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洲冷笑著反問,底氣十足,根本看不出來像是被人揭穿了身份,感到有一絲危險和慌亂。
越是這樣,盛鳴初剛才還起了殺人滅口的心思,頓時怒火被熄滅,冷靜了下來。
是啊,在y國,他盛鳴初雖然隻手遮天,掌握著y國以及國際上的黑暗市場,但是他早就壟斷了y國所有私下的買賣。
也難免會有人跟他是敵對的,軍方,隻是其中之一,真要是他的某些仇家或者對手,故意賣弄玄虛,那他想要打通新洲運貨市場的這條路,可就被人生生的給阻斷了。
他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但也不會相信這個人就是新洲的負責人,他需要證明些什麼。
而且,這個人真要是軍方潛入進來的人,那他又怎麼敢冒著這麼大的風險來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跟自己談合作?
但是這件事,畢竟事關重大,如果真是軍方的人呢?那他盛鳴初可就得交代在這裡了。
就在盛鳴初左右為難,猜忌之際,他抬起了那雙漆黑陰鷙的眼眸,忽然想到了一個好的主意。
“既然封先生說,是有人陷害,那好,現在我盛某這裡,倒是有一個可以給封先生自證清白的機會。”
他這麼老奸巨猾的人腦子裡裝著的,思維變化很快,所以,也能想到應對的辦法。
而後,就在盛鳴初說完這些話的時候,那黑暗中的少女清冷的眼眸,倏然斂去眼底冷色,身影融入昏暗。
“哦,我要如何證明?”
陸雲洲俊美的臉上,冷若冰霜,漆黑的眼眸裡並沒有絲毫的緊張,隻是看向了盛鳴初。
聲音極冷,邪魅深寒的眸子,晚上了一絲的涼薄寒意,讓盛鳴初漸漸地,對他放下了戒心。
隻要他能證明,他不是軍方的人,那盛鳴初也還是願意跟他繼續合作的。
說著,盛鳴初對著手底下的人使了個眼神,他的眼神很冷,但是他手下的人立即明白過來。
在酒會大廳裡明暗交錯的光影中,陸雲洲抬著眼,眸色陰冷,看向了那些前往某個熟悉的地方的人。
然後,他眉頭一皺,就看著盛鳴初手底下的穿著黑色衣服的好幾個人出去,不到幾分鐘的時間裡,從之前拿房卡給陸雲洲的那個vip總統套房裡,那些黑衣人從房間裡抓了那個女人。
並且,將其帶了出去,
那一瞬,陸雲洲眸色一變,幾乎是攥緊了自己的手指,看到了那些人將沈朝惜帶了出來。
少女被人按住了胳膊,反剪在身後,而她身上裹著件單薄的浴巾,外麵被人胡亂套上了一件大衣。
臉色蒼白,黑發淩亂,她的兩隻手腕上都是血,還有她的那半露出來的一雙腿,白色布料的下方,全都是鮮血,還未乾涸。
這讓人一看,就知道剛才在那房間裡的事情,“戰事有多激烈”,她的白皙的腿上都是血,就連衣服都蓋不住。
氣息微弱,但是都被人家弄成這樣了,在床上被人分開手腳綁著,折磨的半死不活,還被人帶出來,可是真夠可憐的。
那一瞬,沈朝惜奄奄一息,微垂著眼瞼,被人粗暴地帶出來,抬眸,朝著前方明暗交替的光影中看了一眼。
陸雲洲看到她,眸色一縮。
手指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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