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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鼠族的獸人乾起活來十分的積極。
虎天族長說過,他們剛剛來部落,現在還不能算是樊山部落的族人,需要考察一段時間之後,才能判斷他們是否有加入樊山部落的資格。
紅鼠族人都爭著表現自己。
他們要爭取早日成為樊山部落的族人。
成為樊山族人後,現在修的房子將來就會有他們的一份,現在鍛的鐵器,他們也可以用得上,更重要的是,家裡的崽崽還能成為袁北先生或者猿泰先生的弟子。
這麼好的條件擺在眼前,他們還有什麼理由能不好好工作呢?
所以這些人乾的超級賣力氣,一次扛兩根木頭是基操,隻要還能爬的動,他們就一刻都不想休息。
有的人乾的太累了,甚至連晚上做夢,夢見的都是自己在乾活。
還有一點讓他們不得不加油乾的原因,那就是這個部落實在是太卷了,熊花這樣的雌性一次都能抗兩根木頭,他們這些外來的雄性要是乾的少了,很容易被認為是在偷懶。
偷懶被發現並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明明沒有偷懶,卻要被誤會在偷懶,所以隻能再加一把勁。
虎天對紅鼠族人的表現很滿意。
他以為,紅鼠族人天生就是這麼勤勞的。
當然,和大巫的指示應該也有關係。
“鼠風,你家大巫怎麼樣了?”乾活的間隙,虎老大問紅鼠族的一個獸人。
“好了很多了。”鼠風十分高興的說,“昨天大巫還把我家的小崽崽抱起來了,之前她可沒有這麼大的力氣。”
“好,那我晚上去看一看她。”虎老大說。
晚上,當虎老大在山洞裡麵看見紅鼠族大巫鼠青婆婆的時候,發現她果然是好多了,不但人精神了,連飯都吃得多了。
鼠青婆婆看見虎天,趕緊放下飯碗給他行禮。
天揮揮手,示意她坐下接著吃。
鼠青倒是沒好意思,她放下手中的碗,對著虎天說“感謝虎天族長收留我們,不知道為什麼,我一看見你就覺得親切,感覺像是看見了自己的故人一樣。”
虎天長這麼大,還沒被人這麼套過近乎,他有些不習慣,問道“你怎麼會覺得我像你的故人呢?咱們又沒有見過。難不成你們部落還有和我長得一樣的?”
“那倒不是!”鼠青趕緊說,“我們部落這些獸人,怎麼能長出像虎天族長這樣高大威猛的?隻是我好多年也被人救過,那個獸人就和你長得很像!”
“真的?”虎天心裡一驚,一下子就抓住了鼠青的胳膊,問“是多少年前?在哪裡見到的?”
鼠青沒想到虎天竟然這麼激動,她趕緊打起精神來,仔細回憶“好像是七八前年,又或者是五六年前,還是三四年前……”
“到底是多少年前?”虎天大喊一聲,給鼠青下的哆嗦的一下,更加想不起來。
“算了,不用說時間了,你說說是在哪裡見到的人?”
“在海邊,離草原最近的海邊。那次我帶著我們部落的獸人去海邊置換青鹽,回來的時候,不小心遇上漲潮,差點淹死,就是那個恩人救了我們。”鼠青說。
“那你知道他的名字嗎?”虎天覺得自己的聲音有些發抖。
“沒、沒來得及問。”鼠青也跟著發抖。
儘管虎老大很希望鼠青遇到的人是自己的父親,但是從她現在說出的線索來看,根本無法做出判斷。
就在他決定放棄追問的時候,鼠青又像是想起了什麼,說“他的這邊臉上好像有一條疤,從眼睛到耳後。”
鼠青說著用自己的手在臉上比了比,虎天看的清楚,她比的是右臉,父親的右臉上也有一條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