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同誌,等唐某身體好後,一定會登門拜謝你的,救命之恩我唐某會記一輩子。”
江柔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她就是想用這救命之恩牽線搭網搭上唐老爺子。
這樣的話,唐老爺子認識的那些領導和他兒女認識的朋友,她都可以因此結識。
等以後她開始做生意就會比前世方便很多。
一群人在病房內其樂融融,而剛剛在醫院裡發生的事,讓不少人在議論紛紛。
桂紅被拉到病房,那手腳就被捆了起來。
實在是桂紅表現的太偏激了。
醫生和護士怕她再起來又像發瘋一樣衝出醫院,到時候傷到其她病人就不好說了。
而跟桂紅一個病房的正是張翠花和劉村長。
劉村長還在昏迷著,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而他的媳婦就坐在旁邊一動不動,仿佛是一個木頭人一樣。
對剛剛桂紅發瘋衝出去又被昏迷抬進來的事情,她也充耳不聞,不看也不問。
張翠花是清醒的。
她和桂紅幾乎是同一時間醒的,但是相比於桂紅還能動,她是渾身骨頭跟散架一樣,動都動不了,手腕腳腕都是軟的。
那天在山頂上受到了折磨,讓她確信了那天晚上這一切都不是夢。
那個江柔果然就是個妖精。
可她們區區的平民怎麼能和妖精對抗呢?
張翠花不能起身,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桂紅發瘋一樣跑出去,甚至看到桂紅的舌頭都沒了。
想到了什麼,張翠花渾身發寒。
桂紅的舌頭應該是被硬生生拔掉的。
如果。
如果她把江柔的事情說出去,那麼下一個被拔掉舌頭的會不會是她?
可是不說出去,江柔難道就會放過她嗎?
張翠花的心裡沒底。
就那麼癱在床上,眼睛望著房頂發呆。
直到護士進來把一個單子放她旁邊,讓她交費了才回過神。
張翠花整個身子隻有腦袋能動,但好在她舌頭還在,能說話。
“護士同誌,我們三個都是單獨繳費的嗎?”
“是的,請儘快通知你的家屬來醫院交費。”
本來張翠花聽都是單獨繳費的,心裡鬆了一口氣,想著她兒子應該一會兒就過來可以交費了。
可是等聽到護士嘴裡念她一個人的治療費用時,眼睛猛的瞪大,嘴裡發出質問。
“我一個人怎麼可能這麼貴!你們肯定是黑心醫院,想吞我個平民的錢!”
護士也不是沒遇到過難纏的病人。
特彆是像麵前這個病人一樣,年紀越大越難纏。
所以應對如流。
“這個名單上寫著有你所有的治療費用,就算你到派出所去問也是這麼多錢。”
說罷,護士直接把單子放在旁邊,轉身就走了。
張翠花急的想立馬坐起來跟這個護士拚命。
她覺得就是這護士看她現在是一個人,所以隨便就拿一個單子來問她要大錢。
就是看她好欺負。
可是她渾身骨頭架子又酸又軟,根本就坐不起來,除了一個腦袋能來回搖動,來宣泄自己內心都不平,其它的根本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