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_軍王教官之貪財女相師_思兔 

第二十四章(1 / 2)

軍王教官之貪財女相師!

上杉雄信從打坐中被驚醒,朝外喊了聲,沒聽見回應,伸手從懷裡摸出一把符,他穿著寬大的極像武士和服的睡袍,隨身道具就藏在貼身的地方,隨時可取用。

他正準備甩符請來客現身,聽到外麵傳來虛無般的聲音“在下奉主人之命而來,上杉先生真要客人拒之門外?”

上杉雄信從符紙裡撚出一張符,捏訣一丟,符唰的一下甩粘於牆,他微微挪挪身,發出邀請“來者是客,請進。”

隨著主人的邀請,一抹虛影飄飄然的飄進室,是個成年人的魂身,長袍飄逸,梳發於頂,朱明皇朝或之前朝代的裝束,臉上還蒙著一方麵巾,整個就是蒙麵大俠。

“閣下主人是哪位?”上杉雄信打量魂客,猜不出鬼齡,以魂客這身打扮論,應是滿清之前麵王朝人士,那麼長的鬼齡,其主人必定不是一般人物。

看到魂客現身,他又甩出一張符,將術界封起來,以防有多餘的耳朵偷聽到談話。

蒙麵鬼沒有說話,走到上杉雄信麵前盤膝坐下,從袖子裡摸出一封書信“吾主人有封來信,上杉先生看過便知。”

上杉雄信連捏數個訣,以符紙貼手心,接過魂客遞呈來的書信,輕微動指,將信拆開,抽出信紙,展開,以符為紙的信,短短數句話,他看完,微微垂下眉,長久的沉默。

無獨有偶,他在沉默時,冷麵神也在沉默,不同的是上杉雄信坐著沉吟,施大教官正在衛生間,一邊放洗澡水一邊沉默。

他想不通小閨女對於日國陰陽師的到來究竟是什麼心思,前幾天對上杉長鶴,小丫頭直接就下狠手,還說等其哥哥來了一起捉住收拾,結果,上杉雄信來了,小丫頭又沒什麼反應。

想不能,他真的想不通,腦子裡又回想他和小閨女之間的話,看看有無遺漏什麼。

那時,男人抱著小丫頭走出她家,邊走邊告訴她上杉雄信來燕京了,小閨女沒特彆表示。

當聽著小丫頭一長串表示譴責的話,冷麵神的內心那叫個無語加無奈,這不是全是廢話麼?

“小閨女-”小丫頭巴啦巴啦的沒完沒了,跟罵街似的,男人頗感無奈,忍不住在小丫頭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他那麼一搗亂,曲小巫女縮了一下脖了,沒完沒了的巴啦聲也嘎然而止,細長好看秀眉一豎,氣呼呼的控訴“臭大叔,你是屬龍的不是屬狗的,乾麼咬人?總欺負我,我要告訴阿九去。”

“小閨女,我不是咬,明明就是用鼻子碰了碰,不生氣了啊,要不,我給你咬幾口出氣?”小閨女動不動就搬家長,他能咋滴?認慫唄。

“你肉硬,會硌牙。”

“……”男人無語,他想將人送回去,又怕小閨女真告狀讓前輩揍他一頓,或者蘭姨知道了會請他吃鍋鏟,乾脆擰人回自己家,工作什麼的,先擱一邊吧,哄小閨女要緊。

煞星不說話,小巫女也不吭氣兒。

回到家,冷麵神直接上樓,他總結出的經驗就是哪天有事搞不定小閨女,擰回臥室,撲著吻她一頓,吻得她暈頭轉向,再哄哄,她的氣就消了。

回到臥室,男人將小丫頭放下,幫她脫掉鞋子解開背包,正想撲下去,小丫頭一隻手拍著他的臉“大叔,我還沒洗澡澡,不要就這樣睡啦。”

“小閨女,不生氣了嘛,親親好不好?”男人纏著小不點兒,小丫頭不讓他親,表示還在生氣。

“又想咬我,沒門兒,大叔你起開,我要洗澡澡,洗好澡澡睡覺覺。”曲七月用抵著大叔的下巴,不許他占便宜,眼睛側斜盯著空中的兩隻小朋友,哼,跑來偷窺,壞小孩子。

金童玉童看到煞星猴急的模樣,得意的呲牙,發覺姐姐丟白眼,立即討好的送上笑臉“姐姐,揍煞星,他占你便宜。”

“姐姐,揍他。”

“姐姐,你揍不動他,叫小妖怪。”

“姐姐,要不我們去叫美少年。”

兩小式神為了給姐姐台階下,摩拳擦掌,一副氣憤的樣子。

小馬屁精。

甩去個白眼,曲七月暗是鄙視小可愛,偷看她的熱鬨,還想掩飾,一點也不誠實。

“小閨女,我錯啦,我以後不咬你,不生氣嘛。”小媳婦兒不許靠近,他又不能用強,男人憂傷的偏偏頭,親親小丫頭印自己下巴上的那隻小的手指頭。

“你再嘰嘰歪歪,我回家去睡陪榮榮睡覺。”

“好好,我不嘰嘰歪歪,小閨女等著啊,我去幫小閨女放洗澡水。”小丫頭甩出威脅,冷麵神立即蔫了,就算明知小閨女不一定是真要走,他也不敢賭啊。

小丫頭打個嗬欠,衝大叔揮爪子,示意他快點,她想睡覺。

男人無奈的摸摸小丫頭的腦袋,雷厲風行的閃進浴室,幫放洗澡水,心裡有幾分蕩漾,嗯嗯,小丫頭不讓他親,那就一起洗鴛鴦浴。

浴桶有點大,一時半會放不滿,冷麵神守著放水,一邊測試溫度,看水麵升高,又揣摸小丫頭對上杉兄弟究竟是啥態度。

回想一番,他就是想不通小閨女究竟是要收拾上杉雄信呢,還先不收拾,讓他們用外交手段來解決。

浴桶裡的水慢慢升高,到一定的高度,男人終於關水籠頭,出去抱小閨女洗澡,他興衝衝的跑出浴室,不禁一愣,臥室空空如也,哪裡還有小閨女的影子?

