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在許靜安的頸間,在上麵打了個烙印。
許機安沒感覺到有多痛,就是酥酥麻麻的,愉悅又刺痛的矛盾感覺。
“彆,晚晚不知道你來,一會要撞上。”
“撞上就撞上,我讓你老婆看看,你是要老公還是要老婆。”
許靜安“……”
一個小時後,許靜安哼哼唧唧地推著鬱辭,“很晚了,結束好不好?晚晚真要回來了。”
還在興頭上的鬱辭,“我鎖門了。”
這是鎖不鎖門的事嗎?
“混蛋,我傷還沒完全好!”許靜安瞪他。
她帶著滿臉的緋紅,水光瀲灩的眸子濕漉漉的,青絲纏繞在脖頸間,風情萬種,像是無聲的邀請。
鬱辭俯身下來,堵住了許靜安的嘴。
一記長吻後,男人輕笑道“醫生說你休息幾天就會沒事,你又不用動腦子,都是我在動。”
許靜安“……”
又廝磨了一會,許靜安隻覺自己全身骨頭都散架了,懶懶地趴在鬱辭身上,頭枕在他頸窩裡。
“小妖精,都被你吸乾了。”鬱辭的手還在她的美背上到處遊走。
許靜安埋頭在他脖子上重重咬了一口,又換了幾個地方輾轉吮吸,然後滿意地看著自己咬出來的傑作,笑著說“鬱總,你會用遮瑕膏嗎?”
鬱辭“男人用那玩意乾嘛,你種出來的我就讓人看。”
她也要打上專屬於自己的烙印。
暗戳戳在她麵前宣誓主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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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會,讓那個覬覦他的女人也看看,這個男人是有主的。
雌競嘛?
不爭怎麼叫競!
如果說之前的許靜安還有些不確定,現在的她,想要這個男人。
當然,前提是,這個男人把她當盤菜,而且是桌上唯一的菜。
隻要鬱辭說想要她,拚刀拚槍拚子彈,最後肉搏,事業她要,愛情……她也要。
反正是賭,牌桌上的賭徒最後一把都是梭哈。
賭贏了,給久久一個爸爸,給她一個愛人,賭輸了……賭輸了再去療傷,重新站起來,反正她和鬱辭如今站著的也是一片廢墟。
塌下去又能怎樣?
許靜安確定,這個世界上,有了鬱辭,可入她心的男人少之又少。
整理好淩亂的床鋪,許靜安發了條微信給南知晚,背著包出門了。
深秋的風鑽進脖子裡,許靜安緊了緊薄款羽絨服的衣領。
鬱辭勾唇笑了笑,伸手牽住她的手。
手被一隻溫暖的手握著,許靜安心裡小鹿亂撞,在床上跟他翻雲覆雨都沒有被他牽著這般感覺甜蜜。
她依偎著鬱辭走出小區,上了路邊的庫裡南。
戀愛中的女人,智商幾乎為零,所以才會有那麼多戀愛腦。
許靜安想起離婚時自己發的誓,鄙夷著現在的自己。
車上。
鬱辭開著車,一隻手握著方向盤,一隻手靠在車窗上,表情有些慵懶。
許靜安看著他脖子上被她故意吮出來的草莓印,“噗嗤”笑出聲來。
鬱辭不明所以地看了她一眼,突然說“你那個有孩子的朋友是誰?哪天介紹我認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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