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女異口同聲地說道。
李北飛點點頭，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畢竟剛才實在太尷尬了。
為了讓自己不尷尬，李北飛臉色嚴肅地問道“你們剛才在乾什麼？知不知道很危險的。”
柳嫣然和柳羽然見公子臉色這麼嚴肅，都像是做錯事的小孩一般，低著頭。
“公子，對不起，我們隻是想要增強我們的意誌，所以才在你們閉關的時候練習揮劍的。”柳嫣然低聲說道。
“什麼？”李北飛震驚地看著她們，他們閉關的時間接近一個月了，而且聽她們的意思，她們一直在揮劍，期間從未停過？
“你們一直這樣？”李北飛問。
“嗯！”
兩女點點頭。
“隻是為了增強意誌？”李北飛再問。
兩人再次點頭。
“鍛煉意誌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做到的，雖然你們的方式很很直接有效，但這樣做太危險了。”李北飛原本還想要訓斥幾句的，但是看到她們低頭認錯的樣子，內心就不忍了。
“可是我們不想拖公子的後腿，以前每次遇到危險，都是公子擋在我們麵前，可我們兩人才是公子你的追隨者，我們才是最應該擋在你麵前的。”
柳嫣然說道。
“沒錯，姐姐說的對，就想著一次，那個什麼傲天，應該是我們為公子分憂，將他斬殺，但現在卻還是公子獨自麵對，我們不想這樣。”柳羽然也說道。
李北飛一愣，他很想說那是因為沐青衣，他吃醋了，加上傲天小看他，還準備跟他搶青衣，才會有這場約戰。但他看到她們蒼白的臉上滿是堅毅時，這些話全部吞了回去。
這是第一次，她們態度如此直接的跟他表達，他以前總是大男人主義的認為，男人就應該保護身邊的女人，所以每次遇到危險，他都是第一個衝上去的。
但為什麼他要如此保護柳嫣然和柳羽然，論身份來講，她們隻是追隨者而已，天下間，無數追隨者都可以為主子送死，為什麼他要反過來保護她們。
因為她們很重要？
李北飛意識到了一些東西，但他又不想承認，他怕自己對不起青衣。
他歎了一口氣，說道“這次我就不怪你們了，但以後，可不能用這麼危險的方法了。修煉意誌的事，交給我。現在，馬上，去好好休息！”
李北飛指著她們的房間。
“是！”
她們乖乖的點頭，在李北飛的注視下，進了自己的房間。
李北飛見狀，眼神閃過一絲複雜，他覺得自己有些事要找個合適的機會跟青衣說明一下了！
……
虛神界外，顧長生躺在太師椅上，呢喃道“這根木頭終於開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