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他想的是江柔和周誌雪的胳膊已經被綁住了,隻有一雙腿能活動,又造成不了什麼威脅。
誰能想那薑江柔居然一隻腿就撐住了他龐大的身體。
越有錢的人脾氣越不好,武勝利也是。
他不僅脾氣不好,對女人更是不會心慈手軟。
雖然那個叫江柔的女人是他見過最好看的,但是如此囂張還敢踹他的女人,武勝利說什麼也要給一個教訓。
武勝利在地上掙紮半天,站起身,轉頭跑到屋牆角裡拿了一個東西過來。
兩個人定眼一看,居然是一個又粗又長的大木棒。
那木棒上還有一些暗紅的血跡,也不知這個東西打了多少人。
武勝利拿著大木棒就走到了兩個女人麵前。
“如果你們今天晚上伺候好我的話,我就不計前嫌,如果你們再膽敢反抗的話,看到我手裡的東西了沒,等會兒這東西就會砸在你們身上。”
太尖利的東西打女人的話,會把她們的皮膚打破流血,這樣摸起來就不舒服,看起來也不好看。
但是不尖利的東西太輕巧,這些女人又不長記性。
武勝利以前在農村的時候就經常用樹條打小孩,現在有錢了,就用一個大木棍來打女人。
這東西打在身上又悶又痛,雖然會讓那些女人身上起不少青紫,但最起碼不會出血,不影響他的手感。
而那些青紫在白色的肌膚上,會更加激起他的欺負欲。
有時候也會有女人被打出血,那是被打得吐出血,基本上身體並不會抽出血來。
本以為自己拿出這個東西,麵前的兩個女人肯定會害怕驚慌,乖乖就範。
誰知道一個人麵無表情,另一個則是滿眼不屑。
如果沒有江柔之前的計劃和安慰,周誌雪覺得自己就算被打死也不會輕易就犯。
可有了那句話,和江柔的實力,周誌雪覺得這個計劃十拿九穩。
對於麵前這個男人的威脅不屑一顧。
武勝利本來就喝了點酒,現在見周誌雪對他表情那麼不屑,直接被氣笑了。
他甩了兩下棍子,語氣陰森森的道。
“行,居然還敢用那種表情對我,那就讓你感受一下這東西的威力。”
語罷,舉起大木棍使勁往周誌雪的臉上打過去。
他也不怕這個棍子會不會把周誌雪臉給打毀容,因為他打了那麼多女人,用多大的力氣自己有度。
看起來氣勢凶凶,其實用的也不過是三分之一的力氣。
他以為這兩個女人被捆住手臂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而他也特地注意到江柔的腿部,怕她再給自己來一腳。
誰知江柔並沒有抬腿,反而直接站了起來,緊接著,一個熟悉的繩子掉在地上,而後武勝利的胳膊就被抓住了。
看著抓著自己白如玉的手,武勝利一抬眼就見到了在一旁一直笑盈盈的江柔。
而江柔衝他微微一笑後,手迅速抬起,緊接著一個白色的東西塞了自己滿嘴。
那白色粉末狀的東西直接塞進了他的嘴裡,嗆進了嗓子裡,當他想張嘴咳出來時,江柔卻迅速的從旁邊拿了一個不知道什麼東西,直接塞進他的嘴裡。
這一切的變故,武勝利都沒有想。
明明一切都應該像之前他拐賣的那些女人一樣,乖乖的被自己打,被自己馴服,乖乖的就範。
可是如今發生的這些事情,是他從來沒預料到的。
隨著白色的粉末大量進入喉嚨,武勝利的神智越來越模糊。
他看著麵前已經出現重影的一個人,緊接著另一個人也出現在那個人旁邊。
武勝利神經陷入了黑暗最後一刻的想法是。
這兩個人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