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大眼睛,望著麵上笑盈盈地江柔,用震驚的語氣道。
“江同誌,你是不是學過醫術,居然簡單的按幾下我就恢複了記憶。”
江柔也不謙虛,坦然的編了個故事承認了。
“從小跟我爺爺學過幾次,長大後也鑽研過這方麵,這幾天是因為自己在練習,所以不敢給你治療,現在有幾成把握了,也就把你的血塊給去除了。”
周誌剛把震驚寫在麵上。
然後他又想到了什麼,緊張的詢問江柔。
“那江柔同誌,你這手法可以治療一些老傷嗎?”
在江柔詢問的眼神中,周誌剛也如實的坦白說了。
原來是周誌剛有一領導的家裡老人得了重病。
那位老人是當年抗戰時的老兵,還是一個兵長。
當時為了掩護人民撤退,自己扛住了很多人的攻擊,導致雖然被救下來,卻受了很嚴重的內傷。
以至於連續治療了十幾年都還未康複,近些日子更加嚴重。
江柔思索了一番。
“這個我要過去具體看病情,不然我也不敢挑這麼大的籃子。”
如果治好的話那還好,說不定還對她以後有所用處,但如果因為那些傷太過嚴重,自己治不好的話,可能就要背負一些流言蜚語了。
周誌剛連連點頭。
這時他們也不多說了,準備現在就啟程回到鎮子上。
村子離鎮子上的距離很遠,騎著大杠來村子都花了好些時辰。
所以走回鎮子上是不現實的。
這會兒剛好村裡的村民都去耕田了,江柔就打算把那村子裡的大杠給騎出來。
不過大杠的目標太大了,江柔費了好一番功夫才給它弄出來,到了山邊小路上。
而此時的周誌剛也在這裡等著,慕軒則還在山上。
他們這會兒要出去肯定要花很長時間,所以江柔已經把一些魚肉給慕軒烤好了,不用擔心他沒飯吃。
慕軒其實也想去的,但江柔考慮到種種,還是拒絕了他。
以至於江柔開著的大杠,走老遠都能感覺到背後一副委屈巴巴的眼神在看著她。
讓江柔莫名的有點心虛。
從村子到鎮上的路很漫長,就算騎著大杠他們也花了很長的功夫才到。
剛到鎮上,江柔就眼尖的看見有一群警察正在往這邊路上開。
而那邊的警察也看到了江柔兩人。
前麵的警察眼睛看到了身後的周誌剛一驚,立馬下車往這邊走來。
“周領導,你是周領導嗎?”
周誌剛也沒想到在這裡居然能碰見認識他的人,連忙點頭。
“對,我是周誌剛。”
聽到這話,前麵後麵的警察都大喜過望。
“周領導前一些日子我們去找了你一夜都沒找到,還以為你去世了,沒想到你居然還活著。”
周誌剛聽到這話也不多說,隻是笑著說自己跑到山上不小心迷路了。
一群警察擁護著周誌剛往鎮子裡走,江柔則在後麵跟著。
而這時,其中一個警察卻突然提到一句話。
“對了周領導,我們在回來的路上抓到了一個販賣人口的人,那人叫豔秋,目的地好像就是您這次去的那個山村,你要再晚點回來,我們都已經到山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