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真看到前麵抱著衝峰槍的青年,忍不住蹙眉,華榕究竟是做什麼,竟然派人守護在住處?
譚司令微不可察的眯了眯眼,聲音淡淡的“近前一點停下。”
“嗯!”譚真利落的操作方向盤,往前滑行一段距離,在距抱槍漢子三四米遠的地方刹車。
譚家父子下車走向負責警戒的青年。
吳彬看到下車的一對父女,仍然麵無表情,他抱著槍,隻向譚司令行注目視,沒敬軍禮。
手抱槍支的軍士隻有在遇到國家元首,或者麵對國旗時才敬禮,譚司令還不足以讓手執槍支的軍人敬禮。
吳彬看向譚家父女兩人的眼神也是沉靜的,氣勢也是帶著血煞之氣,眼神氣勢隻表露一個意思甭管你是誰,想越過去,除非踩著我的屍體。
被青年冷冽的眼神盯著,譚真心裡有點不太舒服,她又沒做有損國家利益的事,天狼團員為什麼會露出那種凍冷的眼神?
她記得以前天狼團員們對她的態度說不上多熱絡,至少還算客氣,為什麼華榕外出一趟回後感覺有點不一樣了?
譚少將想不通原因,陪同父親走到青年麵前。
“首長好!”吳彬禮節性的站直,禮貌的問好。
“好。”譚司令淡淡的點點頭“施教官可在家?我有事找你們教官談談。”
“譚司令,赫軍醫帶人正在給教做手術,嚴禁一切乾撓,請譚司令改日再來!”吳彬腰杆挺得筆直,麵部表情也是機械的。
“華榕在做手術?”譚真驚疑不定“華榕受傷了?傷得重嗎?”
“譚少將,我們教官重傷。”
“施教官重傷?傷到了哪?要不要緊?”
譚司令微露驚訝,青湖那邊彙報情況時沒說施教官有傷,難道沒人發現施教官的異樣?
“怎麼沒去醫院?”
譚真望向前麵的樓房,華榕人已回到燕京,受傷為何不肯住院?
“教官為何不住院,這是首長的決定,首長的傷也是機密事,恕我們不能透露。”
“……”譚真險些吐血,華榕受傷也屬機密事件,這是什麼理由?
“我來是想跟施教官說說去看看洪大校情況,畢竟是第二軍團的校官,我這個司令一點情況也不清楚,心裡不踏實。既然施教官在手術中我們也不打撓,過兩日等施教官好些再來。”
譚司令溫和的說明情況。
“譚司令,教官這次在青湖山裡狙殺了不法分子,從其中一人身上搜到了些敏感的東西,天狼團需要親自詢問洪大校一些情況,所以請譚司令放心,洪大校有天狼團兄弟保護,很安全。”
“哦,那就好。”
譚司令沒有多問,隻說過兩天再來看望施教官,帶譚真告辭。
吳彬目送譚家父女上車。
譚真非常不想離開,想留下來等看看施教官手術如何,因為爸爸在場也不好堅持,跟父親一起上車。
獵豹徐徐啟動,馳向軍區大門。
父女倆良久沒有說話,過了好半晌,譚司令才沉沉的問出一句“小真,你還喜歡施教官?”
他的女兒對施教官十分執著,兩人從懵懵少兒一起長到情竅初開,再長到而立之年,感情深厚,非一般人可比。
他也很希望有施教官這樣出色的女婿,可惜,施教官並無聯婚之意。
“爸?”譚真愕然,爸爸怎麼突然問這個?
“小真,你跟施教官不可能有結果的,不妨考慮赫軍醫,小董,洪大校,秦外交官、李科長等等更實在些。”
“爸,你怎麼好好的說這些乾麼?我目前還不想談對像。”譚真越聽越暈。
“你也老大不少了,該找個合適的對像了,好好考慮考慮我的提議吧。”譚司令依著靠座,微微的合上眸子,他怎麼感覺剛才那青年的話好像有點不太對勁?但願不是他想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