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撲倒小正太_軍王教官之貪財女相師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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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撲倒小正太(1 / 2)

軍王教官之貪財女相師!

正月初的幾天是走親來往的自由時間,無論城裡還是鄉下,人們趁著這難得的機會與親朋好友互相走動,增進感情。

而國家領導人是沒有多少私人時間的,正月初一,元首和軍部以及政部的重量級的領導人便舍了私人時間,去向退休的老同誌老領導們拜年,看望孤寡老人,行程排得滿滿的。

施教官去年正月初一也陪在元首身邊,今年他在家陪小閨女,開開心心的休假,中午在楊老家吃飯,楊老家的午餐也是三家私下裡的宴席,也做好的約定,初二中午去赫家吃,初三晚上到施教官,這幾乎是每年內定的安排,因為,施教官頂多在初一初二兩天會在家,初三一般要回陪隊去,所以,施教官請客每年定在初二,不是中午就是晚宴。

赫家三代四人,楊家三代共五大兩小七人,施教官家四人,共十五人,兩小蘿卜頭是不占座的,乾脆合成一桌,熱熱鬨鬨的。

隻是,在排坐的時候發生了點小爭執,楊老赫老為爭小閨女身邊的位置爭得個麵紅耳赤,小閨女身邊的位置有一個一定是施教官的,這個是公認的,誰也搶不走,楊老和赫老爭坐小閨女右手邊,最終身為主人的楊老勝,他坐主位,小姑娘坐她右手側,施教官坐小閨女右手側,楊老的左手那邊就是赫老爺子。

吃完宴,大家各有各事,散了。

曲小巫女回到煞星家,跑去廚房熱了四個菜和餃子端上樓回臥室,給小式神和小妖怪以及屋簷童子加餐。

煞星家的屋簷童子以前是睡屋簷底下或者睡屋頂簷角,自從有了小姑娘,福娃娃立即把活動地搬去小姑娘臥室外的陽台上,晚上小式神和小妖怪小老虎睡床上,他一般就睡在臥室的窗台上。

小姑娘怕玉樹蘭芝被來煞星家躥門的人看見走漏風聲,在早上出去躥門前將花盆搬回臥室。

小朋友們也愛極有玉樹蘭芝的地方,沒事的時候基本就守在臥室。

小天馬也喜歡玉樹,他晚上溜出去自由玩耍,天亮前歸家,他要麼睡床上,要麼抱著鼎放玉樹旁邊,自己或鑽進鼎裡,要麼就睡地板上守著玉樹和小鼎,一旦感應到不是主人的人上樓,他隱身進神鼎裡藏匿起來。

小朋友們有了吃的,歡歡喜喜的吃東西,曲小巫女擺開小桌子努力的畫星圖,畫累了,抱小老虎和小天馬睡午覺,身邊有小朋友們,還有小天馬小老虎陪著,小巫女的生活幸福的不要不要的。

至於那隻從赫老家抱回來的青銅鼎,小姑娘給它貼幾張符,包起來塞電腦桌的櫃頭裡就沒管了。

赫家返回後很忙,檢查明天中午的菜係和食材,還要招待時不時來躥門的客人。

饒是再忙,醫生在傍晚也開溜了,溜到冰山發小家蹭飯,那時小丫頭還沒睡醒,他趁著機會拉煞星和狄朝海去書海嘰嘰咕咕了好久。

曲小巫女在半醒半迷糊之中被煞星挖起來,穿好衣服打點整齊,等她大腦回歸正常運行時,人已被打包抱進書房。

醫生和狄朝海瞅著窩在冰山臉俊美青年懷裡的小姑娘偷笑,小丫頭睜著雙黑瞳東瞅西瞅,時而揪眉時而糾臉的,也不知在想什麼,表情豐富多彩。

“你們找我乾麼?有事就不能等吃飽喝足再說嗎,把人從暖被窩裡拖出來的行為最可惡了,我等會要告訴蘭媽媽,你們虐待未成年人。”三隻大叔沒人說話,曲七月整整表情,一臉幽怨的打破安靜。

“這不乾我的事。”狄朝海立即攤開手表示自己的無辜,將小姑娘從被窩裡拖出來的是教官,讓教官去挖人的是醫生,所有事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他就是打醬油的,呃,不對,他就是被醫生和首長拉來有罪同當的無辜人士。

