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一章_軍王教官之貪財女相師_思兔 

第一十一章(1 / 2)

軍王教官之貪財女相師!

端午的習俗,因地域不同,風俗不同,農村一般還保持著老傳統,大城市裡居民吃粽子,意思意思就算了。

雖說端午沒什麼特彆習俗,秦家也照舊讓秦宏德陪他準太太回李家,畢竟,兩家原定給兩小的五月訂婚,八月正式結婚,就算昨晚經過孔老壽宴上那麼一段事兒,李千金讓李家和秦家丟儘顏麵,秦家氣得肝疼,也有風度的沒直接甩李部長臉子。

至於兩年青人會怎樣,秦家大人們不會管,李千金這未來媳婦兒不爭氣,讓秦家丟臉的事都無可挽回,秦家能做的就是大度,大度的包容李千金的所作所為,以立證明秦家是守諾重義,是可以信任的夥伴,而不是唯利是圖,利益至上的小人。

李部長一家子對於秦宏德陪李玉娉回李家吃端午飯感到十分的意外,昨晚他們李家姑娘鬨了個沒臉,以為秦家大抵是有怨氣,暫時間內有可能對他們沒什麼好感,卻沒想,秦家長孫仍然心平氣和的一起來李家吃端午飯,也算給足了李家顏麵。

再念及昨晚秦家長孫也曾出麵維護李玉娉,所以,無論是李部長夫妻,還是李老李輝夫妻,對秦家更高看了一眼,對秦宏德也格外親切。

吃了晌午,秦宏德先走,這個端午,他要回秦家老宅守欞,至於李玉娉,留她在李家住幾天。

李部長和李輝父子是聰明人,瞬間就明白秦家的意思,秦家讓他們好好教育教育李玉娉,因為李玉娉還沒有正式嫁入秦家,要教育也隻能由李家長輩們執行。

送走秦宏德,李輝的臉一片青鐵,抓起茶幾上的茶盞照著兒子兒媳劈頭蓋臉的丟過去“你們看看你們寵出來的好閨女!當年她跟人拚爹拚錢財,你們寵著她慣著她,她跟官家千金打架,你們死死的護著她,她放著好好的正經事業不學,偏要學什麼演戲,當什麼明星出風頭,你們仍然縱著護著,當寶貝一樣寵上天,她為爭個角色,做出買凶毀對方容的事,你們還是當寶一樣死護著,為這麼個禍害,浪費了李家多少的人情,浪費了李家多少的人脈資源,結果呢,現在你們看看,你們寵出來了什麼個上不得台麵的東西?送出國外一年,沒有悔改就算了,還變本加厲,行事更乖張了,自己亂攀親不成倒貼男人就算了,到現在還自以為是,跑孔家的宴會用明星那套博同情?在施教官麵前演戲?你們自己睜大狗眼看看你們慣出來個什麼東西,我們老李家的顏麵都叫你們養的不要臉的戲子給踩到了腳底,早知道你會養出這麼個禍害,我當初就該在你媽生下你時直接掐死你,也省得我到老來還被你們連累得顏麵掃地。”

人處於爆怒,氣急敗壞之下口不擇言,李老直接把兒子和兒媳孫女給罵得分文不值。

他丟出的茶盞,還盛著菜水,直接潑在了李氏臉上,把她潑了個滿麵花,有兩片舒開的茶葉還從她臉上滴落,粘在她衣服上,茶水濺開,她的衣服濕了一片。

那杯子倒是偏了一下,打在李榮海身上,李部長沒能撈住它,杯子滾了一下落地,啪的摔成碎片。

那一聲脆響,淹沒在李老的怒罵聲裡,卻讓李老夫人勞氏狠狠的打了個抖。

李老如此暴怒,李部長夫妻根本不敢反駁半句,連大氣都不敢喘,就連勞氏都不敢勸,更不敢說半句情。

沒有直接挨罵,那些話卻比劈頭蓋臉的怒罵更嚴重,李玉娉“嗚”的放聲大哭,當看到那茶盞摔碎,她嚇得一把捂住嘴,傳出一片嗚嗚咽咽聲。

李輝一口氣罵了一長串,看到兒子兒媳連個屁也不放,氣不打一處來,再聽到那嗚咽聲,怒火交加“閉嘴!你還有臉哭?你的臉早被你自己給作得沒了,立即給我滾出李家去,李家沒有你這麼下賤不要臉的東西。”

