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_軍王教官之貪財女相師_思兔 

第十八章(1 / 2)

軍王教官之貪財女相師!

唐二爺在施教官還沒到達富豪大廈時已先離開,然而,他卻比施教官更晚回到家,之所以如此全因意外。

夜雪紛紛,多少影響了車速,唐家的車不敢開太快,保持正常速度,沒想到行駛途中一隻輪胎忽然爆胎,唐二爺不想打車,如果通知唐家另派車來接比叫人換胎更費時間,便打電話讓修理部門送輪胎,換好新胎繼續上路。

有道是禍不單行,大概活該唐家倒黴,不久被人追尾了!

兩次小事故,人受了不少驚嚇,唐二爺不得不叫唐家另派車來接,這一來二去,時間便全浪費在路途上。

回到唐家老宅,唐二爺冷著臉,讓人將唐夫人和唐思儀扶家廳堂,讓其他閒雜人員全部退下,隻留下唐思棋。

唐思儀在宴會上受了刺激,路上又受驚,一路渾渾耗耗,胡言亂語,連目光也有些泛散,被帶回唐家坐在廳堂的太師椅裡,一抖一抖的打顫。

唐夫人大腦很清醒,身體卻不聽使喚,僵硬得可怕,臉色也白得可怕,視線大部分時間鎖在女兒身上,目光飽含痛楚,失望。

同樣受驚的唐思棋,經過一路思想沉浮,還能勉強保持鎮定,她也清楚,就算她不想插進二叔家的私事裡,當在宴會聽到有關堂妹的秘密時,她便成了知情者,想躲也躲不了,躲不掉,唯有麵對。

唐二爺坐在主位上,看看妻女那副飽受打擊的模樣,心頭越發的陰鬱,連灌兩大杯熱白開水才沉沉的問“思棋,說說究竟發生何事?”

“是,二叔,”唐思棋早有心理準備,路上大致已組織好語言,當二叔問起來也不慌亂“是這樣的,宴會上思儀拉著我和幾個以前比較玩得來的朋友想去一旁坐坐,走到一個小姑娘身邊,思儀滑了一腳,酒水潑向一個小姑娘……”

“真滑還是假滑?”唐二爺打斷侄女的話,那張臉陰鬱的幾乎要滴出水來,他的女兒是什麼性子,他多少知道一些,以前在家族聚會上,女兒借腳滑潑了唐家一個私生女一臉酒水。

那次,他明麵上沒有說讚同,心裡還是表示支持的,他覺得那是策略之一,有時候用些小手段沒什麼不好,能打倒對手,那就是技術。

家族宴會上用腳滑類的小伎倆沒什麼,若在彆人的宴會上也用那種不入流的小手段,弄不好就是自尋羞辱,畢竟彆人也不是傻子。

唐二爺希望女兒不會是後者,心裡又確定十有是後者,然後引為一係例後果,讓他夫人和女兒自食惡果的受到教訓。

“這個,我也不清楚,”唐思棋搖頭“堂妹的酒潑了出去,……”

她不緩不急的描述宴會發生的事,將堂妹失手潑酒水到二嬸趕來,再到聽小姑娘那句莫明其妙的話受到打擊,全事無巨細的一一說給二叔聽。

唐二爺最初很平靜,當聽到小姑娘對他女兒說的那句“捂死了親弟……”的一句,整個人像被抽去了所有力氣,無力的倒在太師椅裡,有一口沒一口的喘氣。

不知道為什麼,唐家這輩無論是他,還是其他堂兄堂弟,生的全部是女兒,就連二胎三胎也是女兒,有堂兄堂弟生了私生子,可惜,同樣沒什麼可取之處,他和夫人生第二胎時終於生了兒子。

他的兒子也是唐家千求萬盼盼來的嫡子,就連唐家老一輩們都寄與厚望,希望將來能成為唐家棟梁。

孩子出生時健康可愛,長得十分俊俏,才幾個月便顯示機靈和聰敏,誰知,那個寄托了家族厚望的孩子在七個月大時忽然沒了。

這,不僅是他們夫妻的損失,也是唐家的損失,在巨大的打擊下,他和夫人頹廢了好長一段時間才從悲痛之中走出來。

原本以為是個意外,沒想到,現在偏偏有人告訴他們,他們的寶貝兒子竟然是被他們女兒親手捂死的,這讓他如何承受得住?