狄大警衛那種反應所換得的後果就是接收到醫生和教官暗中遞來的眼刀子,很冷很冰,還含著威脅意味的眼刀子,他想了一秒,無視之,他好像沒啥把柄落在醫生和首長手裡,所以不用懼怕兩位的淫威。

“不乾狄大叔的事,那就是大叔和赫大叔的事了,你們兩個有事快說,沒事彆搞這麼嚴肅。”搞得這麼正式,還跑書房來密談,讓人有心理壓力。

“有點小事。”眼見小丫頭眉頭皺起來好像有不爽的征兆,醫生忙跳出來坦白“小閨女不說讓我打聽一下我家老爺子收藏的鼎從哪來的嘛,我下午旁敲側西的打聽出了點眉目,所以就來了。”

他本來以為小丫頭會很感興趣的問什麼“跟誰有關”,“在哪弄來的”等,結果,小家夥一點也不好奇,眼著雙水靈靈的眼睛,淡定的望著他。

被那雙深邃的重瞳盯著,醫生感覺背皮發毛,訕訕的摸摸高挺的鼻子,自己給自己台階下“我爺爺他人家說他在跟老朋友們下棋喝茶時聽說古玩街來了些新貨,臨時興起去逛逛,然後看到青銅鼎,所以就搶回來了。”

曲七月等,等騷包大叔繼續,如果真是那麼簡單,赫大叔用不著特意跑來找大叔。

果然,醫生自己又接上自己的話“我跟爺爺說小閨女對青銅鼎的來曆很感興趣,特意強調說想弄清還有多少人知曉,還有沒其他相同的或者同一個地方出來的東西,我爺爺努力的回味一下,將當初無意中古玩街有新貨流進的人級供了出來,然後,我再順藤摸瓜的找出跟那個信息的人走得近的幾人,篩選出一個比較有嫌疑的人選,這個嫌疑人……”

醫生止住話頭,想著該怎麼說才比較合適。

“這個嫌疑人是不是你們認識,我也認識?”歪著頭等下文的曲七月,很好心的幫他補充一句。

“對。”醫生忙不迭的點頭,視線瞟向冰山發小。

冷麵神收到醫生的示意,順手接過話茬“嗯,那個人姓賀,我記得之前他有找你問卦,所以想聽聽小閨女有沒什麼建議。”

“哦,跟賀老有關呀。”曲七月秒懂,懶洋洋的癱在大叔懷裡依著,與醫生大叔對瞪眼,他越好奇,她越是啥都不說。

“然後呢?”醫生急得抓耳撓腮。

“然後不就是你們的事麼?”然後當然就是追查嫌疑人的目的和跟誰有牽扯,是無意的還是有意的,幕後又還有誰,那些難道不是大叔們該管的事嗎?

“小閨女,你沒……其他的話說?”醫生抑鬱的想揪頭發,小閨女不配合,小閨女不合作,好傷心!

“騷包大叔,你想讓我說什麼?”

“很多啊,比如,他問卦問的是什麼,比如,你覺得我們懷疑的對不對,比如說幕後人是什麼目的……總之,總之你應該有想法才對。”

“他想謀事,謀一件大事,我能說的就這麼多,要知道天機不可泄露,我知道他所謀為何,卻不能說,哪怕我能順著他查出什麼來我也不能去做,這是術士的原則,陰陽各有道,術士能看破陰陽之術,能窺破天機,隻說陰界方麵的事,不能將陽界之事一手包攬。”

“我懂了,小閨女不用說太多啦。”醫生頓悟,何謂大事?無外乎關係家國前程之事,知道了那些,他們就能有的放矢。

“小閨女,楊老今天悄悄對我說,賀老和劉家似乎好像想借你的小金子養段日子,你的小金子乾了啥事,讓他們看上了。”

“我擦!”

曲七月一個激動,用力坐正,她的動作有點大,若不是煞星兩手圈著她的腰,小東西沒準就翻身滾下去了。

人沒翻出去,但是,那麼激動,來回幾扭恰好在男人重要部位上蹭了幾下,於是,原本就因姿勢暖昧而腦子裡時不時浮想連翩的男人,立馬就有了生理反應。

煞星一下子屏住呼吸,喉結滾動幾下,他悄無聲息的抑住叫囂不已的老二,不動聲色的將小閨女抱得更緊,讓她壓住自己的部位,以免暴露。

小家夥氣勢洶洶,好像想找人乾架,醫生驚到了,劉家那位作死的不是已不能再作妖了麼,怎麼又冒出來刷存感?

他不敢問冰山發小,小心的吞吞口水“怎麼了?劉家又惹到小閨女啦?”

