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走可以啊！要不把孩子留下，要不把財產留下，你得留點東西吧？都帶走，那老馬有啥呢？老馬啥都沒有了。”李哥開始跟他談條件。
“馬董事長六十多歲了，我妹妹才二十多歲，你感覺他倆合適嗎？可能嗎？”司機也在給李哥解釋他的理由。
“不是，他倆合適不合適的話，人家他倆在一起。愛不分年紀，愛也不分國際。隻要相愛，你們就在一起。現在我反而到成全他們。他們倆就應該在一起，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老太太這麼大了……”李哥用王丹的話回敬司機。
“你這是故意唱反調是不是？”司機開始咆哮了，他知道他之前的話作廢了。
“不是我唱反調，我說的不對嗎？”李哥看到他的態度，很坦然。
“你說的不對！”司機強烈反對。
“我，我今天回去，我……”李哥的話，被司機打斷。
“你以前是怎麼做的？你現在非得唱反調，讓你怎麼做的？你非得反著來嗎？不可能了現在！”司機看懂了李哥的態度，也跟李哥強上了。
“我，我今天就回去，我就給老太太做工作。”李哥依然堅持。
“行，等你！”司機也是急眼了。
“哎，我，我就成全他們。”李哥這是誠心氣他了。
“行，等你，沒問題！不過，提醒你一回，彆不識相！”司機最後開始威脅李哥。
“哦哦……我……”李哥欲言又止。他明白，司機的話裡有話，雖然有一絲妥協，但那種惡人的本相依然存在著。
李哥下播後，連夜趕回清河。
第二天早上的直播，已經是在清河了。不知道司機是否跟隨過去，但老馬已經到了。
開播不久，就接到了老馬的電話。
老馬的聲音比以往更加沙啞，似乎經曆了很艱難的掙紮，他的態度不再有以往的霸氣和自信了。
“……司機在不在？”李哥還在擔心昨天晚上的司機。
“那個我司機啊！”
“啊！”
“我司機……很快……讓你不是辦這件事去嗎？”老馬不知道怎麼回答李哥。
“讓我辦啥事？讓我聯係他嗎？”李哥不太清楚老馬說的問題。
“咱，咱單獨談唄！你是還來見我來，還是我來找你？我，我現在想急於見你！”老馬的態度有點不同於尋常。
“嗬嗬！我靠！你急於見我啥意思？你急需見我乾啥呢？你急需見我？”李哥不斷重複著，很是好奇。
“這事還……咳咳……這事還是咱私下談吧。”老馬有些吞吞吐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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