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已經把盛聽帶回來,關在房間了。
幾乎連麵都不讓她露也不讓她出去,到花園裡曬太陽都不可以。
窗簾都沒怎麼拉開過,到底是誰,會費儘心思的派人來殺她?
在今晚抓到的人,到死都沒有說出來幕後指使是誰。
他已經讓人處理乾淨,扔出去喂狗了。
第二天的時候,到了晚上,本來是剛喂盛聽吃完東西。
忽然,江不言一個電話打了過來,非得拉著他去夜色會所聚會。
封晨炘聽後,皺了眉頭,冷聲拒絕說。
“沒空。”
那頭的江不言立馬不樂意了。
“不是,二哥?我都聽說了,你這次回到京城這麼長時間,幾乎都沒怎麼出過門的。”
“來吧,我還叫了大哥他們。”
就在封晨炘想著,該怎樣回絕江不言的時候。
忽然,聽到手銬的聲音在響,盛聽習慣性的伸出右手,但是被手銬限製住了。
她又伸出左手,去拉封晨炘的衣服,封晨炘看,看了她一眼,似乎是明白過來。
“想去?”
盛聽點點頭。
今天醫生過來給她檢查的時候還說了,她腹部的傷恢複好了。
接下來,就是讓她要多曬曬太陽,出去走走。
人在家裡憋久了,也是容易憋出病來的。
之前他不讓她出去,是因為她身體的傷,傷口感染後,稍有不注意,就會引發高燒,炎症。
所以他關著她在臥室,也是想讓她身體能好好養病。
封晨炘抱著她的手,不自覺地收緊,想了想,帶她出去也好。
而此時的另外一邊,因為封家的事情,男人有些憤怒。
“你說什麼?”
“今晚派去的人失手了?”
手底下的人立即低頭,似乎是心裡有愧,連忙認錯道。
“是的。”
但是眼下的情況,既然已經失手,那也沒有彆的辦法了。
隻能再找機會。
男人拍著桌子,站起來,想著這些天手下的人盯到的事,心裡難免慌張。
“隻是姓封的為什麼會突然查顧家的事情,難道是他發現了什麼?”
雖然他們消息靈通,但是封晨炘找到盛聽的時候,將她保護的很好。
所以那些人幾乎沒有看到盛聽,隻是後來得知,封晨炘手下的人。
去過顧家那片廢棄的彆墅,還在那裡待了一段時間,像是在調查什麼事。
其實封晨炘手底下的人是暗中調查的。
但是正所謂,有人心懷不軌,會在更陰暗處,盯著其他人的一些行動。
“不管是他發現了什麼,都得想辦法,將盛聽除掉。”
“盛家的事情,既然已經做絕了,那我們就得做乾淨。”
“否則的話,當年的事情一旦被抖落出來,你我都吃不了兜著走!”
“更何況盛聽身為盛鳴初唯一的女兒,難保她手裡不會有什麼。”
“可是老板?盛聽她,不是早就跟盛鳴初斷絕關係了嗎?”
“你個榆木腦袋!”
男人聽到這話,頓覺氣憤,連忙斥責說,“盛聽跟盛家斷絕關係是什麼時候?”
“顧家出事又是在什麼時候?你就能保證她什麼也不知道嗎。”
說完,男人似乎也有顧慮,想起來問問另外一邊的意思,趕緊吩咐手底下的人。
“不對,你趕緊去告訴那邊,問問看到底該怎麼辦?”
既然是他不能辦到的事情,尋求幫忙總沒錯,畢竟當年的事情,也不是他一個人做的。
其中,就有盛鳴初。
隻是如今盛家敗落,盛鳴初出事以後,他就趕緊撇清了關係。
“是,老板。”
往往在麵對巨額利益的時候,人人都想分一杯羹,即便是謀財害命的事,也想著去做。
但是做了以後,大家都得了利益,就能守口如瓶,但是真的出事了。
就隻想著把知道這件事,並且已經暴露了的人,都除掉。
“爸?”忽然,就聽到書房外傳來一道清麗的冷聲。
似乎是晚上這個時間,從房間裡出來,下樓喝水的時候,卻聽到了書房裡的動靜。
男人抬頭看去。
就看到出現在書房外,推開門進來的人,他臉上的怒氣緩和了些,笑著喊道。
“小黎啊。”
在家人麵前,有些情緒外泄,是不妥當的,他臉上揚起慈父般的微笑。
“爸?您怎麼這個時間還在忙工作上的事?該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