曲七月聽到賀家和劉家想借小金子養正氣憤著,也沒留意到煞星的異樣,氣哼哼的吹胡子瞪眼“年二十九那天我帶小金子去散步,跟劉家母女巧遇了,賀老怕我欺負他寶貝外孫也跑過來,劉大媽看見小金子叫了聲‘貓貓’,賀老便問我要買小金子,說什麼多少錢都沒關係,願意加倍付款,我告訴他們我的小金子是老虎不是貓,他們大概覺得想買行不通,然後就想出借的方式來搶我的小金子。哼,我才不會將我的寶貝小金子借給彆人養。”

搶彆人小寵物的人可惡!

想搶搶不到,還總是跑去找楊老出頭的人更可惡!

曲小巫女對賀老和劉家原本就沒多少好感,這下更加深痛惡絕了。

“不借。他們當他們是誰呀,想借就借。”醫生和煞星同時支持小丫頭的觀點,他們也猜出原因,姓劉的打出事後就傻癡得六親不認,賀老聽到外孫女叫小金子貓貓,大概覺得小老虎可能能成為讓外孫女恢複的救星,所以跑來借小金子養。

小老虎何等珍貴,哪是誰想借就能借的?

甭說小老虎是傳說中滅絕的虎種,就是普通老虎也不能借給彆人養,得到收養動物許可證的收養人要對被收養的動物負責,如果借給彆人代養養出毛病來,萬一有個三長兩短,責任由收養人承擔。

醫生和煞星護短,哪裡舍得讓小閨女承擔風險,當初小丫頭要養小老虎,他們心甘情願去幫辦收養許可證,隻想讓小家夥如願以償能開心,現在誰敢來破壞小丫頭的心情,他們堅決不會同意。

大叔們也反對,曲小巫女放心了,也沒把賀家和劉大媽借小金子的事放心上,劉大媽能不能好關她毛事?她乾麼要當老好人?

沒啥大事,大家趕緊下樓吃飯。

醫生本來想賴在冰山發小家陪小丫頭一起看星星,冷麵神哪裡容許醫生那隻大燈泡留在家裡跟他搶小閨女,直接將人轟走,自己美美的獨占小閨女。

立春前一晚的星象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立春當天的星象也很怪異,初一晚上的星象終於正常,龍華術士們總算觀看到正常星象,能憑星象卜占吉凶。

秦家,秦孝夏坐在屋頂上一個多時辰,爬下屋後招秦家守候在內院的主事人去屋內閉門談話,除了秦家幾位當權的爺,沒人知道他們談了什麼,從第二天起,秦家忙碌起來。

冷麵神不關心星象,他隻關心自己的福利問題,於是,等小閨女觀星完畢,哄著她吃了一點夜宵,他精神抖擻的拐小媳婦兒回臥室,狠狠的享受男朋友有小女朋友的幸福生活。

為此,第二天起來也是精神百倍,那好心情持續小半天,直到去赫家後,整個人都不好了。

燕京的大雪持續下了好幾天,年初一還偶爾飄一陣,初二這幾天老天開眼,天終於晴朗。

說是天晴,也不過是天空不再陰沉沉的,光線明亮,有點像雨後長空萬裡似的景像,就算這樣也讓燕京人們十分歡喜,大部分不是躥門就是呼朋喚友的一起去踏雪遊玩,京都的交通壓力再次變得壓力山大。

初二一大早,赫家三代便起來張羅午餐,大部分菜色早已備好,有些在過年和過年前一天已做好,吃時搬出來加熱就行,部分要新做,所有食材也是提前準備好的,忙起來也不會出亂子,更不會出缺東缺西,慌手忙腳的畫麵。

