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胡子重新打量起喻言,“你是誰?你來乾什麼?不知道我上界拓跋宗在辦事嗎?”
喻言正要回答,靈機一動,不如一箭雙雕,“我是海王星瀚海宗弟子,我的師尊是張天獅,同時我也是這馬蹄星長拳宗客卿長老,你傷我門人,還問我來乾什麼!真是可笑。”
白胡子聞言內心一緊,暗暗揣摩:“瀚海宗的,這下有點難辦了,本來隻是這下界的事,回頭給他們賠個禮送點補償便可不了了之,但是現在這個女子的到來,牽扯到瀚海宗的關係。”
“就算你是瀚海宗又如何?這長拳宗門人殺我宗長老,殺人償命天經地義,誰來我也是這個理,你若繼續多管閒事,彆怪我不給瀚海宗麵子。”白胡子將正反話全部堵死,這個女子可以放過,但是這群長拳宗的人絕對不能放過。
喻言冷笑一聲,“可笑至極,你拓跋宗長老再不濟也是個化神修士,請問我長拳宗何人能擊殺化神修士?”
“這。。。”白胡子一時間竟無言以對。
“但是。。。”喻言繼續把事情的原委向瀚海宗身上引,“我知道是誰殺了你們長老還有芙蓉門的長老。”
此言一出,白胡子和身後的一眾人馬都同時有了身體輕微的活動,說明此刻他們開始緊張了。
“誰?”白胡子身後一個白衣老者率先開口,迫不及待的問道。
不出意外,這個白衣老者便是芙蓉門的人。
“瀚海宗宗主。”喻言義正言辭的說。你們想殺我,就彆怪我禍水東移。
“什麼?”這次輪到白胡子開口了。
“我聽師兄白慕靖說過,當時他和你們兩宗的長老還有其他中等星域的修士在一個秘境探寶。後來我師兄走運發現了至寶劫天劍,而你們兩宗的長老眼紅一路尾隨,想殺人奪寶。”
白胡子和白袍人麵露思忖神色,明顯這個消息他們是知道的。
“而後,尾隨至我長拳宗境地時,他們忍不住動手了,就差一點點就可以殺人越貨了,誰知我師兄早就將消息傳回,宗主親自出動。凡是我瀚海宗門人都有本命靈牌,通過我宗秘術可以迅速準確定位。後來的結果,你們也都知道了。”喻言麵不改色心不跳。
喻言所言要細節有細節,要全貌有全貌,有理有據、有條有理,此時所有人都確信她所言非虛。但是一下子將仇恨轉移到瀚海宗,整個事情的性質就變了。那就是兩個平等宗門之間的事情了,那就難辦了。
而且已經在此地殺了近一半的人,沒法交代,所以白胡子和白袍心裡相信但嘴上不能承認,“就憑你一家之言,我如何相信?”白胡子問道。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我身為瀚海宗弟子,我會拿宗主出來開玩笑?到底是你傻還是你傻?”喻言反問道。你傻還是你傻?都是你傻。
“既然如此,你們瀚海宗和這長拳宗都有嫌疑,寧可我負天下人,也不讓天下人負我。先解決了長拳宗再去海王星找你們瀚海宗理論。”白胡子已經是趕上架的鴨子,下不來了。
“你。。。無恥!”喻言千算萬算沒有算到這個宗門就是個無賴。
“首當其衝,你既是長拳宗的人又是瀚海宗的人,我就拿你告慰兩位長老在天之靈,殺你絕不會錯。”白胡子小人得誌的樣子一點沒有煉虛境修士的道骨。
喻言當然聽到了白胡子的話,但是此刻她更關心的事情來了。
“來的正是時候。”喻言暗暗說道,然後立馬隱匿身形,消失的無影無蹤。
白胡子一眾人著實吃了一驚,此等隱匿術何其可怕,竟連煉虛境都看不出來,而且施展此術之人還隻是元嬰境的修士。
“識時務者為俊傑,她跑了,那我隻有找你們算賬了。”白胡子相互捏著拳頭,捏的骨頭“吱吱”作響。
袁天聖先是一陣失望,而後漸漸變得高興,他認為喻言的離開是理所應當的,她現身救場已經非常難得了,畢竟喻言隻在長拳宗前後加起來待了不足兩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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