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冷笑戲謔的模樣,就仿佛是他的手,在兩個人純白的被褥裡做著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少女掙紮的更厲害了。
可是能有什麼辦法呢?
她的手掙脫不了,似乎阻止不了任何事。
他後來沒說話,垂眸注視著她的臉,那眼神漆黑,深邃至極,因為兩個人幾乎近距離的貼著,
距離挨得極近,他的下頜,落在她白皙的鎖骨處,似有熱氣,落在她的眼睛周圍。
手裡的動作,也漸漸的溫柔了起來,可是少女的腳踝,在被子外麵。
許久,都聽不到她的聲音,男人隱隱察覺不對勁,他微微抬頭,幽深的眸子裡,閃過一絲的詫異,情緒暗湧。
但是,少女被蒙著眼睛,白皙的脖頸處,似乎有一個極其細小的針眼,還有一絲淺薄的血跡。
就這樣,映在男人那雙漆黑深沉的眸色裡,他心臟微微抽疼。
他呼吸加重,眸色裡痛色加深,修長的骨指,落在她腰上的力道,不受控的重了些。
連帶著他的臉色,也變冷了下來,他埋首在她的臉邊,似乎極其克製的,喘息聲,說了句什麼。
微不可聞,卻又清晰的傳入了少女的耳中,她聽懂了,他那壓抑在胸腔裡的顫音。
隻用她能聽見的聲音,在她耳邊低語的兩個字,他喘息著說的是,“彆怕,”他是在告訴她,他不會傷害她。
那一瞬,沈朝惜肩膀微顫,雪白的肩頸,被繩子拉扯著,分開在兩頭。
接著,就感到男人小心翼翼地,捧住了她的脖頸,溫熱的呼吸聲交纏著。
薄唇,覆上她濕濡的唇瓣,好似在安慰她,臉上卻冷色依舊。
眉頭皺著,保持著他的冷硬表情,在燈光下,看上去冷漠至極的一張臉。
隨即,男人修長的手指,摁住她的腰身,那種疼,蔓延在他的骨血裡。
她唇瓣一扯,下意識的想要說話,卻發現她張嘴,沒有聲音了。
喉嚨裡,很疼,
……
在江麵上的豪華遊輪,第三層貴賓套房內,氣氛實在是旖旎不清,似有輕微的喘息聲。
而就在某個房間裡,監控畫麵裡,似乎有人看到了那被子裡不堪入目的一幕。
“老板,成了。”
這時候,查看監視器的人,走過來,恭敬的對著房間裡的那名中年男人,也就是盛鳴初說道。
“嗯。”盛鳴初滿意的笑起來,那張臉上,掩飾不住的得意。
“現在效果還沒有發作,他就這麼急不可耐了,看來,是我多心了。”
好似,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需要打通新洲的運貨時常,就得跟這個新洲的負責人,處好關係。
而雖然表麵上封晨炘看著沒什麼問題,但是盛鳴初這個人,從事這樣的買賣,習慣了謹慎做事。
並且他的性格生性多疑,所以,即使在得知封晨炘願意跟他一起做生意,賺這個錢,但是他還是不放心,所以留了一手,之前在酒會上。
就是為了試探他的,而這個“禮物”,是他與人合作的誠意,也是另一個層次的試探。
酒裡有問題,隻要封晨炘喝下了那杯酒,這樣一來,睡了他這的人。
即使這個新洲的負責人不想做,也得受製於人,上他這條賊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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