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司令的怒氣已達到,施教官居任什麼限製他的自由?
“教官的意思就是命令書所寫意思。”一身冷冽的監查員和軍,身著中校軍服,站得如鋼塔一樣筆直,對於譚司令的憤怒完全沒放眼裡。
他有啥好怕的?
不是他輕視譚司令,而是但凡經過施教官血腥手段訓練的人,在麵對除教官以外的人,哪怕麵對元首也絕對不會有半點恐懼之,譚司令的這點爆怒跟教官的氣勢相比完全不夠看。
“……”譚司令氣得胸口劇烈的起伏,連眼睛也發紅了。
“和中校,請問教官讓譚司令暫時缷權的理由?”何參謀長生恐譚司令做出什麼不可收拾的事,一把按住了他摸向腰側的手,阻止了他拔槍的動作,一臉凝重的問監查員。
譚司令是第二集團員的司令,是由軍部和軍委共同批準任命的,要缷權或缷職也必需經由軍部批準。
施教官的手令沒有直接讓譚司令缷職,是暫時讓他不得插手軍團一切事宜,不得不說這讓人很困惑。
施教官有可以調令軍團一切將領的特權,至今為止,施教官還沒有使用特權,每次要調動誰也走軍部的正規路線,這一次的手令沒有軍部幾個大佬的簽名,也代表著施教官使用了特權。
特權,是元首給與施教官的一項特權,為的是在戰爭或某些特殊情況時能不走尋常路,起到出奇製勝的作用。
誰也沒料到施教官第一次使用特權不是要提拔誰或對某團某人進行調升,而是直接軟禁譚司令,也不得不說譚司令非常榮幸,竟成為享受到特權的第一人。
何參謀也很非常慶幸,第一個榮幸得到施教官特權手令的譚司令僅隻是暫時缷職,而不是就地缷職,這樣至少他們還有時間運作。
“何參謀長竟然開尊口問了,我便透露一點,這次跟上次第二集團軍軍秘泄露事件有關,教官去青湖新維交界處理事務時擊殺了恐怖分子,從其手中繳獲的槍械某個部位提取到一份指紋,其指紋正是第二集團軍旗下一個軍團某人所有,天狼團也查出繳獲槍支的來源,其槍正是軍配品,也就是那槍是從軍團手中流落到恐怖分子手去的,現在何參謀長明白了嗎?”
和軍慢條斯理的解釋了一番,望向何參謀長的目光意味深長。
爆怒中的譚司令,駭然失色,怎麼可能?!
何參謀長亦是臉色驟變“和中校的意思是……”
“我可什麼都沒說喲,我說的隻是一項事實,至於真實情況如何,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現在麼,要和委屈譚司令和何謀長一下了。”
何參謀長不敢置信的望向和軍,對方的意思是連他也軟禁?
“沒錯,就是何參謀長想的那樣,如若何參謀長什麼都不問,那自然隻委屈譚司令一人,現在何參謀長知道了一點軍機,為何軍機不泄秘,也隻有委屈你幾天,請兩位將通讀工具留下吧。當然,就算兩位想與外界聯絡也不可能,在我踏進這裡時,這裡的通訊設備已由天狼接管。”
在譚司令和何參謀長難看的臉色裡,和軍冷冽的眼神裡浮出一抹深長的笑意“當然,自我進來後這裡的一切也傳到了施教官麵前。兄弟們,進來。”
譚司令和何參謀長太陽穴鼓了鼓,和軍的意思他們明白,他的意思就是進來時身上有裝針孔攝像機,已將他們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語反饋給了施教官。
現在他們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這次核查軍械是假,真的要查的是第二集團軍,所要查的主要人員就是譚司令!
即使明白也為期已晚,他們沒了親自做出反應的時間和機會,隻期望曾經處理的很乾淨的事真的乾淨,沒有留下痕跡,挑不出其他什麼碴子來。
隨著和軍的一聲叫喊,門被推開,槍彈實核的兩位迷彩服青年鏘鏗而進,他們頭戴麵罩,護住了臉,隻看見一雙眼睛,那眼神冷厲如豹。
譚司令和何參謀長並沒有再做什麼,很配合的留下手機和配槍,安靜的跟隨兩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