唐二爺被忽來的事給打擊得頭腦發暈,連思維都是混亂的。

唐思棋見二叔也飽受打擊,悄悄的站起來,輕輕的開門出去,將地方留二叔一家三口。

“吱嘎”關門的聲響,讓唐二爺幾乎失散的目光重聚,他撐著桌子站起來,腳步不穩的走到唐思儀麵前,一把抓住她的肩,一臉青鐵“你說,思禮是不是你捂死的?”

瑟瑟發抖的唐思儀,看到父親放大的臉,瞳孔先是擴大,再之空茫茫的目光有了焦距,張張嘴,發出顫音“爸……”

“說,思禮是不是你害死的?”唐二爺幾乎瘋魔,大手掐住了女兒的脖子,目光凶狠“說不說實話?不說我掐死你!”

“呃-”被掐住脖子,唐思儀驚恐的張大了嘴,兩手想掰開脖子的大手,卻怎麼也掰不動,因為被掐住喉嚨,她呼吸不暢,雙腳亂蹬。

唐二爺的眼珠子發紅,掐住女兒如掐住一隻阿貓阿狗,直到唐思儀臉色泛青,他才像扔垃圾一樣的扔開她,陰森森的盯著她,好似要淩遲她一樣的凶殘。

唐思儀脖子上被掐出了一片青印,得到喘氣的功夫,她癱在太師椅裡,雙手捂住脖子大口大品的喘氣,眼裡被濃濃的恐怖占滿。

“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老實交待,思禮是不是你捂死的?”唐二爺失去了最後的耐心,粗暴的抓住唐思儀的頭發。

唐思儀被揪住頭發,頭向後仰,眼見一隻大手又掐向自己的脖子,在死亡的巨大恐懼壓力下,駭然大叫“我說……我說,嗚,我說……”

她的喉嚨被傷,發出的聲音又破又啞,像公鴨一樣的難叫。

“還不快說!”唐二爺麵上青筋鼓起,用力的扯她的頭發。

“啊—”唐思儀痛得慘叫連連“……我錯了,我錯了,爸爸,求求你,我錯了,我不想死,我錯了……”

“你你……”像被重錘擊到,唐二爺一連蹬蹬倒退好幾步,那張臉幾乎扭曲到一堆,呼吸急促,寒顫顫的顫抖著,好似隨時會倒下去。

“……你…你竟然……捂死你弟…那是你親弟弟…”唐夫人像木頭人一樣坐著,臉色比僵屍臉還白,兩片抹了唇紅的嘴唇一顫一顫的抖動。

當年孩子的死是夫妻兩心中永遠的痛,那麼,女兒捂死兒子這件事,無異於晴天劈雷,劈得夫妻兩人心靈支碎。

他們的女兒怎麼可以那麼狠?那是她的親弟弟,是一母所生的親弟弟,她怎麼能下得去手?

如果他們的女兒還小,還是幾歲的孩子,一時失誤,他們還能找借口原諒,可六年前,他們的女兒已經十七歲!

唐二爺喉嚨裡發出一陣好似“嗬-嗬”的聲響,發瘋似的衝到唐思儀麵前,再次抓住她的頭發,大巴掌用力的呼了過去“孽女!”

那一掌狠狠的扇在了唐思儀的麵孔上,將她的臉扇偏,緊接著第二掌第三掌,一連被扇了幾掌,扇得她嘴裡來血。

唐二爺對她的慘叫充耳不聞,用力的拖住她的頭發,將她從椅子裡拖出來,一腳踢了過去。

那一腳,唐思儀飛了出去,在空中劃過一條弧線,砰的落地,重重的砸在地板麵上,她被摔得全身像散了架,爬都爬不起來。

待她好不容艱難的支起身還沒坐起來,唐二爺又到了,再次抬腳用力的踹,像踹沙袋子的,一腳又一腳,聲音比哭還慘“連自己的親弟弟都殺,你還是人嗎?我沒有你這樣心狠手辣的女兒,你給我去死……”

