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晚上再來_軍王教官之貪財女相師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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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晚上再來(1 / 2)

軍王教官之貪財女相師!

榕安縣也了一場雪,從二十八晚上十點多開始,持續到年二十九快中午時分才停,中間時大時小,那麼持續下來,地麵也積了兩寸多厚的雪。

北方人民見慣了雪,下再大的雪照樣能活動,榕安縣的人們沒有北方人那麼豪邁,這一下雪便束手束腳,做什麼都小心翼翼的,開車的人更加謹慎,速度堪比龜爬。

項青悠和項青峰姐弟兩本來上午九點多一點就爬上了公交車,結果挨到十一點後才回到項家住的鎮。

下車,項青悠在站牌邊不走了,項青峰不死心的用手撞撞自家姐姐的腰“姐,你真不回去看一眼啊?”

“不回。我又沒腦抽,才不去找罪受。”她敢拿人頭作賭,她回家,爺爺和爸爸一定會抽死她,因為就是因為她的離家出走才成為爸媽離婚的導火線,以爺爺的性子,隻會將所有錯全歸綹在她身上。

“好吧,你等我。”項青峰拗不過自個的姐姐,囑咐她在背風處等,自己快步向家跑。

十七歲的少年,穿一身藍色羽絨服,在雪地上跑動連踉蹌也沒打,像兔子一樣靈活。

大雪天出行不方便,街上許多人家都歇業了,項家的批發部鋪麵仍然營業中。

項青峰衝到家裡的鋪子外,拉開玻璃門,見外麵沒人,依稀從客廳裡傳來輕快的說笑聲,當即臉冷如冰,帶著一身寒氣直往裡走,裡麵傳來聲音“好像有客,我去看看。”

少年也沒吱聲,繼續走,走到客廳門幾乎與拉開門的項爸撞頭,項爸向後退了一步,發現是自己兒子,頓然高興起來“小峰,你回來啦!”說了一句又朝裡加大聲量喊“爸,青峰回來了。”

青峰談談的叫一聲“爸”,很淡定的與自己父親擦身而過,兩步跨進內,淡漠的喊了一聲“爺爺。”

項爺爺聽說孫子回來了,很開心,他的孫子自放假後去外婆家一直沒回來,就算馬上過年了,他很想孫子能回來也不敢打電話,沒想到今天孫子自己回來,讓他感到非常歡喜。

他還沒說話就看見孫子進來了,臉上的喜色喜形於表“小峰,你終於回來了,快坐下烤火,外麵很冷吧,有沒凍著?”

“小…峰…”陪坐在客廳被爐邊烤火的女人也站起來,她試著喊了一聲,卻被不客氣的聲音打斷“彆以為你巴上了我爸進了項家門就以為真是長輩了,想讓我認你作後媽,下輩子吧。”

“我……”牛嫂子笑臉僵在臉上,站也不是走也不是,尷尬異常。

跟進來掩上門的項爸,垂下頭,嚅嚅不敢言。

項爺爺臉上的笑被愧疚代替,艱難的擠出一聲“小峰……”他想說,事已至此,日子還要過下去,大家各自退一步吧,那話他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嗬-”項青峰諷刺的笑了笑,轉身上樓。

項爺爺怔怔的看著孫子大步上樓,那“踏踏”的腳步聲聲聲都踩在他的心尖上,踏得他的心一顫一顫的痛。

項爸挪到火爐邊蔫蔫的坐下,牛嫂也坐了下去,沒人說話,氣氛尷尬而壓抑。

三人如有針在紮屁股,坐著很難受,逼得人不敢喘大氣的氣氛僵持了好一會,樓上又傳來腳步聲,從遠而近,很快近在耳邊,三人不約而同的望樓梯,轉眼間便見剛上去的人又下來了,背上背隻大背包,一手提一隻大旅行袋,一手提密碼箱。

項爺爺一下子站起來,緊張兮兮的問“小……小峰,你……你乾嗎?”

