算,就算他結過一次婚又如何?

可惜,她隻敢心裡仰慕,那樣的人啊,不是她們這樣的幼兒園老師可以肖想的,僅能遠遠的看看,她也知道洪小朋友的父親來接閨女必然又是要出任務,不放心孩子在家,要送去交給軍部可靠的家屬照顧。

她不敢有任何怠慢,把抱來的小朋友送給家長。

“粑粑!”洪馨月看見等在門衛室的爸爸,張開雙臂要抱抱。

洪小閨女穿紅色羽絨衣,褲子也厚實,套及膝蓋的毛絨絨的靴子,頭戴一隻可愛的絨帽子,全身上下裹得似隻海綿寶寶,可愛嬌萌。

“有沒淘氣?”洪僥仕接過閨女半手摟在懷裡,一手撐傘遮住飄雪,滿眼寵溺,溫柔。

“洪馨月小朋友很乖巧聽話呢。”女老師飛快的接過話,洪小朋友長得可愛萌人,雖然不太愛跟小朋友們玩也很受小朋友喜歡。

洪僥仕對老師道了謝,讓閨女跟老師說再見,抱上車放副駕上坐好。

“粑粑,你要送我去壞叔叔家嗎?”車子發動,洪馨月頂著清淨無塵的大眼睛,一臉期待的望著爸爸大人。

“嗯,爸爸有事要去好幾天,馨月去跟蘭奶奶玩,等爸爸回來。”

“好呀好呀!”小家夥興奮的手足舞蹈。

“洪馨月很喜歡壞叔叔家?”開車的男子大手收緊,眼底劃過一抹酸澀。

“壞叔叔家有蘭奶奶和小姐姐,我喜歡小姐姐,跟小姐姐在一起頭就不痛了,粑粑,你喜歡小姐姐不?”洪小閨女小臉紅樸樸的,笑得天真無邪。

“……”洪僥仕心頭一震,喉嚨堵堵的,遲疑一下,掩去複雜的情緒,輕輕的點頭“洪馨月喜歡的爸爸也喜歡,等爸爸回來,我們請小姐姐到家做客。”

“粑粑,說話要算話啊。”

“嗯,說話算話。……”

父子倆一路說話,很快回到大院,洪僥仕立即給閨女打包衣服,再次出發直奔軍區西區大院,趕到施教官家還不到十二點。

施教官和狄警衛不在家,蘭姨一個人守著小樓,小閨女不回大院,她要隔個天才外出購一次物,前天周末送小閨女回燕大,昨天跑去采購一次,以防下雪出行不便。

家裡存儲物充足,外麵又下雪,她也不去串門子搓麻將,在家自娛自樂,到十一點四十分才淘米煮飯,正在琢磨整點什麼菜,接到洪小四電話,早早的在門口等,等轎車開到門口才揭開片簾子瞧情況。

洪僥仕抱閨女下車,撐著傘先送小孩子給蘭姨。

接到電話時,蘭姨便知洪小四要出任務,而且為期不會太短,否則不會頂著風雪來家,她毫不遲疑的接受照顧洪小閨女的重任。

洪小閨女落進蘭姨懷抱,抱著蘭奶奶的脖子,很開心。

蘭姨笑咪咪的摟著洪小閨女,洪僥仕將閨女交給蘭姨,又去拿行李,把東西送進屋並沒有逗留,回家去打點行裝準備出發。

洪小四公務在身,蘭姨也沒有留他吃飯,目送他登上車遠去,心裡有點納悶,今天洪小四有點奇怪,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難不成任務很危險?

她可不希望洪小四有什麼馬失前蹄,洪小閨女很小就沒了娘,如若親爹再出點意外,最苦的是小娃娃。

是不是打電話問問小赫,看看軍部是不是有什麼特彆任務?不過,那事兒得先等等,目前先做飯喝飯自己和洪小閨女最重要。

蘭姨疼洪小閨女,對洪小四也是愛屋及烏,也真把那事放在心上了,抱著小小閨女揭簾進廳,去張羅吃的。

雪好似沒有停的意思,積雪為人民的出行帶來些不便,卻也沒多大影響,早習慣北方氣候的燕京人民該乾啥就乾啥,燕京各大院校的學生們亦是天天頂風雪上課。

大教室裡被暖氣熏得暖烘烘的,學生們脫了外套披在椅子上,一邊享受著暖氣的溫暖,一邊聽課或閒玩,無憂無慮。

空氣是暖和的,曲小巫女的一顆心拔涼拔涼的,她家大姨媽還沒來!

