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澤言臉上一直帶著笑容，可男鬼覺得他比那個大鬼還要可怕。隻能苦著一張臉，把自己知道的全部交代。
“隻有這些了，其他的我因為權限太低，沒有資格知道。現在我可以走了嗎？要是發現我不見，大鬼查情況的。”
太搞笑了，看這鬼，從一開始的驚恐到後來哭喪著臉，京劇變臉都不敢像它這樣豐富啊。
我的天，從來都是鬼嚇人。可大師不一樣，不但驅使鬼，還嚇鬼。
我倒是覺得沒什麼問題，這鬼看著蠻可愛。
可愛？你是沒有看過新聞，不知道被他們勾走魂魄的那些人樣子有多麼淒慘。
不是說了嗎？它們隻勾走壞人。要是壞人真的沒有，世界肯定會變得更加和平。
這完全是不可能達到的，有光明的地方必定會滋生黑暗，沒有絕對的公平公正可言，所有的一切都是相對來講的。
可不是！鬼話連篇不知道嗎？大師是什麼人，我們能不知道？它都能夠找上大師，說明都是假的。更何快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那些人我還特意去搜了一下，其實也沒乾過什麼壞事，不少就是因為沒對象，自己打飛機而已。
這有錯嗎？不偷不搶，自己安慰自己，沒問題的吧？
我靠，這麼慘的嗎？連這種事情也管，這些鬼嘴裡的好壞真是讓人詫異。
……
直播間裡議論紛紛，夜澤言抽空看上一眼，哪怕他們不說，他也知道鬼的話大多都不能信。
看到這隻鬼一手捂著心臟，眼睛卻滴溜溜的轉，毫不猶豫的扯住它“走？我讓你走了嗎？事情還沒有結束。”
“大師，我知道錯了，可我也沒有辦法，它是大鬼，我反抗不來。”
它說著，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來“我的心臟好痛，今天發生的事情嚇到我了。”
夜澤言嗤笑“都變成鬼了，哪有什麼心臟病？裝，你就繼續裝。”
真把他當成剛剛入行，於心不忍的小道士不成。
無論它說什麼，夜澤言都沒再理會，它不由得變乖巧許多。
它嘗試聯係其他鬼，然而發現夜澤言似笑非笑的看著它，立即明白自己所有的行為都在對方的觀察下。
為了避免夜澤言直接把它超度，它終於乖巧下來，可任然沒有放棄掙脫的想法。
它以為自己做這些神不知鬼不覺，卻根本不知道它的一舉一動，不僅在夜澤言的監視之下，也在直播間其他人的視線裡。
哪怕夜澤言不盯著它，它也一樣沒辦法做出什麼來。
從一開始看到鬼的興奮，到現在他們都已經能夠淡定的觀察鬼長什麼樣了。
這隻鬼外形跟人並沒什麼差彆，隻不過它周身黑黑的，像是被霧氣特意渲染了一樣。因它是得心臟病死的，它的心臟很殘缺。
這鬼的模樣好像比之前那隻女鬼要好看的多，最起碼還能夠認出它生前長什麼樣，有沒有大佬查一查這人什麼情況？
已經在查了，這人叫張愛國，天生就有心臟病，家庭條件一般，活到48歲死亡，日期在一年前。
直播碎屍案是這個月才發生的，他們是一年前死的，這之間有什麼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