小閨女偷跑了!

那想法才浮上腦海,他又否定了,小閨女不會偷跑,就算生氣要跑,她也會告訴他一聲,然後故意讓他著急,不是回家告狀,那麼隻有一個可能——小閨女有可能跑去找上杉雄信了。

想到那一點,冷麵神一把拍在頭頂,小閨女聲東擊西!她故意支開他,不讓他跟著,她自己再偷跑。

為什麼不讓他跟著?

小閨女不讓他跟著,是嫌他礙手礙腳?還是嫌帶著他麻煩?

又一次被嫌棄的男人,心塞塞的,悶悶不樂的走到床邊坐下去,等小閨女,小丫頭不讓他去,他等著吧,要不然他搞定什麼動靜出來,壞了小丫頭的事兒就不妙了。

這邊施教官獨守空房獨自惆悵,那端,上杉雄信久久沉默,不發一言,魂客也催他,端端正正的坐著,不急不徐,似乎胸有成竹。

良久,上杉雄信動了動,慢慢的將信紙照原本折疊,還回信封,平平整整的放於地,那信落地,慢慢化為灰塵,再過一會兒煙沒於空氣,連灰也沒留下。

又是一件沉默。

魂客微微的揚眉,仍然不語。

“請回複閣下主人,容鄙人再想想。”沉吟半晌,上杉雄信微微的正身,正容以答。

“如此,吾告辭。”魂客既不問原因,也不逼迫,從容的站起來。

上杉雄信正要送客,外麵傳來卟嗵聲,他不由一愣“什麼事?”

“…有殺…”一聲急語傳來,然而,在人吐出第一個字音時,與之同時響起的還有“砰”的一聲悶響。

聲音很輕,但,上杉雄信卻聽聽清了,那是槍聲,是槍支裝了消音器後發出的聲響。

當外麵的人喊出第二個字,那聲悶響之後又是一聲輕微的“啪”,那是子彈擊破目標產生的細微聲。

伴隨著那一聲,屋外的院子一角,一個挨著東廂房屋廊柱子而站的忍者,卟嗵一聲倒下,他的腦袋左側上方露出一個嬰兒手指般大的小洞,右耳上方則現出一個度大了幾倍的血洞。

而西廂的屋簷下,同樣躺著一個忍者,第一聲卟嗵即是他撲地所產生的聲響,他麵朝黃土背朝天,後腦勺血流不止。

第二個忍者撲倒於地的當兒,院子裡銀白一閃,小銀馬落地,馬背上端坐的小姑娘飄然落地,小馬兒一甩尾巴,跳上屋頂等候。

“姐姐!”藏在屋簷上的小妖怪,看到姐姐現身,一個飛躍撲到姐姐大人肩膀上,細細的小胳膊抱著一把小手槍,一臉得瑟“姐姐,咋樣,我的槍法很準吧?”

“要不是姐姐的符,你連人都找不著。”

“不就是乾掉了兩個忍者嘛,你得瑟什麼喲。”

金童玉童強烈鄙視小妖怪,得意個啥?如果不是姐姐的符好用,如果不是姐姐用符破了忍者的隱術,小妖怪再厲害,也找不著忍者的藏身位置好嗎?

哼,他們是魂身,如果他們有肉身,這種兒哪有他小妖怪的份兒。

小式神一人一個白眼,以示對小妖怪得瑟小樣的不屑一顧。

被無情打擊的小妖怪,撇撇小嘴,嫉妒,這是嫉妒他受重用,他理解小童的心情,所以不跟兩小童計較。

曲七月伸手將小巧的槍支收回來,彈指點小妖怪的扁頭“嗯,身手不錯,下回再接再厲。”

“得令。”小妖怪作個敬禮的動作,一溜兒鑽進姐姐的背包裡藏起來。

小姑娘沒有用暗語,那聲音輕飄飄的飄進了室內,傾聽界外動靜的上杉雄信,騰的站起來,急速掠往外。

魂客也驚異不已,飄起來向外飛。

兩小朋友鄙視小妖怪一頓,跟在姐姐左右。

沒看那倒下的忍者,曲七月轉身,腳下一點地,足踩風火輪般,小身影從原地消失,如一陣風似的施向那扇緊閉的門。

兩小童衝得更快,先一步到門邊,將門推開。

上杉雄信躥到距門不到三步遠,那門“吱嘎”一聲,四平八穩的向內而開,一個人身急疾而來,他一步收住了腳。

魂客速度要比人快,他其實可以比上杉雄信先到門邊,考慮到這不是自己地盤,客隨主便,所以他跟在上杉雄信後麵一點,當門開啟,他急速後掠,退開了約一米左右。

門開了,眼前一花之際,那抹人影近在眼前,上杉雄信定睛,麵前多了個穿短袖白襯衣,七分牛仔褲的女孩子。

四目相對,男人的瞳孔驟縮,支那軍神身邊的小女孩?!

他沒見過支那小女孩,上杉家收集到的資料裡有小女孩的圖像,依陰陽師的好記憶,不可能記不住她的臉,更何況,小女孩還是他們的敵對營人物,上杉家人員更是將其模樣牢記於心。

他的弟弟就是被支那軍神所擒,四位忍者也是死在支那軍神所帶來的人手裡,能找到他弟弟的人自然是小女孩子的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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