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沉默後,反倒是夜澤言突然問它“你不是白色的嗎?剛剛附身的時候怎麼毛是黑色的?”
“因為這樣子跑路後沒人能找得到。”
“是嗎?那你真是不太嚴謹,我來的時候,他爸媽說你長出白毛。”
夜澤言一邊觀察少年的狀態,一邊漫步經心的說。
聽到這話,整隻鼠都有些不好了“下次我一定嚴謹一點。”
“其實沒什麼,要不是你完全顯出身形來,說你是隻豬都有人信。”
夜澤言好像沒有看到它表情一樣,那刀子是一個接著一個插。白老鼠轉過身去,實在是不想搭理他。
少年這些年被白老鼠禍害的夠嗆,靈泉水滋養著他的身體,他緩了好一會才睜開眼睛“叔叔,你是誰?”
他的聲音小小的,看著夜澤言時,眼睛卻非常亮,他知道是夜澤言救了他“謝謝你,叔叔。”
他沒辦法控製自己的行為,可他做了什麼,他完全記得。
“能夠起來嗎?你爸媽很擔心你。”
夜澤言非常慶幸來到這裡後,他花費時間煉製不少凡人都能用的上的丹藥,不然白老鼠即使離開他的身體,他也沒辦法把人救過來。
“起不來,我沒有力氣。”
少年有氣無力的癱在他的懷裡,嘗試起身,可手腳長時間不使用,他好像都沒辦法控製它們。
他的表情很失落,夜澤言也沒有怪他,輕輕鬆鬆的把他抱起來“我把你帶到你爸媽那邊。”
“謝謝。”
少年閉著眼睛,因為夜澤言給他安心的感覺,他幾乎閉上眼就睡著了。
“咚咚咚——”
“大師,怎麼樣?解決了嗎?”
門還沒有拉開,周建國的聲音就從裡麵傳出來了。
夜澤言把孩子遞給他“應該差不多解決了,對方沒有惡意。先帶你兒子去休息,這些年他身體虧空得厲害,你們要好好的給補補,尤其是陽氣足的東西。”
“謝謝大師。”
看到兒子平靜的被他抱在懷裡,周建國都有些不可置信。
他偷偷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疼痛的感覺讓他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再次看向夜澤言時,眼底的激動差點要把他淹沒。
“先把你兒子安排好,對方怎麼處置我得問問你。”
被這種目光看得有些尷尬,夜澤言趕緊拉開距離,岔開話題。
“好的好的。”
聽到夜澤言這麼說,對兒子的關心一下子分出一部分在這件事情上麵,周建國想看看,到底是哪個妖怪害他兒子。
他們的對話,房間裡的白老鼠完全能夠聽清楚。它在裡麵叫個不停,它不知道夜澤言為什麼不幫它解釋。
“這種話你得自己跟人家說。”被它鬨得煩,夜澤言給它傳音,“你再唧唧歪歪,信不信我現在把你超度?”
當然這是威脅,夜澤言肯定不會做這種有損功德的事。
畢竟對方並沒有害過人,雖然少年險些被它害死,可它的本意是救人。事實的確如它所言的那樣,它救了少年一命,讓他多活這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