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盛鳴初聽到這裡,他冷笑了一聲,隨即盯著眼前的陸雲洲,笑容近乎瘋魔,“你們軍方的人來了又能如何?”
“我在這江心遊輪上舉辦酒會,邀請我的朋友前來相聚,商談生意,有什麼不可以嗎?”
“在京城誰不知道我盛爺生意遍布國外,認識幾個國際上的朋友,不足為奇吧?”
“更何況,即使是我跟a國的人有聯係,你們也無法輕易判定我的罪!”
“你們又憑什麼,敢來這裡逮捕我?”
盛鳴初是這些年來,京城的頂級豪門。
他手上的錢財,都不乾淨,並且他涉嫌違法背地裡從事的買賣,那是數不清的。
像他這樣的人,肯定會在東窗事發後,找到應對的方法,聲稱自己在這江心舉辦酒會是正常的。
軍方的人並不能因此,就將他抓捕,但是他想錯了。
因為就在剛才,陸雲洲他們已經將這艘豪華輪船上,其他那些貴賓套房裡,受到盛鳴初邀請來參加酒會談生意的a國的人,已經在他們軍方的人控製下了。
陸雲洲來這跟他周旋,除了是要找到盛鳴初涉嫌違法犯罪活動的罪證,同時還要查清他手上的那些貨,究竟在哪,就在半個小時以前,軍方的人已經定位到了。
他跟盛鳴初在這耗費時間,不過是為了吸引盛鳴初的注意力,好讓他今晚抽不出空來設防,軍方的人才好在暗中布置,將其抓獲。
於是就在盛鳴初巧舌如簧的替自己今晚的行動辯解,說完這些的話後,陸雲洲直接上前兩步,從身上穿著的那件純黑色的西裝外套衣袖中,扔出了一枚隱形監聽器,盛鳴初眼眸一變,驚訝的目光看著他手上扔出的東西道。
“監聽器?”
要知道但凡是今晚上船來參加酒會的人,全都被他命人嚴格搜身過的,為的就是防止有人身上帶著武器槍械,或是把竊聽器之類的設備帶進來。
到時候,就有可能泄露他們這裡的秘密,盛鳴初這樣老奸巨猾的人又怎麼可能想不到呢?
隻是,他明明就讓人嚴格搜身過的,那他身上的監聽設備又是怎麼來的!
盛鳴初驚愕的表情問道,“你,你怎麼會有這個?!”
“很簡單。”
陸雲洲目光微微一凝,他雙眸幽深,似乎連他看向盛鳴初的眼神也變得一片冷漠:“這不是我從外麵帶來的。”
而是陸雲洲直接把房間裡的攝像頭下的設備,給撚下來了,拆卸這樣的玩意,對於他來說就是輕而易舉的事。
他犯不著從外麵帶來這樣的東西,引人懷疑,而是直接利用的盛鳴初之前放在房間床頭隱秘角落裡那個監視器上拆卸下來的。
如今,證據確鑿,盛鳴初即使是想抵賴,也是輕易賴不掉的了。
而盛鳴初怎麼都沒想到,他之前分明是看著陸雲洲在房間裡,跟這個女生上床的,怎麼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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