在這種時刻,赫爸赫媽再沒什麼領導架子,挽袖子進廚房當家庭煮夫煮婦,醫生這個第三代的小皇帝也沒能幸免,成為雜工。

德高望重的老爺子,那是不可能下廚的,頂多坐在餐廳幫撿擇果疏類,或去燒點水、搬些水果和乾果糖果出來。

將水果茶點之類的搬上桌,赫老爺子坐等客來。

第一個殺到赫家的不是彆人,就是跟赫家有姻親的陳家,陸軍總司令陳老,以及醫生的親外公,陳老的大哥陳岩。

陳老那一輩兄弟五人,沒有姐妹,男兒們名字一律從山字,陳老名陳峻,排行最末,陳家老大是陳岩,跟老五相差十幾歲,也因此,陳老跟他的侄女相差也隻有十餘歲。

赫媽媽是老大陳岩的女兒,是上至父輩再到下至陳老孫輩們唯一的一位姑娘,在陳家曾經就倍受上輩疼愛。

陳家祖籍蜀川省,陳家乃龍華開國陳元帥之後輩,真正的軍貴世家,到陳老一輩,陳老大陳岩回祖居地發展,當人類靈魂工程師。

陳家另三位一位是外交家,成為外交大使駐歐州的領事館,一位農業教授,一位從商,陳家五兄弟個個非庸才。

陳家也隻有陳老在京,其他人分散各省,一年中也隻有逢年過節才有機會相聚,跟當外交大使的兄弟一年未必能見一次麵,要見麵也是視頻通話。

陳家老大陳岩每年都守在老家,有兄弟在燕京,他是不擔心女兒的,去年終於來燕京,在陳老家與兄弟侄孫們一起過節。

陳老風風火火的殺到赫家,接了大哥下車,帶著兩小帥哥,興衝衝的跨進赫家,邊走邊嚷“親家親家,我們來了!”

赫老本來對陳老那混軍隊的渾人沒什麼好聲氣的,一看發現最最正經的親家也來了,頓時驚喜的站起來,快步去迎接,一邊大喊“臭小子,你外公來了,快叫你媽你爸出來。”

“外公來了?”醫生忙得手腳不得空,聽到爺爺的獅吼聲,遲疑的眨眨眼,那個,爺爺沒騙他吧?

“爸來了?”赫媽丟開手裡的活,轉身就跑。

赫媽媽在軍醫院裡那是乾練精明,雷厲風行,做事說話乾脆利落,就算如此,這刻也本性流露,小女兒般歡喜不已。

赫爸爸趕緊關灶火,一邊擦手一邊往外走,還不忘催兒子“臭小子,你還愣著乾什麼?趕緊走,見見你外公再說。”

“哎。”

醫生也趕緊往外躥,他記得外公有五年沒來燕京,當時沒反應過來,所以有點發懵,反應過來也很開心。

“自家人,不用客氣。”

跨進門,陳岩見親家熱情相迎,飽經風霜的臉上流露出一抹笑容。

他是教師,嚴肅嚴謹慣了,鮮少笑,如今已是古稀之年,臉上也留下了歲歲銘刻的痕跡,眼角與額頭上的皺紋成褶子般的堆疊。

“親家五年沒來京,我差點以為是我們怠慢了你,現在見到你我也放了心。”赫老迎上前,緊緊握住親家的手,還不忘對另一位抱怨“五親家啊,你不厚道,你大哥來了怎麼也不提前知會一聲,害我們完全蒙在鼓裡。”

“我們想給你們一個驚喜。”陳老老神在在的扶著大哥,甘當好跟班。

“這驚喜好大,差點嚇到我。”

“這倒是我的不是了,我多年沒見小鑰和藍之,也怪想念的,所以進京來瞧瞧。”陳岩與親家手握手,一起小步走。

“爸爸,小叔!”赫媽媽從廚房奔出來,看到熟悉的、略顯躹僂身影,激動的心裡熱潮翻湧。

陳岩是家中老大,年齡最大,曾經也幫父母承擔壓力養弟弟們,比其他兄弟們吃苦多,也顯老,背微駝。

他精神還是非常好,聽到女兒的聲音,抬眸望去,看到自己的女兒,陳家上下四代唯一的姑娘,滿是皺紋的臉上綻放出笑容,語氣也親昵“小鑰,你都多大的人了還這麼毛燥。”

赫媽媽姓陳名鑰,陳老一輩名從山,赫媽媽一輩則從金旁。

“爸爸,哪有你這麼說你女兒的。”赫媽媽難得臉微紅,快步去泡茶。

平日裡乾練的女強人露出小女兒態,讓赫老和陳岩不禁哈哈大笑,兩老人勾肩搭背的去坐了,小心的“揭”女兒兒媳婦小時候的可愛樣子。

“……”被無視的陳老,不帶這麼區彆對待的是不是?他好歹也是客人,親家怎麼可以這麼不給麵子。

他在軍隊摸滾打爬,練得臉跟牆似的厚,也不介意親家的態度,招呼兩小帥哥坐下。

赫爸和醫生一對父子到客廳,看到的就是兩人老人聊得熱火朝天,一老二兩小青年坐在一邊當看客,那畫麵,真的有點不太溫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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