唐思儀從小養尊處優,何曾受過這般苦,疼得滿地打滾,巨大的痛楚臨身,她的眼神從驚恐變成瘋狂,發出野獸一般的嚎吼“你說我狠毒,我是被你們逼的,是你們逼我的!你們口口聲說我是你們的寶,口口聲聲說給我最好的,自從有了弟弟,你們眼裡隻有弟弟,所有的好東西全部給了弟弟,自從有了弟弟,你們再也看不見我,憑什麼你們眼裡隻有弟弟,就因為他是男的嗎?他任什麼搶走屬於我的一切?他該死,他該死!嗚-”

被一腳踹住心口,唐思儀尖嚎一聲,嘴裡湧出一股血,她感覺不到痛,瘋狂的大笑“哈哈,弟弟死了,你們又再次看見了我,死得好,弟弟該死!我做得多好,我捂死了他誰都不知道,哈哈……唔……曲七月,都是你害的,你毀了我的一切,我死也不會放過你!嗚嗚……”

唐二爺氣得全身發抖,發泄般的踹踢,唐夫人如木雕似的坐著,眼睜睜的看著,眼裡沒有一點溫度。

這個夜晚,如野獸般的痛叫聲響徹唐家老宅,還有怒罵聲,聲音高高代低,後來越來越弱,唐家人員沒人敢靠近,等家主和夫人相扶走出來時,唐家下人們衝進廳堂,見到的是一個已看不出麵目的血人。

也從這一晚開始,唐家的思儀小姐從唐家除名,燕京的人再無人看見她,當然,那是後話。

唐二爺的離開對孔家的宴會沒有產生半點影響,孔家也無人關心唐家發生何事,而當小莫將施教官的話傳達給孔董,孔揚帆牢牢記在了心上。

小莫回到十九樓,孔老得悉施教官來過,老臉臭臭的,當即開罵“臭小子,到了我眼皮子底下也不肯上來看我一眼,我是洪水猛獸嗎?”

小莫嘴角抽了抽“老爺子,施教官是專門來接小閨女的,估計有急事,所以沒時間拜訪您。”

他絕對不會說“哪次施教官不是到了您眼皮子底下都沒來見您的”,雖然那是事實,事實歸事實,他們是不能說出來的。

孔老也就發發牢騷,他也清楚施教官死性子,他不肯來,你就是用九頭牛拉也拉不來,他要是願意來,你就是用卡車堵也擋他不住。

老人家哼哼哧哧幾句,吩咐讓人去查搞暗殺的危險分子,在他的地盤上搞突襲,不揪出幕後人,他也寢食難安。

孔家沒有公布電梯事件,宴會上的來賓並不知,酒會順風順水的進行。

貴圈裡的酒會正常要到十一點左右才結束,有喜歡玩的還可以玩得更晚,也有少量人會在中場離開,去趕另一場宴會,是以,中途離開幾人那是很正常的。

曲小巫女沒回來卻引起了幾個人的注意,最先留意到的是小顧先生、江董、於董三位,他們和得到孔老青睞的各行人士在另一間小客廳交流了一會兒,孔老離開後他們也各自散開。

小顧先生和趙老,江董和於董,分彆回到宴會,遍尋小姑娘不著,各自想著去找對方,結果碰頭才發現誰也沒看見小姑娘和簡千金。

直到簡千金再次出現,小顧先生找機會到簡夫人和簡姑娘附近,想等合適時從小鸚鵡那裡問問小姑娘哪去,他還沒尋到時機,簡櫻舞先抽空溜到顧帥哥身邊,跟他碰碰杯“小顧先生,你是在找我嗎?”

簡姑娘也是直性子,快言快語,開門見山,非常爽快。

“是。”顧君旭綻開一抹能融化冬雪的笑容,跟小鸚鵡小夥伴碰杯,抿了口香檳,暖語低低“小鸚鵡,曲小妹妹怎麼沒跟你在一起?我一位朋友想認識下她。”

“小夥伴先回去了。”簡櫻舞眼睛彎彎如月牙,小顧先生笑得好暖好美,嗷嗷,小心臟跳得好快!

“小鸚鵡,明天你和曲小妹妹有空沒,要不一起去聚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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