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彆是想到如果自己真執意相信她的話,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就更加惱怒了。
春燕卻完全不聽她這些文縐縐的話。
“你們這裡肯定是黑心醫院!怎麼可能會要那麼高的費用?我不要在你這裡治療了,我要去彆家。”
春燕本來以為自己這番威脅的話語是有用的,誰知醫生直接轉頭擺擺手,撂下一句。
“你要走就趕緊走。”
而後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春燕在身後看著一點都不在乎她的醫生,氣得直接把手裡的單子給撕掉,摔在地上。
她覺得自己並沒有做錯什麼,為什麼這麼多人都在針對她。
幾天後
大隊長依然沒有找到任何這事是江柳做的證據。
雖然有顧學琴的當麵之詞,但在這個社會,當麵之詞隻能說明是人證,但他們還要講究物證。
不像以前那個封建社會,有個人證就可以了。
可是物證又不好找,顧學琴連那下的是什麼藥都說不明白,隻說看見江柳拿著一包東西往井的方向走,甚至連那包東西長什麼樣子都沒看清楚,這讓他怎麼掌握證據?
這幾天直接把大隊長愁的頭發都白了幾分。
村長本來以為江柳會隔個一兩天就回來了,誰知道到一周後他才在村子門口,看到衣衫襤褸帶著春燕和柳珍珠回來的江柳。
春燕和劉珍珠,大隊長前幾天去醫院本來是交錢再看望一下,誰知兩個人卻跑了,聽醫生說是她們兩個接受不了高昂的費用,所以去其他醫院治療了。
兩個人竟然自己願意去其他醫院治療,那村長也不打算多管什麼,畢竟他的義務已經儘到了。
可春燕和劉珍珠這一消失就消失了整整一周,如今再次見到居然是和江柳一同前來。
江柳看起來很憔悴,頭發也有些許淩亂,就連一向乾淨整潔的衣服都有些汙泥。
春燕和她的狀態也差不多,劉珍珠的狀態更差。
本來劉珍珠是又瘦又黃的人,可如今卻硬生生在她臉上看到了蒼白。
三個人互相扶持的來到了村子裡,一進門剛好和路過的大隊長撞見。
幾個人看見大隊長眼前一亮,拋棄了一開始的頹廢,連忙衝了過來。
春燕是衝的最快的,跑的時候還踉蹌了一步,差點被絆倒。
她穩住身形,看著大隊長激動的道。
“大隊長,我的病終於治好了。”
說完不待大隊長反應,指著身後的江柳繼續道。
“我就知道我猜的沒錯,就是那個江柔往井裡下的藥,你看大隊長,我把人證帶來了,還是江柳幫我治療好了病情,你們懷疑錯人了,那個江柔才是蛇蠍心腸的人!”
江柳看著前方正在激動表達自己的春燕,心裡冷笑,麵上卻裝著一副柔弱的模樣。
“春燕,你彆說了,不會有人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