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背後的人,頂多也隻是猜測,猜到了盛鳴初身邊的司機,可能也知道些什麼。
為了防止盛鳴初死以後,某件事在被人抖出來,所以將人殺害了滅口。
可為什麼,出事的隻有那名司機呢。
“老大,你的意思是?”
薑沉頓時抬頭,眼神略帶嚴肅,還有一絲緊張,看向了沈朝惜。
而沈朝惜緩緩坐直了身體,她那雙清淡的眼睛,看向雨水滾落的車窗外。
唇瓣微張,她聲音裡染上一絲的凝重:“我可能猜到是為什麼了。”
在說這話的時候,她白皙的指尖,忽然停在膝上。
似乎想到了什麼。
外麵下著雨,沈朝惜來到了盛家,這裡已經被軍方控製了。
偌大的彆墅大門外,有軍方的人守在這。
“首長好。”
“嗯。”
沈朝惜跟薑沉他們往裡走,戴著白色手套的人,在盛家收集著一部分證據。
都是在盛鳴初被軍方抓獲後,第一時間控製了盛家。
所以盛家的很多東西,都是原封不動的擺在原來的位置,包括裡麵的書房,什麼東西都沒動過的。
想要進來這裡,除非是有軍方的命令,或是特彆的調查,才能來這找證據。
關鍵的那些他跟a國人勾結,從事違法買賣的罪證,但凡在盛家能找到的都已經被搜走了。
但沈朝惜來這,不是為了找他的罪證。
盛家的書房,就在一樓,奢華的大廳正對著的,就是一扇跟客廳差不多大小的書房,複古的門,敞開著。
薑沉:“首長,這裡會有嗎。”
“不會。”
沈朝惜淡定的笑了聲。
她白皙的手指,輕輕拿起一本書,又氣定神閒的放下。
“那您還?”
薑沉看得一愣,似乎有些不解的問。
“想必現在盛家,不僅在軍方的控製中,也在背後那個人的眼線盯梢中。”
沈朝惜的聲音帶有一種冷漠,聽起來毫無感情,卻能從她看向薑沉的那雙眼睛裡。
看到一絲的興味,謀算,她盯著書架上的書籍,平靜的語氣裡帶有一種看破一切的把握感。
“我們堂而皇之的來這,就是為了讓人知道,我們來過,並且在盛家,我們還找到了一份證據。”
薑沉眼神一變:“證據?”可是他們,目前不是什麼都沒有嗎。
就連盛鳴初身邊的那名司機都被人殺害了。
軍方目前,找到的證據都是盛鳴初之前做犯罪買賣的證據,卻跟這個背後的人,一點關係都沒有啊。
到目前為止,他們連背後這個人是誰都不知道,更彆提是想從盛家找到證據。
但是看著沈朝惜的樣子,好似對一切都有了把握似的,薑沉忽然明白過來,他盯著沈朝惜。
“難道您是想要?……”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
馬上就要出意外了。
果然。
沈朝惜下午來了趟盛家。
在盛家待了有好幾個小時,後來天都快黑了。
但就在她從盛家離開。
在開車回去的路上,卻出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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