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實在是司家的疏忽,是下人將您帶去樓上了,後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門就被鎖了。”
這話,說的倒是會推諉責任,隻不過這話,司家的人自己會信麼?彆人又不是傻子。
“昨晚的事,沒什麼好說的,但司家,也確實需要給我一個交代。”
車窗內,坐在後座上的陸雲洲臉色極冷,他薄唇溢出來的聲音,好似冰片似的。
落在司家人的耳中。
“陸少爺?……”
隨即,就在司家的人似乎想攔下他,還想道歉說什麼的時候,陸雲洲已經冷聲命令前方的人。
“開車吧。”
司家那邊,現在他不想看見。
“是。”
司家,畢竟不是禦清園。
而且,接下來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但在回去的路上,陸雲洲叫人停車,他看到了沈朝惜渾身的痕跡。
去藥店給沈朝惜拿了支藥膏。
黑色的車,緩緩駛入彆墅區,有陽光落在車窗外。
清晨的霧氣,被上午的陽光,衝破雲層後,變淡了。
回到禦清園,他將她抱到床上。
“沈朝惜,把裙子脫了?”
男人的聲音帶有著一種沉穩,眼神冷靜溫柔,分明像是以前沈朝惜也在他麵前,說過類似的話。
此刻聽來,卻好似陸雲洲要對她做什麼一樣。
沈朝惜疑惑的“嗯?”了聲,在想他要做什麼,好端端的,脫什麼裙子?
就看到男人從西裝裡拿出來一支藥膏,在她麵前俯身下來,修長分明的手指,輕輕地握住了她的腳踝,將她的腿。
溫柔地。拉開。
“……”
沈朝惜耳垂霎時間就紅了,她似乎是還沒有從他的這個舉動中回過神來,他指尖的那抹清涼,已經落在了那裡。
那一瞬間,沈朝惜下意識的就要收攏,卻被他的手,抓住了腳踝,並且溫聲提醒道。
“彆亂動?……”
即使陸雲洲昨晚沒看見,也知道她傷得挺重了。
也難怪沈朝惜今天早上在司家的時候,會那樣。
按照她的忍痛耐力,實在是不至於的。
但他,昨晚好似過了些。
不用想,司家在那個房間裡熏香裡加的東西,有多濃烈了。
在加上在他麵前的人是沈朝惜,難以自控,免不了他會失去些理智。
男人的指腹溫熱,動作輕柔,但在房間裡的兩個人的這種氣氛有點折磨人。
“嗯……”
沈朝惜從喉嚨裡溢出的呢喃,她抓住了陸雲洲的手,阻止他接下來的動作。
對他說,“陸,陸雲洲,我自己來。”
沈朝惜雖然性子冷淡,但她昨晚剛經曆了那種事情。
她現在身體都還是,會有感覺的。
要是在他麵前,有點什麼不好的反應,她,可陸雲洲卻沒有停下來。
“沈朝惜。”
“床單濕了,可以換?”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他像是看出來了她的窘迫感和心思,輕聲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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