項爸爸和牛嫂也坐不住,站在被爐邊,連大氣也不敢冒。

“如你們所見,我搬行李啊,與其讓你們趕我走,還不如我自己走。”項青峰提著大包小包,腳步不停,蹬蹬的下樓。

“小峰,這是你家啊,誰會趕你走。”項爺爺嚇壞了,他就一個孫子,連孫子也走了,他還有什麼盼頭?

“家?”一步踩到地板上,項青峰諷刺的環視三人,語氣刻薄“這家,早已不是我的家,也早沒了我的立足之地,這家是你們的家,你們才是一家人,我就不在這裡妨礙你們一家三口的幸福生活了,沒有了我,我姐和我媽這眼中釘肉中刺,你們正好快快樂樂的過日子。”

“……小……峰—”項爺爺被刺激得站立不穩,聲音硬咽。

項爸爸一張臉紅白交加,竟不敢去看兒子。

牛嫂被那少年那雙清冷的眼睛盯著,呼吸困難。

“爺爺,你以前對我媽那麼嚴厲,無論我媽做得多好,從來沒有得到你的讚同,我一直以為你思想傳統,跟我媽存在時代代溝,無法溝通,所以在你眼裡我媽怎麼做怎麼錯,我那時還表示體諒。

這個女人破壞了我媽和我爸的姻婚,這就是個活生生的第三者,以古代的說法這就是個跟妾一樣的狐狸精外室,我記得我說了,有我就沒有姓牛的,有姓牛的沒沒有我,你們讓這個女人進了項家,你們選擇了這個女人,還談什麼這是我的家?

爺爺你以前從不給我媽好臉色看,現在反而接受了這樣的不要臉的第三者,也讓我看明白了,爺爺不是老傳統,你和爸都是假正經,假老實,你們骨子裡就喜歡像姓牛的這樣的不安於室的女人。

有其父必有其子,我爸會這副德性,全部是因為遺傳自了爺爺你骨子裡的假正經,所以表麵上聽話老實,背裡儘乾些男娼女盜的事。

都說近墨者黑,我不想被你們這樣假正經假君子的人染黑,我不想聽彆人說‘有其父必有其子,項強表麵老實,還不是風流偷人,他的兒子肯定也好不到哪去’那樣難聽的話,我也不想被人指指點點的說‘這就是那個不要老婆寧願偷寡婦的誰誰的兒子’,所以,我和我姐跟我媽過,沒了我和我媽這些礙眼的人,你們想怎麼過就怎麼過。”

少年麵容清冷,語氣冷漠,每個字如刀尖,一下一下的刺著在場仨的心窩子,戳得人鮮血淋淋。

被形容成了古代的妾,饒是牛嫂臉皮厚,也被少年指責的無地自容。

“小峰,我對不起你媽,是我錯了,我……嗬-嗚-”項爺爺歪了歪身子,軟軟的坐下去,一時悲從中,禁不住老淚縱橫。

他錯了,當初,他不該死死管束著兒子,如果他不管得那麼緊,不總是指手畫腳,總是指責他,兒子也不會覺得家裡壓抑跑出去尋花問柳的緩解壓力。

兒子會背叛姻婚,他有一半的責任。

他錯了,他當初不該成天板著臉擺翁公的架子,對兒媳婦嫌東嫌西,總挑兒媳婦的錯,捫心自問,兒媳婦做得很好,這一條街上的鄰坊誰不誇他家有個兒媳婦?

可是,曾經那個讓鄰居們誇讚的好兒媳婦被自己和兒子給折騰的丟了。

他錯了,他不該鬆口的,他原本想著兒媳婦和兒子離婚了,日子總要過下去,這家裡也總需要一個女人來幫襯,原兒媳婦不肯回來了,反正姓牛的也跟兒子好上了,他就退一步,讓他們在一起吧。