她家的親戚這幾個月雖然有點不按牌理出牌,好歹也並沒太離譜,大姨媽上個月8號來訪,按理這個月該5號或6號來,她早有心理準備,準備迎接大駕光臨,然而,老姨媽沒有如期來訪。

原想著5、6號不來,就等著吧,等到7、8、9號總應來了吧?誰知9號過了沒見影,隻好自我安慰就當它推遲了吧,等啊等,11、12號還是沒見動靜,再等,過了13過14,過了14號待15,過了15隻待16。

曲小巫女十七年的人生歲月裡,大姨媽來得最晚的一次就是16號,再遲拖到16號應該會來了吧?可現在呢,親戚還沒動靜。

女人的親戚這玩意兒是個大麻煩,來了吧,煩人;不來吧,嚇人;來大姨媽的歲月證明人還年青,不來大姨媽了,證明已進入衰老期,離土掩脖子的日子不遠了。

大姨媽就是個讓人又愛又恨的親戚,如果在青年時代它不來了,隻能說明兩件事,一,懷孕了;第二,身體出了問題,無論是哪一樣都讓人心驚膽顫。

小巫女還是黃花大閨女一枚,懷孕是不可能的,隻能說明身體出現嚴重的故障,導致嚇得大姨媽也不肯露麵。

這是個讓人憂傷的事兒啊,曲七月愁哇,愁眉不展,心急如焚,想請醫生大叔診脈,又否定了,醫生大叔哪個月沒給她診脈?診來診去,每次都說休養就好,她遵醫囑休養也沒見有什麼效果。

她覺得醫生大叔大概隱眶了些什麼真相,也表示理解,醫生幫病人隱瞞身體症況也是為病患者好,醫生大叔沒說真話應該有他不得不隱瞞的理由。

小巫女也並不太在意身體究竟怎麼了,目前最糾心的就是大姨媽的問題,她真的不想來個還沒成年便斷經哇,雖說這一輩子不一定非要結婚生娃不可,可若年紀青青就得了絕經症,心裡總是有疙瘩的。

惦記著大姨媽的事,曲七月除了上課認真,注意力集中之外便有些心在蔫,等最後一節課熬到下課,靠在椅背上幽幽的望天花板,特麼的,這種被大姨媽折騰的忐忑心情好難受,下輩子堅決的不能做女人,哪怕投胎做牛馬也要當公的。

曲同學心情陰暗,可不代表其他同學也心情不好,大教室裡的學生們當講師宣布“下課”,穿衣收拾課本,走人的走人。

“同桌,心情不好?”

郭大興用手捂在曲同學的暖寶寶肚皮上,試探一下熱度,還好,還是暖暖的。

“嗯。有點不爽。”心情豈止不好,是非常不好哇。

“是不是誰惹你了?告訴我,我去幫你揍一頓。”郭同學捋捋袖子,準備大乾一場。

他彆的什麼不行,打架,他在行!

原本他對打架也不在行的,自經過殘酷的軍訓,再加上這些日子一直跟國防生相互切蹉,大有長進,也激發出一些男兒血性,喜歡熱血沸騰的事兒。

初入學時他本是麵腆的男生,跟女生說話會臉紅,自跟曲同學接觸多了,再加上進入國防生團支部,又兼進燕大學生會,跟人打交道的機會多多,也練就出膽量,性子越發外向開朗。

學校嚴禁鬥毆,然,郭同學可不怕,他乃“奉旨”行事,教官交待他多加照顧曲同學,誰欺同曲同學可以先揍再論,他有先宰後奏之權。

也因受施教官委托關照曲同學,郭同學也是護短的厲害,在國防生裡也護曲同學的短,他已是副支書,督管國防生,但凡知道誰背後質疑或非議曲同學,立即著手整治,最初國防生中的老生還不服,尤其是曾經的團乾們總搞小動作,被收拾幾回也服帖了。

不服不行,郭同學是新生沒錯,一身功夫卻不賴,誰跟他動武討不到好處。

郭同學在新生中極有信服力,也因此順利入選團支部成員,當他榮任副支書,原團支部成員們原本人人以為郭同學塊頭大,力氣大,不過是個有勇無謀的莽夫,暗中給他使絆子,當幾次三番的吃虧,才知他是燕大新生理科第一,那是力量與頭腦並存的一個硬茬。

人有多少能力,便會挑起多大的擔子,郭同學一向很忙,傍晚經常有各種會議和活動要忙,大多時候下課即不見人影,他也隻有中午較閒,會粘曲同學。

“卟噗-”

滿心陰鬱的曲七月樂了,那些愁呀憂呀被趕跑了不少,眉眼舒開,灰暗半天的臉一下子開顏。

大塊頭有時真是不錯的開心果,他不善花言巧語討好孩子歡心,卻是真實坦誠,很有安全感,女生們很少討厭他。

“大塊頭啊,你是力量與智慧並存的紳士,不要動不動就捋袖動拳頭,君子動口不動手,咱們是文明人,要做個文明禮貌,仁善厚德的好學生,彆人拳頭招呼過來,咱們不能也拳頭招呼過去,知道嗎?”

曲小巫女伸手拍拍同桌,一臉的語重心長,小閨女是好學生,不崇尚暴力,要爭當端莊大度的好淑女。

趴姐姐望上的金童玉童望天花板,姐姐,你確信彆人拳頭招呼過來你不會還手嗎?

姐姐大人溫柔的時候想做到小鳥依人,溫婉大方,大家閨秀、小家碧玉等皆不在話下,粗暴的時候就是一頭母暴龍,無論對麵是誰都敢揮拳頭。

如果有人揮拳頭過來,姐姐不還手,隻有兩種情況,一種是在玩耍或做戲,一種是家裡最敬重的長輩,比如,姐姐在奶奶麵前那絕對是個好孩子,哪怕棍子打頭頂也不會眨眼,換其他場合,誰想讓她不還手不躲閃,純屬異想天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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