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離甘明蘭的臉還有兩公分。
甘明蘭就已經出手了。
她舉起左手做出一個三角形的保護狀,迅速將對方伸出的爪子格擋在外。
然後右手手肘彎曲,直接與對方的心窩相撞。
很簡單的一個防狼招,帶上她五分的力氣。
毫無防備的鮑哥就被擊倒在地,臉色慘白捂著胸口說不出話來。
其餘四人見狀,都朝甘明蘭撲了過來。
甘明蘭早就防備著這幾人呢。
想要來拉她手,直接順勢就“哢嚓”一聲給折斷了。
襲胸的那個最慘。
褲襠被狠踹了一腳,身體如大蝦一般彎曲蜷縮在地。
剩下兩個傻眼了。
連連後退,雙腿緊夾。
鮑哥生忍著胸口上湧的血腥味,好一會兒才緩過勁兒來“你你你是個武者?”
武者,在邶國就是指那些習內家功夫的人。
在江湖上,這些人的武力值越高地位就越顯赫。
他們這種地頭蛇,還真不敢輕易招惹江湖人。
看向對方的眼裡,懼意甚濃。
甘明蘭隻回了一句“誰敢伸手,我就要誰半條命!”
這,這是哪裡來的煞星哦。
開口就是半條命!
關鍵是,人家還有這個實力。
鮑哥等人相互攙扶著退回了先前的角落裡。
點頭哈腰,表示今後和她井水不犯河水。
對麵囚室的男囚們,全程圍觀了傻子美人出手製敵。
興奮得嗷嗷叫。
帶刺的美人,她也是美人啊!
倒也不敢出言挑逗,隻圖過個眼福。
他們這屋可沒人家鮑哥他們的好運氣,新來的沒一個婦人。
在牢獄這種不見天日的地方關了小半年。
彆說是人家還是大美人,就是母豬都賽能貂蟬了。
當下,就有男囚隔著柵欄門,調戲起對麵除甘明蘭以外的其他女人來。
穆氏昨夜才靠著身體給自己掙了一頓飽飯。
如今倒是沒有什麼是看不開的。
尤其是左文君就在對麵囚室中!
她那一聲聲夾著嗓音的哥哥長,哥哥短,哥哥英武不凡。
是怎麼惡心人,怎麼來!
聽得那幾個男囚心神蕩漾,言語更加露骨了。
左文君實在忍不住了,他怒喝道
“賤婦,你還有沒有一點身為左家婦的自覺?你當我是死人嗎?”
他不罵還好,一罵穆氏一屁股坐在囚室裡,雙手拍地
“我他娘的倒八輩子血黴,才做了你們左家婦!你個道貌岸然、厚顏無恥的狗屎男!
你明明有相好的,自己不敢違背父命還三媒六聘的把我娶了回去!
成親當日就讓我絕了對你的念頭,誰家相公隻在婚房裡住了三個月?
你以為你打著去書院閉門讀書,我就不知道你與你那外室在外以夫婦之名,經常宴請你那些狐朋狗友麼?
我都這般忍耐了!外室得了你的錢財與寵愛,左家被抄之後,我卻苦求不來你一份放妻書。
哈哈哈,既然外室是你的真愛,為何不讓你的真愛陪你一同去邊城吃沙子?
左文君你個爛心爛肺爛腸子的,路上的野狗都比你有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