他退了一步,卻沒想到這一退,逼得孫子有家不願歸。

一步錯,步步錯,他當年錯了一步,所以如今好好的一個家破了。

項爺爺悔不當初,聲音嗚咽。

項爸木然的站著,不知該做什麼,更不知該說什麼,家花不如野花香,他當年貪戀野花的香,所以以致妻離子散,後悔嗎?現在說什麼都太晚。

項青峰拉開門,準備走了又回頭“爸,給你個忠告,管好你的錢,在你還沒有喪失勞動力時儘量給你自己多存點養老金,雖然我以後會養你,但是,也僅僅隻是奉養你,供你吃穿用度,其他的彆想我供錢給你揮霍。

你也彆想著覺得有我這個子覺得憋屈,為了壓製我乾脆把家裡的房子和土地變賣,那些不動產全部過戶到了我名下,沒有我簽字,沒有我的同意,你想賣財管所也不能出具產權書給買主,不能過戶的不動產沒有買主敢買,你是賣不了的。

至於我的學費和撫養費,你愛給不給,你當家長的不儘為人父的職責,我可以去貸款,也可以找七月姐借,七月姐說了缺錢就找她,當時你們不許我姐上大學,七月姐連眼都沒眨就把自己的錢分了十萬給我姐,不要利息不要借條,我姐的朋友都這麼仗義,你們當大人的竟連個外姓人都比不上,真讓人寒心,算了,現在說這樣也沒什麼意思,我走了,我給你們挪地方,你們一家三口幸福的生活吧。”

少年果斷的拖起行李箱,頭也不回的走出客廳。

“小峰,小峰-”項爺爺顫顫的站起來,心痛的呼喚孫子。

項青峰頓住腳,仍然沒有回頭“爺爺,你自己保重。有這個女人的家,我是不會呆的,我以後想你時會打電話給你,我們到外麵的館子或者街上坐一坐,說說話。”

說完,再也不作任何停留,堅定的往外走。

項爺爺滿臉是淚,哽咽著點頭,想說話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項爸追到客廳門那兒,眼睜睜的看著兒子從眼前走遠,看著他拉開玻璃門,再反手關上,竟是頭也不回的離開。

“小……峰-”眼看著自己養了十七年的兒子如陌生人般的拋家而去,五尺多高的中年漢子,酸從心起,眼眶也濕濕的。

分彆,不可怕,可悲的是明明是父子,卻是因種種原因讓父子情感破裂,形如陌生人。

項青峰急步離了家,走出一小段路,默默的回頭望向自己生活十七年的家,心裡酸得發脹,他也不想那麼尖酸刻薄,他也不想那麼批判自己的爺爺,可是,當看到那個破壞了媽媽幸福的小三,他忍不住心裡的怒火,想要發泄,想要吼。

憑什麼媽媽努力十幾年才創建的家就這樣讓那小三撿便宜?

任什麼在那個小三破壞了媽媽和爸爸的姻婚後還能那麼理直氣壯的站在項家?

爺爺容許那個女人住進家裡,就是對他媽媽最大的傷害,也是最大的諷刺,他看不下去,也容忍不了。

他為媽媽感到委屈不平,所以,他忍不住想刺爺爺和爸爸,沒道理媽媽辛苦了那麼多年沒有得到享受,他們還能愉快的過年,竟然他和媽媽姐姐成了無家可歸的人,那麼乾脆大家誰也彆想過個好年。

這個家,是他生活十幾年的地方,又哪裡是說舍就能舍得了的?然而,再不舍,他也不會留下,沒有媽媽的家,不再是溫暖的家。

有媽媽的地方才是家,以後,他的家就是媽媽的娘家。

以後,他會努力,努力的讀書,努力的賺錢,自己置一個家,屬於他和媽媽姐姐的家。

深深呼口氣,項青峰甩掉難過,大步朝車站點走去,七月姐說了,好男人誌在遠方,他會走到遠方,去尋找他的價值。

項青悠等在站牌邊,等啊等,眼都快望穿了才看到弟弟,忙快跑一陣去幫提行李,也有幾分奇怪“小峰,爺爺和爸竟然肯放你走?”