李玉娉的哭聲嘎然而止,精心妝扮的臉被眼淚弄花,留下了幾條細細的道道,她就那麼頂著淩亂的臉,掛著兩行淚水,不敢置信的望著爺爺,那是她親爺爺啊,彆人家的孩子在外受了委屈,回家爺爺奶奶不分清紅皂白的護著,她的親爺爺卻是叫她滾?!

李部長夫妻也震驚得臉色驟變。

“爸,您消消氣,玉娉……”李部長頂著父親的怒火,想為自己的孩子說幾句,就算女兒再不對,那也是他的骨肉,總不能真的趕出去啊。

可惜,他隻開了個頭,便被一句震天大吼的“滾”給打斷,李輝怒不可遏,又一個茶盞甩了過去“你養的姑娘追著一個男人沒成功,立即又去倒貼另一個男人,你還覺得臉上很有光是不是?你們夫妻父女一條心,你們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是不是?你們帶著你們養出來的東西給我滾出去,我就當沒有生你這個兒子,滾,全部滾!”

李老氣得肺都炸了,胸口急劇的起伏。

又挨了一個茶盞,李部長眼疾手快的抓住,一張臉麵如土色,嘴唇張了張,連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就算上回李玉娉被錦裳拉黑的事,父親雖然遷怒訓他管教無方,還是他留了顏麵,而且,當玉娉與秦家聯婚,老父就算不太樂意也給他麵子出席訂婚宴,這一次,卻是沒給他留半絲顏麵和父子情麵,連斷絕父子關係的話都說了出來。

李氏花容失色,慘白無血,身子一顫一顫的,幾欲昏倒。

李玉娉呆呆的看著,看了一下,哇的一聲,站起來,跌跌踵踵的衝向門口。

“玉娉-”李氏嗚咽一聲,爬起來,歪歪倒倒的在後麵追。

李部長即怕老母親氣出好歹,又怕妻女想不開有個三長兩短,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愣了約三四秒,狠狠心,追著妻女而去。

李輝向後一仰,出氣多,入氣少。

“他爸,你怎麼了,李輝,你怎麼了,你彆嚇我,李輝李輝-”勞氏嚇得渾身顫抖,一邊給丈夫撫胸,一邊叫喊。

“砰-”李玉娉衝到門口拉開門一頭撞出去。

李氏聽到婆婆的叫喊,差點摔倒,回頭一看,丈夫正飛奔向公公和婆婆,她有瞬間的遲疑,最終還是選擇了女兒。

門,再次砰的關上。

李部長衝到老父和老媽身邊,一把扶起父幫拍後背順氣“爸,您呼吸,深呼吸,媽,打電話叫救護車,爸,爸,彆激動,深呼吸……”

李輝四肢發抖,神誌清醒著,想甩開兒子的手,連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張著嘴,瞪著眼,死死的瞪著兒子,仍是盛怒未消“滾,我死了也不要你管,滾……”

他好不容易消下去的怒氣又湧上來,一口氣沒喘順,又是出氣多,進氣少。

勞氏抖著手打電話叫救護車,想叫兒子先避一避,以免惹丈夫火上加火,她一個人又怕照顧不來,進退為難。

李部長沒敢離開,他要是真的走了,老父若有個三長兩短,那種氣死老父的指責將可能伴隨他後半生,由此還會滋生一係列的不良後果。

救護車一時半會來不了,他抱起老父,自己開車去與救護車彙合,勞氏拿了錢包,匆匆忙忙的跟兒子去醫院。

這邊亂成一團,那邊,李氏追出門,一路追著女兒,跑得氣喘籲籲,她一心隻顧著女兒,自然沒在意其他,一前一後就跑出了大院。

國部級乾部與軍事委員們同住一個大院,級彆與赫老住的政大院更高一級,畢竟,在職的各部長屬國家正副部級乾部,與國級,副國級乾部有專門的居住大院,以保障各人身和家屬安全,讓乾部們在工作上全力以赴。

