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知道,啥情況啊。”
迅哥兒也是著急了,這人自己吃飽了,不管彆人就算了。
你讓自己看一眼,說不適合。
這不是,玩人嗎?
“不是,你這是飽漢子,不知道餓漢子饑啊。
有這麼給人家當長工的。
地主想什麼呢,你不知道?
你肯定有角色,你照顧下我怎麼了?
試鏡,又不是非的定下。
你目前這個地主,根本不給彆人試鏡機會,太強勢了。
山楂樹之戀,這個電影,你又不是沒看見。
一群老師,中影都沒有壓製住。
為了保住角色,放棄了所有角色權。”
黃博也是抽著煙,皺眉“迅哥兒,就算我賣身也不行。
你這沒用啊,當初我們在劇組,他沒事逗我。
揭我短,說我長相事情。
把我弄的生氣了,還讓我給他道歉。
你說說,天底下,有這麼不靠譜的事情?
不道歉,他還不搭理我了?
我是真的把他當朋友,才低下頭給他道歉。
最後要是我沒道歉,他不會介紹梁總給我認識的。
如今我,也算簽約在人家這裡了。
什麼劇本,還沒影的事情,問了不好。
我通過你知道消息,才知道劇本。
再去問他,有點顯得過分了。
喝醉了,問了也不算數,他喝多了就斷片了。
他開始準備拍了,我能介紹下,這怎麼介紹。”
周訓也是破罐子破摔了“那你說,怎麼辦?
他這樣,神神呼呼的。
還緣分,他不會真的會算卦吧?
大家都說他身上一股香火味道。”
黃博也是清楚這件“地主婆手上,有一張德雲設的門票,這個門票可以直接進去。
無論何時,都不收錢。
前一天打電話,第二天給留包間,幾個人都行。
那邊會少賣一張票,或者一個包間這種。
就是他算命得來的,阿澤從來不用這張票。
他去,真想聽了,也是買黃牛票。
不過,他好像從《石頭》劇組回來去了一次。
再也沒有去過了,應該裡麵有問題。”
周訓不相信“我呸,黃牛票,咋不黃博票呢。
我要是有這門票,我還不天天去。
如今能去玩的地方又不多。
誰不知道,他最喜歡聽這個。
以前票好買的時候,他沒事就去。”
“是真的。
很多人都知道,起大霧這事。
去聽相聲的都知道,都在議論。
我也是受他影響,去聽聽看看。
一大早排隊買了一次票,也進去聽了一次。
聽到其他人議論了。
後麵他不去的原因,想起來了。
地主婆說過一次,宣傳迷信弄不好被抓進去。
就是這個理由,怕被抓進去。”
周訓也是收起了情緒,不管角色的事情了。
“還真的有這事,這神神呼呼的,真的?
他會算卦?”
黃博也是知道,周圍鄰居也清楚。
“我去幫阿澤搬家整理時,見過。
他家裡供奉的就是鬼穀子,這事很多人都知道。
盲人算命,殘損的人,一般供奉的是東方朔。
剩下的人,大部分就是鬼穀子。
這他愛聽相聲,也是有點原因的。
聽地主婆說,那天是他看了下電視上,說什麼預兆。
亂七八糟的,反正就跟地震前動物搬家一樣。
這是前人經驗,這事具體我也不清楚。
人家能算準,也是有點本事的。
圈裡很多人都知道。”
迅哥兒一聽,也是來了興趣“我找他算算?”
黃博也皺眉“沒用,他不給人算命。
我也問過,他說封建迷信,不能信。”
迅哥兒也是有興趣了“好吧,大哥,他就差身穿道袍了。
迷信,還迷信。
你這說了跟白說。
門票讓我用下,明天我跟朋友去看看,你給我借下。”
黃博也是知道這事,繞開話題準備掛了電話。
“借不出來,這票,隻允許地主婆一個人用。
我去借過,借不出來。
地主婆不敢借給我。
她被告訴,半年內不準去。
我見過這票,有這回事。
地主婆家裡人,都不讓用。
困了,我睡覺去了。
我明天去給你借下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