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要那麼猴急嘛。”
“哪有的事情,秦姐呀,莊子老先生不是講過嗎,為學不日進則日退,我這不是潛心鑽研了書本上的經驗,研究出來的新知識嘛,對了,秦姐,稍微將凳子墊高一點,對對對,就是這樣,翹起來,這樣的話能夠省些力氣。”
傻柱這個時候湊巧給李懷德做完晚宴回來,精疲力儘的拖著一身油鹽醬醋味,從前院路過的時候,總覺得耳朵裡麵仿佛聽到了略微的聲音。
“這是,秦淮茹!”
察覺到有些熟悉過後,傻柱整個人僵在原地,一時間心裡有一種莫大的悲催感。
要知道這段時間裡,傻柱對賈家的事情,那可是非常上心和賣力,雖然說這邊和於莉進展頗為緩慢,但總歸是有了一些進程。
按理來說,傻柱應該對秦淮茹逐漸放棄了執念,變得從容隨和許多,但不知整地,每次瞧到或者是想到秦淮茹,傻柱心裡就像貓抓一樣。
以至於傻柱給李懷德做完晚宴的第一反應,就是把剩下的剩飯剩菜全部打包,打算拎回四合院裡向賈家邀功。
此刻的傻柱手裡麵就拎著個綠網兜,裡麵塞了幾個裝的滿滿當當的飯盒,本來想的是趁著秦淮茹沒早睡的習慣,拿著這些飯菜凸顯一下價值。
現在隔著窗戶聽到秦淮茹的聲音,傻柱那是不忍卒聽,隨手在牆角的位置撿了塊石頭,打算從窗戶丟進去,破壞一下房間裡麵的雅興。
但是思慮過三後,傻柱無奈的歎了口氣,悻悻作罷,最開始的時候李衛軍在軋鋼廠裡性格散漫,就是因為有李懷德這個便宜靠山,傻柱招惹不起。
現在李衛軍又有了老人家的墨寶,真正的單書鐵卷,能夠上達天聽的那種,傻柱自然是更加望塵莫及,生怕招惹不快。
“奇了怪了,這牆角的位置怎麼有灘水呀……”
傻柱瞧著秦淮茹婆婆先前蹲點的地方,一時間有些不明所以。
舉著石頭的手時刻高懸,然而理智卻製約著傻柱,聽著房屋裡麵的動靜,傻柱那是悲痛欲絕,深情萬分悲痛。
心裡那叫一個不是滋味,在房屋門前踟躕片刻之後,傻柱終於把石頭狠狠的丟在了地上,自己失魂落魄,垂頭喪氣的回了中院。
目送著傻柱的背影消失在視線內,躲在吉普車裡,將眼前發生一切儘收眼底的張雲振有些失落的歎了口氣。
這個看似身材魁梧,凶神惡煞的漢子怎麼就沒點骨氣呢?
乾脆利落的把石頭丟進窗戶,這樣的話,那不就屬於突然襲擊,自己再把這魁梧漢子給製住,那不就成了自己的功勞?
但唯獨可惜的是,傻柱這個人雖然經常犯渾,可歸根結底來講,待人接物方麵那還是非常理智和精明的。
什麼人能得罪得起,什麼人招惹不起,在傻柱心裡那都有個分水嶺和一杆秤。
可能傻柱揍許大茂那是手拿把掐,甚至說沒有半點心理負擔,都已經習以為常了。
但這不意味著傻柱狂到連李衛軍都敢揍,能不能揍得過是一方麵,揍完之後怎麼善後這個後果傻柱可招惹不起。
總而言之,能在四合院這個怪物房待下去的,沒有一個是易於之輩和善茬子。
可能唯一顯的人畜無害的,那就是李衛軍了,最起碼李衛軍自己是這樣想的。
李衛軍聽著窗戶外麵悉稀碎碎的動靜,聽力敏銳得到顯著強化之後,自然能分辨的清外麵是傻柱在咬牙切齒。
甚至連傻柱悻悻的把石頭丟下的動靜,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對傻柱那點小心思,李衛軍那是再透徹無比,所以故意加大力度,整的秦淮茹聲音陡然抬高。
果不其然,原本都已經走到月拱門地方的傻柱,整個人又瞬間愣在原地,氣血翻湧,隻覺得心中仿佛有千萬根鋼叉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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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在這邊痛心不已,躲在吉普車裡靜觀其變的張雲振,則是雙手略微握拳,李衛軍這次能不能被敵特襲擊,自己能夠立功提乾,就看傻柱是不是個真男人了?
傻柱要是個真男人的話,抄起地上的石頭,猛的朝窗戶砸過去,這樣解了心裡的惡氣,然後張雲振就能借此機會,逮到想要破壞體育事業茁壯發展的敵特。
有了這個功勞,說不定自己還真的能夠像剛才自嘲的那樣從而提乾,作為一名普通的護衛,儘管論起拳腳功夫和槍術,張雲振那都是遠超連隊裡的普通人。
可要是沒有機會和時機的話,想要從普通士兵蛻變成乾部,彎路可是不少,傻柱要是真的能舍身取義,張雲振感謝他九輩祖宗。
張雲振猶記剛入伍的時候,班長曾說過一句讓他刻骨銘心的話,三等獎章是站著領獎的,二等獎章是躺著領獎的,一等獎章是親人代領獎的。
普通行伍士卒,要不是有大毅力和大氣運的話,終其一生,估計就隻能得個三等功了,可要是逮到一個妄圖破壞田徑短跑世界冠軍的敵特分子。
依照現在老人家對李衛軍的重視程度,張雲振相信自己絕對有把握博個二等獎章試試。
有了二等獎章的光輝履曆過後,說不定張雲振更進一步也說不準,到時候真正提了乾,遠比一直給人家做警衛員要強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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