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眼低垂著,抬起來,朝季司雨看過去的眼神壞極了。
後背撞在牆上,雖然預想中的拳頭沒有落在她的臉上,但是季司雨的表情已經黑了。
……
禦清園,給沈朝惜喂了顧隨州留下來的藥以後,陸雲洲就將一杯熱茶放在了她的床邊。
主臥裡,男人臉色冷沉,眉頭擰得很緊,似乎是在看著床上的少女,臉色蒼白的樣子,心疼至極。
盛鳴初的事,他確實早就在調查了,而且是總軍區那邊的秘密檔案裡,調出來的有關於盛鳴初這些年的所有檔案。
軍方的人才會在暗中布置,就等著這一次機會,將盛鳴初連同a國跟他有勾結的會議代表,全都抓獲。
但是朝朝是怎麼出現在那的?
她又是怎麼被人,弄成那樣的。
沒有人知道,他當時進了那個豪華套房,看到純白色的大床上被綁著的人是朝朝時,有多震驚,心臟揪住。
“你是說,是有人將她從第七區帶出去,然後軍方的信號就消失了,而她最後出現的地方,就是江中心的輪渡了?”
在軍區辦公樓,陸雲洲修長分明的手指,搭在文件上,似乎另一隻手落在膝蓋處,手指微微蜷縮著。
“正是。”陳最是這段時間以來一直在調查盛鳴初的事情的。
昨晚陸雲洲讓他去查聞首長的事情,他也是今天才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調查清楚,然後告訴了陸雲洲。
聽到陳最調查到的這些事情,陸雲洲眉心蹙著,似乎眼神裡多出來幾分複雜的冷光。
他低沉的語氣說:“我知道了。”
“你先去忙吧。”
“是,首長。”陳最彙報完這些事情後,就立正,拿著桌上的那些機密檔案出去了。
陸雲洲的臉色卻極冷,他的手指,忽然就敲了下膝蓋,似在思考著什麼,他在想。
按照朝朝的身手,怎麼會出事?
她為什麼會落在那些人的手裡,還被人注射了那樣的針劑,讓她口不能言,脫光了衣服,被送到了盛鳴初那裡。
最後,出現在了他這位假冒的新洲負責人的床上。
成為了盛鳴初為了打通新洲的運貨市場,送到他床上來的女人。
這其中,難道有什麼關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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