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始覺得很無趣,次數一多,他們自己也找到了樂趣,至少學到了怎麼哄小孩子,以後若自己結婚有小孩或者有孫子孫女什麼的,估計也能客串一下保姆上場哄哄寶寶。
再說,就算再怎麼難熬,也就三兩個鐘,小姑娘每到十點半左右準時睡覺,他們熬到十點就解放了,十點是小閨女吃夜宵的點兒。
夜宵,是必吃的,小姑娘最近餓得特彆快,半上午半下午有時也要臨時進食一次,晚上不吃夜宵睡覺,半夜就會餓醒。
到十點,吃了夜宵,大家解散。
赫家一家三代四口和項媽媽母子仨回醫生家,項二貨明天要去學校,醫生當然舍不得浪費機會,拐小媳婦回房繼續恩恩愛愛。
送走赫家那幫人,阿金阿土陪羅奶奶和曲小包子回家,曲子榮很想蹭姐姐的床,可惜大人們說姐姐身體不好,怕他晚上睡覺不老實壓到他姐姐,不讓他粘姐姐,他隻好心不甘情願的回家。
蘭姨帶洪小閨女去洗澡,小帥哥們關門,也上三樓去了。
吃飽就犯睏,曲小巫女吃得飽飽,心情美好,被大叔提溜回臥室,被扒光塞進被窩裡也沒發覺有啥有不對勁兒,直到被壓住,與炙熱的胸膛麵麵相對,她茫然的眨眨眼睛,一臉無辜的打量大叔,嗯,大叔好像有點不對勁兒。
發燒了咩?
伸出小爪子摸摸大叔的額頭,有點燙,再摸摸他的耳朵也很燙,小巫女糾結的糾眉,難不成真發燒?
男人盯著被困在自己懷裡的小媳婦兒,她嘟起紅豔豔的唇,那水亮水亮的唇特彆的誘人,也不知她想到了什麼,小眉頭皺起疙瘩。
因為她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讓他惱得很,懲罰似的吮她的小嘴巴,誓要將她的注意力奪回來。
被大叔胡攪蠻纏的搗亂,曲七月飄渺的思緒被拉回現實,本想跟大叔講講道理,牙齒啟開一道縫,被大叔乘虛而入,瞬間就成大叔的口中餐。
終於嘗到美味,冷麵神哪舍得放棄到手的美餐,瘋狂的掠奪她的芳香,中元前他出差了,中元節後小媳婦兒受傷太弱,他好久沒有好好的享受小媳婦的美好,快憋死了。
他太渴,不給她一點喘息的機會,將她親得喘不過氣,讓她呼吸新鮮空氣,他炙熱的唇沿著她白晳的脖子往下,烙下一串串熾吻。
他熱情如火,在她嬌嫩的肌膚上種下粉紅烙印,曲七月被親得星眼迷離,情不禁的悸拱成蝦,嘴裡發出嗚嚶聲,用力的抱住大叔的頭“大叔,不要,嗚……嚶……”
細碎的嬌嚶,令男人神經緊繃,更加肆無忌憚的撩撥她敏感之地,撩得她燒成一團火,冷麵神氣喘籲籲的覆蓋住她嬌軟的身軀,與她呼息相纏“小媳婦兒,小媳婦兒…”
“大叔,唔,你耍流氓!”曲七月軟得沒有半分力氣,任男人胡作非為,一張臉羞得通紅。
“小媳婦兒,我過渡陽氣給你,我傷好了…”他吮啄她小巧的耳垂,在她耳際吐氣如火,燙得她雪白的膚色燒成緋色。
“大叔,我怕…痛,你…溫柔些…嗚,你壓疼我了…”被一團熾火包裹著,曲七月快被燒熟,眼瞳裡微光輕顫,她怕痛,在虛無界的那次,差點痛死她。
“!”男人腦子裡轟的一聲,有一秒的空白,轉而就是狂喜,小媳婦不拒絕他的親密碰觸了?!
欣喜欲狂的男人,直接忽略了她最後那句大煞風景的話,用力抱住軟得像搓軟了的麵團似的小身軀,激動的鳳目火光跳躍,張緊的肌肉一陣陣的輕顫。
他如珍寶的捧抱著懷裡的溫香軟玉,親吻她的眼睛,臉……鼻子,這是他心心念念的小媳婦兒啊,是他曾經連想不都敢想的奢望,她是他這輩子最好的財富,是他此生唯一摯愛。
“小媳婦,小媳婦兒-”他用火熱的身軀溫燙著她,像複讀機重複的喚著,每一聲都飽含著化不開的濃濃柔情。
“大叔,你溫柔些,要不然再也不理你。”曲七月睜著水霧弧漫的眸子,顫瑟著抱住大叔的脖子,她知道大叔忍得很痛苦,痛,早晚會有的,隻希望彆像上回一樣讓人痛不欲生。
“小媳婦,彆怕,我儘量溫柔些,小媳婦,七月,月,我的寶貝媳婦兒,叫我名字好不好,想聽你叫我名字,叫我榕,想聽你叫我榕…”
“不-”她死抿著唇不肯妥協。
“小媳婦兒,叫我名字,叫我榕…”男人堅持己見,將人撩得眼淚汪汪,引誘她,他想聽小媳婦叫他名字,聽她嬌嬌軟軟的喚他名字一定非常。
曲小巫女抵不住他的攻勢,腦子迷迷糊糊的,意亂情迷,幾乎要哭,嚶嚶碎吟聲裡擠出帶顫音的一個字“榕,啊,嗚唔!”
她與他融合成一體,男人將她的痛悉數吞噬,溫柔的相濡以沫,鳳目一角有一滴水珠滑落滴在她粉麵上,與她的淚混合在一起,再難分清彼此。
屋外,夜色微沉,屋內,床頭燈代紅燭,照著一對鴛鴦交頸纏綿,被翻紅浪,此情此景正是借得花容添月色,且將秋夜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