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小閨女樂得咯咯笑,天真的笑臉,沒有虛情假義,簡單快樂。
冷麵神幾步走到小丫頭麵前,伸手摸她的頭,美少女占儘天時地利的占了小丫頭的右手邊位置,他隻好退而求其次站她左手一側。
曲七月瞅瞅小山,將小老虎塞給美少年,伸手扯大叔的袖子“大叔,背。”
眾人見怪不怪,平靜的看教官蹲下身背起小姑娘,大家衝美少女和她的陪同人員點點頭,數人立即打頭陣登山。
美少年淡然如風,懷抱小金子與冰山教官並肩走,兩人一個俊美的沒朋友,一個漂亮的不像話,一個牛高馬大,一個被襯得玲瓏嬌小,走在一起讓人產生出一種天生一對般的強烈的即視感。
簡千金與洪大校幾人走在前麵,不經意間回望,一雙美眸瞪得溜圓,激動的差點流口氣,天啦嚕,教官和美少女站在一起好美!
煞星穩穩的背背小媳婦兒,走得鏘鏗有力,冷不丁的發現簡千金扭頭後望,傻呆呆的不知在想什麼,鳳眸微微一凜,投去一瞥。
那輕淡的一瞥臨身,如冰刀冰雨刺身,簡櫻舞瞬間後背滲出一身冷汗,嗚,教官發現她腦洞大開了!
受驚的小鸚鵡火速轉眸,逃也似的追趕前麵人的腳步,教官太可怕了,也隻有小夥伴才敢那麼拿他當牛馬使喚,她表示仰望,小夥伴的心臟承壓力好強,她望塵莫及。
醫生走在冰山發小後麵,看著美少女和冰山並肩走,內心那叫個震撼,那個美少女竟然不怕冰山哪!
要知道整個燕京老幼皆知無女性生物能靠近軍神教官三步以內,就連同是軍部的女軍官們也沒打破那個例,然後,唯有小閨女不在其例。
小閨女是他們的小閨女,自然是個意外,也是例外之人,對象不同待遇不同,冰山對小閨女自然不能以常人之態對待。
美少女也是姑娘,與冰山僅一拳之隔的距離,對教官那駭人的冷竟然像沒發覺似的,而且,美少女的氣勢感覺也沒有被冰山壓製住,這結果簡直太逆天。
他終於理解啥叫‘人以類聚了’,瞧吧,小閨女不怕冰山,美少女和小閨女是一夥人,所以,美少女也不怕冰山的冷氣,小閨女和美少女就是人以類聚,都是膽大包天的那類人物。
洪小閨女很想跟小姐姐說話,她爸背著她走在前麵,時時回頭望後麵,要麼衝小姐姐咧嘴笑,要麼跟美少女和小老虎笑,在低沉的壓壓裡也不掩快樂。
南方四月之初,最南方的許多地方早已春暖花開,人人短袖裝,最北方的地方還冰雪封地,燕京的四月,就算沒有雪,也不像南方那樣溫暖,人人都是冬裝。
同樣,草木也還沒有複蘇,大部分還因隆冬過後元氣未複,顯得無精神,隻有少量草木初初露出點要發芽抽新枝的跡像,也因此,小山沒有蒼翠感,還有幾分初春的蕭涼之意。
通往山上的路兩邊枯草殘葉隨處可見,路上的人都是黑衣,那種低沉氣氛十分明顯,如此情況下,小姑娘的紅衣,美少女的紫衣便像燃燒在灰暗地帶的一把火焰,帶來了希望和生機。
沿著山路徐徐向上,走了很久終於到達北宮墓地,墓地範圍內仍然不見半棵綠色植物,墓堆也是光禿禿的。
已有人來祭掃過,鮮花繞墓堆而鋪放,墳頭插滿紙製花朵。
一群人停下,分彆站左右,讓教官和小姑娘向前。
九宸走到墓前,發出清冷的歎息“破小孩,不作死不會死,昔年不聽良言,活該遭此大難。”
“……”眾人的視線嗖的飄向美少女,眼神皆是冷意,什麼叫活該,什麼叫不作不死?北宮豈是你可以亂評點的!
美少女是與小姑娘一起來的,大夥兒不好明著表示憤怒,隻拿眼神兒狠剜美少女。
“阿九—”曲七月趴煞星背上,伸出一隻魔爪,討好的摸美少年的頭發“阿九,你跟這位很熟?”
“不算太熟,論起來我算是破小孩的授業恩師。”
美少年輕淡描寫的一句如一道晴天劈雷,在場的人被劈懵了,腦子裡隻有一想法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