爺爺重男輕女,她離家出走,爺爺頂多會覺得讓他沒麵子,會生氣,絕對不會擔心她過不過得下去,如果是青峰離家出走,爺爺一定會急死。

人比人氣死人,她也從不跟自己弟弟比,要不然一定會自己氣死,當然,那是指在爺爺那裡比地位,在媽媽的心裡她和弟弟是一樣重要的,她一直確信不疑。

“我決心要走,以為他們留得住?”項青峰很堅強的笑了“姐,我跟說,我還刺了爺爺和爸幾句,我想,這個年他們過得一定很和諧。”

聽著加重了語氣的“和諧”兩字,項青悠的眼角爆跳了幾下,如果……呃,她沒有理解錯的話,爺爺和爸的心理一定非常非常的不好受。

“小峰,你,說了什麼?”

“不告訴你,反正就是說祝福他們一家三口幸福愉快的話。”

項青悠先是一怔,瞬即沒好氣的拍了弟弟一掌“這大過年的,你還往長輩心裡潑冷水,讓不讓人愉快的過節了?不過,我喜歡,乾得好!”

“嘿嘿……”

項青峰不好意思的縮了縮頭,正好看見公交車來了,拖著行李就跑“姐,快跑哇,車子來了!”

弟弟拋下自己狂奔而去,猝不及防之下,項青悠差點被帶得摔倒,待穩住身也趕緊跑起來,臉上的笑也越擴越大,她原以為弟弟會因為媽媽和爸爸離婚後心境會受到影響,會消極,會為跟隨誰生活而糾結,沒想到弟弟給了她一個驚喜。

弟弟從小受爺爺疼愛,以前,當爺爺對媽媽和她挑鼻子挑眼時,弟弟常常從中起調劑作用,在很多時候也托了弟弟的福,讓很可能會硝煙四起的家庭戰爭最終化乾戈為玉帛。

媽媽跟爸爸離婚,項青悠覺得最為難的應該是弟弟,弟弟受爺爺疼愛,爺爺肯定是跟爸爸過日子,一邊是媽媽,一邊是爺爺,弟弟夾在中間,無論選哪邊都感覺為難,她和媽媽也深知選擇的艱難性,從沒逼弟弟作選擇。

憑心而論,爸爸和媽媽都是賜於自己生命的人,手掌手背都是肉,舍棄哪一邊都讓人心酸難過,所以,縱使爸爸拋棄了媽媽,等他喪失了勞動能力,她們將來仍然會給爸爸養老,不過,不會像親近媽媽一樣親近爸爸而已。

將來給爸爸養老那是另一回事,心裡對爸爸還是非常不滿的,爸爸的行為傷害了媽媽,傷害了她們,身為兒女,她們不能報複,也不能怨恨爺爺的苛責,然而,若能讓爸爸和爺爺也嘗嘗被人拋棄,讓他們嘗嘗清冷孤零的味道,她是不反對的。

這一次,弟弟自己主動回家,她還以是幫她提取她沒能搬走的一些行李,卻沒想到弟弟竟是為自己搬行李,弟弟也選擇跟媽媽一起生活。

這個選擇讓她很開心,這無關於孝與不孝,隻是給爺爺和爸爸的一點小懲罰,有對比才能比出好與壞,讓爺爺和爸爸親身體驗一段被拋棄被嫌棄的日子,他們才會反省,才會明白自己的錯誤。

項青悠快步追向弟弟,她決定,回到外婆家就將這個好消息跟小巫婆分享,小巫婆也一定會支持弟弟,就如小巫婆無論何時總是支持她的決定一樣。

曲小巫女接到項二貨的信息時已是下午三點,才從眯覺中回過味兒來,也著實為項二貨的弟弟高興了一把,她討厭不負責的男人,像項爸那樣的人就算還沒歸於人渣之例,她也不喜歡,所以,項二貨姐弟“拋”父棄家跟隨項媽媽,她是舉雙手雙腳讚同。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項爸爸犯了錯,他也得為他曾經的錯買單,被一雙兒女“拋”棄也是他應得的懲罰。

