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朝。”他低聲,在哄。
許是剛才他的態度,讓朝朝胡思亂想了。
“陸太太隻有一個?”
他聲音含著低磁誘惑,溫柔至極的眼神。
“從始至終,是沈朝惜。”
他認真地說。
沈朝惜微微愣住。
原本是借著剛才的話題,調侃他的。
但他這話,卻好似融在了她的心裡。
他喉結滾動,呼吸收緊。
微低垂著的眸,晦暗至極。
男人就在她的眼前,那張似純白的雪一樣,不染情欲的臉。
此刻他臉上沾染了欲色。
好似他的眼中,隻有她的影子,溫熱的氣息,落在了她的臉上。
那一瞬,男人高大的身影,壓下來,沈朝惜被他抱坐在了窗台上。
她的肌膚微涼,他卻是熱的。
無聲的夜色,海水陰森,在莊園背後翻滾著。
而黑暗的窗台邊,紗幔浮動,傳來隱隱交纏著的呼吸聲。
他將她圈在懷中。
溫熱的唇瓣,貼在了她的濕濡上。
與她唇齒糾纏。
銀絲在唇瓣中,被一點點的吻去。
視若珍寶般,被他小心翼翼嗬護在懷裡。
他的心,也跟著沉淪下去。
其實,早就在宴會上看到她的時候,陸雲洲的心,就燃燒起來了。
死灰複燃般。
看到了她的臉。
讓他重新有了心跳聲。
那晚隧道爆炸,他的心已經碎掉了。
如果不是他在得知隧道裡,並沒有她的屍體,加上她白天在車上跟他說的那些話。
她放在了他西裝口袋裡的字條,隻怕是他真的,承受不起失去她。
但當時她在司家樓下撞上他的時候,宴會上人很多,他隻能壓下心頭的疼惜,避開她的目光。
他那血跡斑斑的手指,在隱忍著,收緊,就是最好的證明。
而她,看到了他手上的傷。
有時候,興許沈朝惜是在某種時候隱晦的告訴了他的。
按照陸雲洲的心思,頭腦,他怎麼能不明白她的意思呢?
但她,是沈朝惜。
如果是她遇到了危險,即使她暗示過他,他當時也會在第一時間,感到害怕,恐懼。
關心則亂。
忘記了去想她的話。
所以,那天晚上,有個人在黑暗雨夜裡,刨著爆炸過後廢墟裡的黑土,雨水淋濕了他滿身。
血淋淋的手,疼得他連心臟,都像是被人挖出來了。
“朝朝……”
他唇瓣貼著,聲音嘶啞至極。
在喊著她的名字。
緩緩的,沈朝惜意亂情迷中。
仿佛忘了,眼下最清醒的那個人是她。
她甘願,去付出,這個對她千般縱容的男人。
不忍心傷著她,動作極其的克製。
不知不覺中,她身上的那條紅色的長裙,被人緩緩褪下。
溫熱粗糲的手指,貼在了她的後背,那片雪白的肌膚。
溫冷的空氣中,沈朝惜的身體仿佛被熱氣包裹。
他的身體是燥熱的。
卻仍然,在對待她的時候,溫柔至極。
但陸雲洲眼底的欲色,漸漸加深。
呼吸,也漸漸的重了許多。
“陸……”
可下一秒,就在她想說話的時候,被男人堵住了唇瓣。
“嗯……”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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