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明天行程稍微有變化,在會議結束後,第二天晚上a國還將會舉行一個國際晚宴,是國家對待國際會議代表的禮儀。
還有許多國際交流,都是在會議結束後,宴會上會進行的。
也就是他們來a國參加會議的第四天,晚上有國際晚宴要舉行,各國代表都會出席。
畢竟國際會議上,隻談工作正事,至於促進各國友好交流之類的,都放在了晚上的國際宴會。
隻要他們參加的會議三天行程結束,那麼此次a國的國際會議也就結束了。
但是第三天,因為會議內容有變動,所以結束的時間比預計的要晚了點。
夜晚的a國,籠罩在一片森冷的黑暗中,大概是到了冬天以後,整個首都氣溫都跟著降到了最低。
在外停著數十輛車的大門外,有黑衣保鏢站在兩旁排成排,護著中間出來的幾位商界的人。
他們要提前比那些軍政界的人先離席,所以就要出來的早一些,其他的那些會議代表重要人物在後麵。
但提前出來的這些人,能夠出席參加國際會議的,他們都是a國不可缺少的商界大佬。
但是黑沉沉的夜色中,周圍都是若隱若現的燈光,中間是主要的會議大廳中心。
主樓宏偉,四周是建起來的高牆,還有錯落分段的園林景觀。
複古奢華的大樓,都是以最主要中間的政界大樓圍繞而建設,綠植整齊,修剪的格外好。
就看見黑暗的窗口,忽然有一把黑色的狙擊槍,架在了那雕刻工藝的窗柩前。
那白皙的手指,落在扳機上,隻聽到黑暗的寒夜裡傳來的一聲金屬顫音。
“砰”的一聲。
鮮血飛濺出來。
那就在那些商界的人出來後,稍微後麵一些走在中間的黑色西裝的男人,頓時被圍在了一片人群之中。
在突然發生的環境中,槍聲在數百米外回蕩,發出令人心顫的聲音。
而他們穿著黑色西裝的那些保鏢立即上前簇擁著中槍的那個穿著正式西裝的男人。
他胸口中了一槍,當場倒地不起,被那些保鏢護在了車後方,然後搬進車內。
發生了這樣的事,他們需要做的就是趕緊把人送往醫院,同時派人查到底是誰在暗處開的槍。
a國處在特殊時間段,國際會議重要,而作為a國最有影響力的商界大佬也會出席會議。
沈朝惜從黑暗中冒出來,她隻露出來一雙冷淡的眼睛睨著前方遠處的人。
她選在了會議結束的這一天。
她說過,殺害蕭瀟的人。
她不會放過,會親自手刃凶手。
有時候麵對這樣的十惡不赦的人,她沒必要去花時間找罪證,沒什麼比親自解決了他的性命來的更快些了。
但晚上參加會議的人,不止商界的人,還有政界的人。
其他國家的一些領導者,繼承人也都在,所以一時間氣氛變得緊張。
“首長?”
陳最在處理完y國的事情後,在今晚也來了a國,他剛跟著陸雲洲他們出來。
並且在親眼目睹了眼前的事情後,陳最麵露疑色,看向自家的首長。
不得不說,這一槍是直接避開了周圍所有的安保人員跟會議展開的安全防線的。
在避開防線後,還能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不被人所發現,這讓陳遇當即露出難色。
但他麵前的男人就要顯得淡定很多,男人穿著黑色的西裝,他高大的身影挺拔如鬆,卻在麵臨這樣的突然情況後,絲毫不畏懼。
陸雲洲皺著眉,他表情略顯嚴肅凝重,隻是在看到前麵發生的事情後,他眼底多出來一份謹慎和猜疑。
發生了槍擊的事情後,有人將現場處理好,但整個會議地點都被封鎖了。
所有的車都在往外走,畢竟是國際會議,不止是a國的人,其他國家的重要代表也都在。
但陸雲洲卻看到了一個本該此時在酒店裡休息的人。
沈朝惜一身黑色的衣服,她披散著頭發,白皙的一張臉,看上去她的眼神極為冷淡。
“朝朝?”
陸雲洲表情一變,他立即拉著她上了車,黑色的車後座內,男人眼神認真,卻在眉宇間籠罩著一層緊張擔憂的情緒。
陸雲洲似乎在疑惑,但語氣裡帶有幾分肯定,“剛才開槍的人。”
可以說是篤定的語氣,隻是他用這種疑問試探的口吻問出來了。
“是我。”
沈朝惜毫無避諱地說。
陸雲洲眉心一皺,他看著眼前滿眼冷色的沈朝惜,甚至她的身上現在還帶有外麵的寒氣跟血腥味,是一種無形的血氣。
但他沒有去問她為什麼要開槍殺這個人。
因為據他的了解,a國商界跟政界勾結,水也依舊很深。
他就像是存在每個國家盤根錯節的勢力,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理清楚的。
所以才會有分明涉嫌犯罪的天龍集團一直存在,也沒有人敢查這個天龍集團的事。
陸雲洲知道朝朝動手,肯定是有她的理由。
更何況這裡是國外,有些事情他沒必要放在明麵上來說。
陳遇負責開車,在知道剛才槍殺那名a國的人是沈朝惜的時候,他的表情也變認真了些。
“首長?”
“那我們現在是去哪?”
陳遇在前麵詢問。
陸雲洲沉聲道:“先回酒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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