一個人在家閒得無事,小巫女便與小夥伴們聊天,小顧先生在和奶奶忙整理過年的食譜和用品,沒多少功夫冒泡,小鸚鵡也在給母上大人打下手,忙裡偷閒的插幾句嘴,劉吃貨也在幫長輩們準備過年食物,隻有猴哥和項二貨有空聊。

齊掌門攜帶徒兒從寧川返回江南,著手為徒兒安魂之事,在昨天二十八完成了將假魂移走,重新融魂的工作,猴哥重新擁了屬於自己的完整的三魂七魄,得瑟了好一陣。

小夥伴們聊到快到傍晚才散場,曲小巫女結束聊話,還打了電話回家跟小包子弟弟煲了一頓電話粥才跑去煮飯。

榕安縣的雪是溫柔的,燕京的雪可不懂溫柔為何物,從中午開始由大雪轉暴雪,來勢凶猛,巴掌大的雪片鋪天蓋地的飄,地麵的積雪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增厚。

那麼凶殘的氣勢也讓曲小巫女忐忑不安,照這樣的雪勢,明天的航班大約要取消,蘭媽媽有可能不能及時趕回燕京,另外,如果晚上雪還不減小,也無法觀星。

大年二十八與二十九是新曆2月的2、3號,原本也屬周末,為了大家春節過得開心,全國統一調休,2、3號正常上班。

春節是龍華法定假期,除夕一天,初一初二,共三天假,一般每年都調休,合成七天長假,方便上班族們過節。

本年亦是如此,將2、3號與初三初四對調,其初五初六又是周末,所以春節假從除夕當天到初六,也是整整一周。

年二十九是18年上班的最後一天,大部分工作早已做好了工作安排,最後一天也不過是按班就步的做做樣子。

當然,這不包括施教官,施大教官這幾天忙成狗,最後一天也沒得休閒,好在他因為昨晚從小閨女那裡得到了安慰,心情太好,一個通宵加白天,沒日沒夜的凶殘努力之下,在沒到下班之前搞定所有積壓的工作。

其時還不到五點,冷麵神將各文件分派到各個部門,全部安排妥當,關了電腦,將辦公室鑰匙丟給徐參“徐哥,餘下的交給你了。”

徐參下意識的接住飛來的鑰匙串,凶狠的盯著正在穿外套的團長“小榕,你不要告訴你要開溜?我告訴你,五點軍部有會議!”

彆告訴他,這家夥想甩擔子?

徐參騰的站起來,從眼鏡片後射出兩道凶光,如果小榕敢點頭,他是掐死他呢還是掐死他?

“會議那種事就交給你了。”清俊英武的男人套上風衣,更襯得身軀頎長挺拔,他邁著大長腿淡然的繞過辦公桌。

“小-榕-”徐照天咬牙切齒的狠瞪那個討厭的男人,拳頭緊握“你最好給個理由說服我,否則,咱們外麵雪地上見真章。”

“小閨女一個人在家不會做飯,我趕著回去給小閨女做吃的。”施大教官三步兩步走到沙發那,擰起手提包包和一隻打有包裝封條的箱子。

“你……你有種!”徐參氣得吐血,這是什麼破理由?可是,他偏偏無話可駁,小國師就是隻比大熊貓還稀有的超級國寶,跟小國師扯上關係,他想阻擋都沒理由。

短短的一瞬,他又怒喝“這理由不成立,蘭姨準備好了吃的在冰箱和冰櫃裡,小閨女自己會加熱,早上和中午她不就是這樣吃的麼?小榕,臨陣脫逃非好漢,你想當逃兵?”

“隨便你怎麼說,為了小閨女當逃兵也不錯。”

渾不在意的語氣,深深的刺激到了徐參的神經“小榕,彆忘了,我可是從基地帶了東西來的,你不能拋下我先走,早說好我今晚住你家的。”

“此一時彼一時,當時說的是如果太晚就先住我那,現在還早著呢,等你開會議直接回團吧。今晚小閨女要觀星測天機,恕不招待外人。”

今晚蘭姨和朝海都不在家,也沒有其他人,就他和小閨女兩人在家,這麼難得的獨處機會,才不能讓一隻電泡破壞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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