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耳邊低聲道“放心,已經出發找人去了。”
羅氏的眼裡這才有了光。
她隻以為這個饅頭是兒媳婦為官差們辦事,人家賞的。
緊緊的握在手上,又悄聲問“有幾個?”
甘明蘭心裡翻了一個白眼“給相公留了一個,找機會給他”
不提左氏族人,為左文軒一家是如何提心吊膽的。
卻說阿土大王這一頭。
它被放到驛站外麵後,懵逼了。
這處驛站就建在一個十字路口,附近沒有小鎮或村莊之類的。
臭鞋子主人的味道在這樣開放的空間裡,一陣風就給刮沒了。
阿土氣得在空氣中揮鼠鼠拳。
啊!啊!啊!
主人實在是太為難鼠了。
它要詛咒她這一胎生個小魔王出來,鬨死她!
慘兮兮的阿土,哀嚎連連。
最後不得不將異能感知力釋放出來。
企圖抓住空氣中還殘留的那一點點人味兒
與此同時。
離驛站約莫有六十裡遠的一個小村子裡。
五人扛著四個麻布口袋,悄悄進入了村裡最好的一座建築物——祠堂。
他們都顧不上疲勞,潦草吃了幾口乾糧後,立即展開了刑訊。
被迷暈的一家四口中,夫妻倆同時被冷水潑醒。
呂氏睜眼就看了令她終身難忘的一幕。
她的相公左文軒像一隻被退了毛的豬,渾身赤裸的被雙腿分開倒掛在祠堂的橫梁下。
頭離地麵有三尺高。
有人見她瞠目結舌的模樣,還好心的問“夫人,你家夫君這般瘦弱,在床笫之間可能讓你滿意啊?”
呂氏早就被嚇得四肢癱軟在地,腦子裡是一片空白
左文軒醒來後,很快就發現了自己的處境。
還聽出了幾人裡麵有一個熟悉的聲音。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曹六,曹六可在此?”
“嗬嗬,和先生朝夕相處七日,先生應該此生都很難忘記曹六的聲音了。”
“你既喚我一聲先生,為何還要這般對我?快放我下來!”
“門主有令,曹六隻能得罪先生了!想問先生一句,可否讓學生順利完成任務啊?”
“你,你想乾什麼?”
“不做什麼,隻想借先生家的秘圖一用!”
“秘圖?什麼秘圖,我沒有聽說過。”
“先生,曹六勸你最好識抬舉,早日交出你們家族的秘圖來,我也好讓兄弟們早點放你回去。”
左文軒頭顱充血,人卻是萬分清醒
“曹六,你信我,我是真不知道你們說的秘圖是甚!”
“先生莫要哄我,作為左氏一族唯一的一個嫡支子孫,你的家主祖父不將此等秘圖交予你,還能交托給誰?”
左文軒急忙喊冤
“我祖父在自絕之前,已經與我們有三個月未曾見過麵。現在我們全家的小命現在都在你手裡,我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騙你半分啊!
我可以用我們左氏一族的祖宗十八代來發誓,我是真的真的不知道你們說的秘圖是什麼”
曹六等人聽他詛咒發誓了一刻鐘。
耐心告罄。
協助盜門幾人作案的索命門門徒,迫不及待的捏著手裡的刀。
先將對方喋喋不休的嘴堵上,然後對著他的大腿就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