李玉娉滿腦了混亂,隻知道跑跑跑,跑出大院,也分不清東南西北,朝著車水馬龍的路中間跑去。

一側猛然撞來一個人,讓急疾的車輛急急煞車,李玉娉嚇懵了,呆呆的站著,離車頭不到半米距離。

李氏差點嚇死,一口氣狂追上去,將人拖回來,母女倆差點摔倒,歪歪扭扭的退出好幾步才勉強站穩。

那急煞車的人,還沒來得及罵幾句那想找死的人被拉走,罵氣“晦氣”自己又啟車而去。

被拖回來,李玉娉表情呆滯,隻有斷斷續續不停的哭泣聲。

李氏想到剛才一幕,嚇得手腳發抖,她要是再慢點,孩子可能就沒了,看到女兒嚇得不知所措,她什麼責備的話也說不出來,同樣安慰的話也說不出來,招手攔計程車。

剛才出來的時候,公公好像氣壞了,這個時候回去也沒臉,不如先避一避,她一連攔了數次才攔到一輛空車,拖女兒上車,報了她娘家人在京城的住處,就算母女跑得太急,錢包手機什麼都沒拿,等到了住地,那邊自然會有人幫付車資。

李氏母女坐的車剛走,李部長開著車送老父去醫院。

這個端午,李家注定是雞飛狗跳,而引發李家事端的真正的兩罪魁禍首——施教官和曲小巫女呢,一個在書房與工作奮戰,一個被雄黃酒熏暈,被送回臥室,幸福的呼呼大睡。

一大一小兩人是不知道李家那破事兒的,就算知道了,不特意跑去那幾人麵前晃悠,也會拍巴掌表示祝賀。

其實真正的論起來,怪不得施教官無情,更怪不得曲小巫女凶殲,隻能怕李家千金倒黴,她就輕飄飄的舉個腳,結果沒有成功泄恨就算了反而捅了馬窩蜂,典型的沒偷著羊反惹了一身腥。

不管李千金是不是心胸狹窄,反正自孔老宴會上那麼一鬨,心胸狹窄的形容詞就成了她的標簽,仗勢欺人,倒貼男人,也成了她必備詞,另外燕京人們提及李千金另外又加上“惱羞成怒報仇不成反遭暴露被施教官怒罵戲子”等等n多的評價,以致連李夫人也受牽連,逼得她再不好意思頻繁忙參加各種名流宴會。

燕京李家千金的傳聞風聲鶴唳,對高考大軍毫無影響,全國高考生們上午大戰一場,又迎來下午的大戰。

榕安縣,為了為高考的兒子打氣,項媽媽在縣城訂了旅館,每場考試都守在兒子考試的學校外,讓兒子感覺到她的愛。

項青峰的心態極好,考完下午的一科,走出考場,回學校複習,他隨機分到二中考試,直到回到學校,等手機有信號了,他才收到老媽的電話,跑出學校與老媽見麵。

到了學校門口,項青峰找到了媽媽,還發現了一個人——他爺爺。

項爺爺與前兒媳站在一起,心裡滿是酸味,他自己也知道沒臉見前兒媳,可他真的太想念孫子,所以硬著頭皮打電話,找來學校,與兒媳一起來看孩子。

過了半年多,項媽媽也看開了,對前公公沒怨,也無太多感情,所以當前公公打電話找她,要跟她一起來學校,她也沒拒絕,反正兒子高考後大概是要離開老家到外地去,她也會外出打工,以後相處的機會很少,讓老人家看看孫子又何妨。

“爺爺,媽!”項青峰跑到站行道樹下的爺爺和媽媽身邊,輕快的叫了一聲,雖然先叫的是爺爺,人卻是親昵的摟住媽媽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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